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深冬,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我们家居住在原绥芬河区建设公社建新大队,地处偏远又缺医少药。村里的赤脚医生给我开了些药,吃了以后也不见有什么效果。父亲见我一连几天高烧不退,咳嗽不停,整(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