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末,我给一位远方的朋友写信,曾说:“我要尽量地吞咽今年北平的春天。”
今年北平(北京的旧称)的春天来得特别的晚,而且在还不知春在哪里的时候,抬头忽见黄尘中绿叶成荫,柳絮乱飞,才晓得在厚厚的尘沙黄幕(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