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离开爷爷家的时候,徒河还在。它贴着村庄后身,由西向东,奔流不息。爷爷的屋子里,总是弥漫着湿漉漉的水腥味和哗哗的流水声。
等我再次回到爷爷家中,爷爷病重临危。
爷爷的双眼凹成两眼灶,里面像盛着燃过头(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