你住的城市是什么样子?车水马龙的北上广,还是静谧安逸的家乡小城? 你的生活是什么样子?是穿梭在城市的混泥土建筑中,做飘荡着的一颗孤独而又坚毅的灵魂,只拥有一个小房间的孤寂,还是朝九晚五、平平淡淡,却每天都和父母相聚、和爱人依偎…… 你了解你的城市吗? 卡尔维诺在《看不见的城市》里说,城市不会泄露自己的过去,只会把它像手纹一样藏起来,它被写在街巷的角落、窗格的护栏,楼梯的扶手、避雷的天线和旗杆
作家之特殊是有一间自己专用的房子,叫作书房。当然,有的作家没有,有的很小。我过去很长时间就没有,书房亦卧房,书桌也餐桌,菜香混墨香,然而很温馨。现在已然有了,并不大,房中堆满书籍文稿,但静静坐在里边,如坐在自己的心里;任由一己自由地思考或天马行空地想象,天下大概只有书房里可以这样随心所欲。 这是作家的一种特权。 书房不在外边,在家中。所以,大部分作家一生的时间注定与自己的家人在一起。然而,作家
林肯·道格拉斯小学是伊利诺伊州福雷堡的市立小学。远在一百三十五年前,该州的共和党人林肯和他的竞选对手——民主党领袖道格拉斯曾在福雷堡做过多场精彩的竞选辩论。 这天下午,我应邀来到这所小学。迎接我的校长是一位和蔼的金发中年女性,她告诉我,小学校的同学们从来没有见过中国人,她说您的到来使同学们兴奋不已,一会儿他们会有很多事情向您提问。我对校长说,遗憾的是我在这里只有六十分钟时间,离开学校我还要赴另一
《报任安书》是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书信之一。但司马迁在信中只管吐露自己的心曲,好像并不在乎收信的任安是什么人,结果,也就让任安成了一个非常有名又非常没有存在感的人。 任安出生于河南郡荥阳县的一个贫寒人家。 荥阳也就是今天的河南荥阳,当时是天下人口密度最高,经济最繁盛的县之一。这里有许多豪族大姓,所以寒门子弟若留在本地,没什么出头的机会;这里又是南来北往的交通要道,所以即使是生活困苦的人,只要留心
已经听惯了家乡晋剧的人们,倏然间对京剧增添了浓厚的兴趣,只因一部大型新编历史京剧《文明太后》的成功问世,该剧的编剧是大同市剧协副主席、著名剧作家景彦斌。 由景彦斌编剧的京剧《文明太后》入选第十届中国京剧艺术节,于12月24日和25日亮相四川省成都市锦江剧场,博得观众一片叫好声。25日上午,在四川大剧院举行的中国京剧艺术节专家评议会上,十余位专家学者对这部讲述北魏平城的历史故事给予
我没有童年,但是我有五岁六岁七岁直到十几岁的经历,一年也不少,一天也不少。回想旧事,仍然有许多快乐和依恋。 我喜欢和同学一起出平则门(阜城门)去玩,城门洞有刺刀出鞘的站岗的日本兵。过往的中国百姓要给他们鞠躬,这是一个非常恶劣的记忆。一出城门就是树林,草花,庄稼,河沟,充满植物的香气,一路走着要跳几次水沟。此地的钓鱼台那边一直是天然野趣,那里的窄窄的两行杨树林,秋天树叶变黄的时候发出一种类似酸梨的
雪落在那些年雪落过的地方,我已经不注意它们了。比落雪更重要的事情开始降临到生活中。三十岁的我,似乎对这个冬天的来临漠不关心,却又好像一直在倾听落雪的声音,期待着又一场雪悄无声息地覆盖村庄和田野。 我静坐在屋子里,火炉上烤着几片馍馍,一小碟咸菜放在炉旁的木凳上,屋里光线暗淡。许久以后我还记起我在这样的一个雪天,围抱火炉,吃咸菜啃馍馍想着一些人和事情,想得深远而入神。柴禾在炉中啪啪地燃烧着,炉火通红
十岁那年,爸爸终于从另外一个城市调了回来,他的身上仍旧带着那个城市特有的乡土味。外公和外婆也来了,不大的房子里充满了温暖的气息。一家人的团聚似乎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少欣喜,我好像更习惯于过那种冷清而平淡的生活。 夕阳西下的时候,外婆在窗口喊一声:“吃饭了。”我便知道爸爸和妈妈已经下班了。在我们生活的地方,自行车是唯一的上下班交通工具。那时,家里没有自行车,爸爸和妈妈都是走着上下班的。爸爸的单位和家只
有人问我一个问题:什么是当今的“时代精神”?我答不上来。我们这个时代有精神吗?如果有,这种“精神”是被广而告知的?还是我们真实感悟到的? 我的年轻时代应该是从80年代开始的,那些年,连空气都弥漫着充满希望的气息。那些新的信息,那未曾听说过、见过的世界全都扑面而来。枷锁一去不复返,而未来却充满着各种可能,许多令人瞠目结舌的新玩意儿一股脑儿涌现在人们的面前。 庆幸恰好是在那个年代度过了我的青春年华
癸卯年秋月,机缘所系,我有幸再次回到阔别已久的校园,继续年少时未能学得通透的学业。由于专业对口,学校又是真心向往的学府,在校生活显得格外充实。 在落英缤纷的秋色里,我收获了一众志趣相投的同学,其中就有晓斌。 晓斌,娃娃脸,高个子,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说起话来语速徐徐地,让倾听的人总想多听一些,再多听一些。 开学后,为了让同学们尽快熟络起来,班主任秦老师管理有方,果断把所有人分成了10人左右的
那年冬天大兴安岭奇寒,春节前后,气温都在零下三十七八摄氏度之间。世界看似冻僵了,但白雪茫茫的山林中,依然有飞鸟的踪迹;冰封的河流下,鱼儿也在静静地潜游。北风呼啸的街头,人们也依然忙着年。 有生命的不止这些,还有花儿。 是霜花! 每天早晨,我从床上爬起,拉开窗帘,便可望见玻璃窗上的霜花。今冬我见的霜花,不像往年只蔓延在窗子底部,而是满窗盛开! 霜花姿态万千,真是要看什么有什么。挺直的冷杉,摇
在长达两年甚至更久的持续性的焦虑情绪当中,毫不夸张地说我的大部分时间都浪费在情绪内耗上,在那段时间里,我非常在乎别人的看法,非常在乎所谓的“体面”,害怕别人异样的眼光,害怕成为人群里的焦点,所以我做任何事情之前几乎都会问自己一句:“这样做奇怪吗?”甚至夸张到没有胆量去尝试超市里的试吃,如果吃了就一定会买下,不然会担心别人认为我是一个很爱贪小便宜的人;把情绪都积压在心里,不敢和别人发泄,怕别人觉得我
不卑不亢 又见所谓“地域黑”,又见针锋相对的反驳。我出生并成长在河北,后于东北生活十八年,现在深圳,有深圳户口,算是深圳人。但谁爱嘲笑这三个地方就嘲笑,爱骂就骂。如果人家嘲笑,一定有嘲笑的道理;如果人家怒骂,一定有骂的道理。都是活该被嘲笑,被骂。 我从无地域自豪感。一个地方的荣辱,由这个地方的多数人形成,我一个人改变不了,所以也不主动背锅,更不主动捡骂。 逃不掉 小时候拼命读书,拼命考大学
司马迁在《史记》中写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除了利,世人心中最看重的就是名了。名利二字,是多少人一生的追求啊!又有多少人为名和利所累,到头来落得个“赤条条来赤条条去”呀! 怎样才能做到超越名利呢?那就要有一颗淡泊名利的心。 庄子在《逍遥游》里讲了一个家喻户晓的“尧让天下于许由”的故事。尧被古人认定为圣人之首,是天下明君贤主的代称;许由是一个传说中的高人隐士。尧很认真地要把天
一天,早上或是上午,有人砰砰地将门敲得山响。虽然未曾有过预感,但既已打上门来,还是只有放开门户为妙。于是开门迎之,一人(多为男士)进门,哈哈打得轰隆隆的,又是久仰又是幸会弄你个措手不及。不知来者为谁,亦不知来意为何。恐怕唐突间得罪某方神仙,于是只得腆着笑脸与之哼哈,小心地从其言谈中分析此为何方人士。待终于弄清此人没有门路去给小报撰写某某印象记,也不会在外炫耀谁谁与他是“老铁”,可把手搭在他肩上走路
杠精,一种在互联网上横行霸道的生物。 它们是迷之自信的嘴强王者,是匿名区的暗夜之神,是评论弹幕里的逻辑大帝。 普通人避之不及,唯有键盘侠可与之一战。 当然,杠精不是现代社会才有的产物,只要有语言的地方,就会有“杠”。 春秋战国时期还出现了职业杠精——名家。 但此杠非彼杠,不含贬义。 作为诸子百家中独树一帜的存在,名家奉行的是“以非为是,以是为非,是非无度”诡辩之术,有着非常专业的抬杠素
一位外国朋友告诉我,他旅游西南某地的时候,偶于餐馆进食,忽闻壁板砰砰作响,其声清脆,密集如连珠炮,向人打听才知道是邻座食客正在大啖糖醋排骨。这一道菜是这家餐馆的拿手菜,顾客欣赏这个美味之余,顺嘴把骨头往旁边喷吐,你也吐,我也吐,所以把壁板打得叮叮当当响。不但顾客为之快意,店主人听了也觉得脸上光彩,认为这是大家为他捧场。这位外国朋友问我这是不是国内各地普遍的风俗,我告诉他我走过十几个省还不曾遇见过这
我自己有一个恶俗不堪的名字,明知其俗而不打算换一个,可是我对于人名实在是非常感到兴趣的。 为人取名字是一种轻便的、小规模的创造。旧时代的祖父,冬天两脚搁在脚炉上,吸着水烟,为新添的孙儿取名字,叫他什么他就是什么。 叫他光楣,他就是努力光大门楣;叫他祖荫,叫他承祖,他就得常常记起祖父;叫他荷生,他的命里就多了一点六月池塘的颜色。 除了小说里的人,很少有人是名副其实的,但是无论如何,名字是与一个
有人会说,你北野武总在电视上说别人的坏话,你自己不就毫无规矩吗?其实,吐槽也有规矩的。我是决不会因嫉妒或私怨而说别人的坏话的。 出于嫉妒、怨恨、憋屈而说别人坏话,这样的人也是有的,但那是最不要脸的做法。作为一个艺人,我在吐槽的时候,基本也是首先认可对方,而将自己当作受害者的。 在威尼斯电影节上,我说了宫崎骏导演的坏话。“那家伙怎么搞的?观众还挺多的嘛”“观众尽是些女人和小孩嘛。托他的福,我的电
久慕云冈石窟与上下华严寺之名,乃有大同之游。 云冈石窟的雄伟庄严,华严寺辽塑的精美秀逸,有画册、画片可案,诸家游记为证,不须赘言。不过对大同这座名城,倒还有话可说。此番旅游初步印象有四:曰古,曰大,曰实,曰白。 一古。作为北魏的国都,辽、金的陪都,明代的边塞重镇,大同市内遍布古建筑。古建筑需要维修,或整旧如新,或整旧如旧。大同奉行后一种比较高明的做法,限于加固原来的结构,保留其浑重黯淡的历史沉
五天的假期,为什么选择去了大同?大概因为自己向来有一个爬遍五岳的念想,其中北岳又离京最近,而且去大同还可以看一看云冈石窟。 但真正到了大同才发现,不管是恒山还是云冈石窟,离大同市区都不太近。石窟近一些,但因为只有一条道路可达,假期里车又堵得厉害,原本不远的车程硬是走了小半天。恒山更不用说,因为只预备了一天时间,而看完悬空寺再去恒山的时候已是中午,所以最后爬到半山腰就下来了。 尽管有这些意外情况
老家亲戚的孩子结婚,邀请他去喝喜酒。他欣然应允。 回到了故乡,从车站走出来,他却有点恍惚了,喜宴是明天,他不知道是直奔亲戚家好,还是该先找个酒店住下,明天再赶过去? 这是母亲过世后,他第一次返乡。父亲早年就过世了,3年前,母亲也走了。 办完母亲的丧事,他在县城的妹妹家小住了几日。临别时,妹妹对他说:“哥,以后回来你就上我家住吧。”当时他点点头。 但是,当他再次回来,站在熟悉却又陌生的车站出
2024年元旦刚过,我再度回到福建厦门。这次没住在位于新城区的大女儿家,而是住到弟弟家——位于老市区四仙街26号的老宅。老宅是我少年时和父母同住的地方,典型的南方三进式的院落老平房。三间平房,大姐、二姐两家各住一间,我、弟弟、妹妹和父母亲合住一间。厅堂的对面是另一家子。我上大学离开了这里。而父母亲去世后,弟弟一家一直住在老宅。 四仙街26号有我挥之不去的浓浓乡愁。这里有我少年时的童趣。一条长长的
上海的弄堂是极具特色和吸引力的建筑之一。即便到了现在,很多商业项目还是会刻意保留和还原上海弄堂的那种旧日风情。对于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来说,弄堂其实不见得有游人眼中的万种风情。 弄堂,就是狭长的小巷。青石板铺就的小路遥遥地延伸出去,遇到梅雨季节,石板上还会铺满绿色的青苔。路的两边,挤满了一幢幢老式两层石库门房子,让人期待从房子里走出一个王安忆笔下的亭子间女孩王琦瑶,穿着绣花旗袍,露出修长白皙的腿,高
孙福九十多岁去世,去世时略有不满,不过这不满在孙福的曾孙辈看来是老糊涂了,他老人家要吃豆腐渣。 做豆腐是先将黄豆,大豆,或黑豆磨成浆。你如果说,老孙,这黄豆和大豆不是一种豆子吗?孙福就先生一下气,然后不生气,嘟囔着说:懂个什么。 豆子磨成浆后,盛在锅里掺水煮,之后用布过滤,漏下的汁放在瓦器里等着点卤,布里剩下的就是豆腐渣。豆渣是白的,放久发黄,而且发酸变臭,刚滤好时,则有一股子熟豆子的腥香味儿
父亲去世后,母亲来北京跟我住。我忙于写作,实在抽不出空陪她。母亲被寂寞所困的情形,令人感到凄楚。 楼上人家赠予母亲几只小蜗牛。那几个小东西,只有小指甲的一半儿大,粉红色,半透明,可爱极了。 母亲非常喜欢这几个小生命,将它们安置在一个漂亮的茶叶盒儿里,还预先垫了潮湿的细沙。母亲似乎又有了需精心照料和养育的儿女了。她经常将那小铁盒儿放在窗台上,盒盖儿敞开一半,让那些小东西晒晒太阳,并且很久很久地守
2022初春,人生很意外地在郑州连住了40天。3月初我从重庆到了郑州,朋友把工作室的钥匙给我,我就住进了经五路边上的一栋老楼顶层。工作室里待不住,于是通常在楼下吃完早饭就去二哥店里。2.6公里外的西里路张二相机店是我每天一坐不起的地方。 早饭多数是自己弄。我带了一个折叠的烧水壶,用它煮两个鸡蛋,就是早餐。我心目中的煮蛋一定得是溏心的;蛋黄凝固了,就是另一种食物了,是好吃与难咽的区别了。我的小折叠
看墨子劝架,是一种享受——这个人的脑子太好使了,嘴巴太能说了,每次劝架,都能想出巧妙且有效的策略。投石问路、旁敲侧击,剑走偏锋、指东打西、以退为进、迂回突击,以三寸不烂之舌,横扫千军如卷席。 第一回,劝阻楚国攻宋。楚国想打宋国,墨子听说了,从齐国出发,赶了十天十夜的路,风尘仆仆来到楚国。到楚国后,墨子先去见楚国的军事参谋——被后世当作木匠鼻祖的鲁班先生。 鲁班给楚国设计过一些先进武器,这一回,
在盖伊·特立斯的《被仰望与被遗忘的》中,相对于那些被仰望的人物,他笔下那些被遗忘的灵魂更让我喜欢,从中我看到了大多数人的命运,包括我自己的。 盖伊写了一个纽约的地铁售票员。他卖了几十年的地铁票,发现来买票的人都苦着一张脸,或者面无表情,便贴了一张字条在窗口:请给点微笑,这活儿已经够辛苦了。果然,如他所愿,买票的人看到这张字条,都会心地笑了。 然而,售票员发现,乘客一进了地铁车厢,笑容就自动消失
群众的眼睛往往是雪亮的:你到底有几分才? 常常碰到一些愤世嫉俗的文学青年,骂那些编辑都是有眼无珠,都是势利眼,只会用那些名家的狗屁稿子,说自己的作品无论多么才华横溢都会被他们轻看。 “你怎么知道自己才华横溢?”我好奇。 “比如某某、某某、某某某,写的都不如我,却还名声那么大。徒有虚名。” “他们的哪篇哪段哪句你和他们比过?你是从什么立场来比的?除了你自己,还有谁认为你比他们强?” 他们沉
现代社会中,才气赋予女子的不止是名气,更多是独自面对生活的勇气与态度。有自己追求的事业,过自己喜爱的生活。而“有才气”这件事情放在古代,却似乎成了女子的魔咒,往往被我们熟知的才女,一生总离不开悲凉与苦楚。 李清照晚年疾病交加,孤独离世。蔡文姬被匈奴人掳走,饱尝异族异乡异俗生活的痛。卓文君在遭遇“渣男”的背叛时,也要写诗苦苦诉情。即使饱读诗书,才名远扬,没有平等的社会地位,也很难逃出男子附属品的命
老子的哲学著作只有一本:《道德经》,分上下篇,共八十一章(九九八十一)。传说他要出关,官吏劝他留下一些言论,他才口授,别人记录。 我猜想,并非如此平平静静,鲁迅写出《出关》也是依照通常的传说,加上摩登的挖苦,旨在讽刺世道。 我来写,就写老子出关,一不是遁隐,二不是仙去,三不是旅游,他老人家是去自杀的。他在出关之际,内心的矛盾痛苦达于极点。 老子恨这个世界,觉得犯不着留什么东西给后世,他又爱这
以前在书店里常常可以看见有所谓《读书秘诀》、《作文秘诀》之类的小册子,内容毫无价值,目的只是骗人。但是,有些读者贪图省力,不肯下苦工夫,一见有这些秘诀,满心欢喜,结果就不免上当。现在这类秘诀大概已经无人问津了吧!然而,我觉得还有人仍然抱着找秘诀的心情,而不肯立志用功。因此,向他们敲一下警钟还是必要的。 历来真正做学问有成就的学者,都不懂得什么秘诀,你即便问他,他实在也说不出。明代的学者吴梦祥自己
已经有三年多时间,我没有进行小说创作了,今年冬天,我开始写一部小说,写到十多天后,又停了下来。写作中的小说沿着小说的逻辑在进展,按照人对于美好生活的渴望在深入,我想,这应该是一部好小说,可是,我终于还是失去了继续下去的热情,在写作了五六万字后,终于停了下来。不是我失去了一个小说家基本的能力,使我停笔的唯一原因,是残酷的现实。是的,在我周围,现实正以一种非理性的,完全没有善意与诚挚的方式匪夷所思地展
我给大家讲过油腻,讲过成事,讲过读书。今天,我想和你们谈谈风骨,愿大家都成为有风骨的人。 第一,什么是风骨?简单说,提到风骨,我会想到孟子的一段话——“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这段话其实来自孟子跟景春的一段对话。 景春是这么说的:“公孙衍、张仪岂不诚大丈夫哉?”就是说,像公孙衍、张仪这种纵横的谋士,在江湖上混来混去非常如鱼得水的这些人,难道不是真正的大丈夫吗?“一怒而诸侯惧,
1 经常有人问:为什么我看了那么多书,还是觉得自己没什么长进?我想是因为:你在舒适区待的太久了! 避难就易是人的本性,困难和容易之间,我们总是习惯选择后者。可是,真的,不逼自己跳出舒适区,你看再多的书,也难有长进。 依照舒适区理论,我们可以将阅读分为舒适区、伸长区和恐惧区三个等级: 在舒适区,阅读者阅读毫无难度的读物,虽处于心理舒适的状态,但进步缓慢;在伸长区,阅读者阅读有一定难度的读物,
简单并专注于一个目标,会使自己安静下来。我总是会在人群中,遇见情绪不能够稳定的人,他们焦虑,暴躁,抑郁。负面情绪的产生,与我们内心的索求有关,当自己所期望的,得不到和自己一致的满足,从而生出的诸多不满。 唤醒自己内心坚定而安静的力量,用自己的方式。心有山河,就不会被琐碎捆缚;心有明月,就不会被黑夜所牵绊;心有信念,就不会轻易放弃;心有爱意,就不会深陷痛苦。 有许多种方式,让自己静下来。安静,并
骄傲 物体越轻,越松,占的地方越大。骄傲也是如此。 坏车轮吱吱响,空稻穗立得高。坏而空的人也是如此。 人对自己越满足,他身上值得满足的东西就越少。 骄傲的人就像浑身长了一层冰壳。这层冰壳没有为任何善良的情感留下出口。 最愚笨的人也比骄傲的人更容易启迪智慧。 一个人越骄傲,那些把他作为蠢人看待并利用他的人就越多,这些利用他的人想法是对的,因为他们用最明显的手段去欺骗他,而他却视而不见。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