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生命就像阳光中裸露的雪,快消融了。
人们告诉我,癌症病人熬到最后,身体都是很疼的。我轻轻地问:“爸,很疼吗?”他微微地摇头,已没了说话的力气。他缓了一口气,才说:“不怎么疼。”我执意地问:“哪儿疼(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