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某个下午,我坐在一间会议室的后排,从前面七、八排人的肩膀缝隙间望向讲台。阳光斜照,一缕光洒在他的身上,像舞台的光束罩住一尊雕像。他坐姿端正,身板硬朗,脸庞清瘦、略黑,不像八十二岁。说话声音直、嗓(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