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邻居酷爱养花。每次晨起路过他家,总能见到一个白发老爷爷在院子里忙活。那是一个种满月季花的小院,一年四季有不同的景致。月季花有“花中皇后”之称,“春色四时常在目,但看花开月月红”,无论春夏秋冬,月季花都四季常绿,绽放花朵。 在我的印象中,种花是个简单的事。只需把种子放进土里,每日浇点水便可。直到有一天,老师布置了一个种花的实践作业,从未种过花的我带着了解种花技巧的目的,讪讪地走进了这个满是月季
每到一座城市,除了用视觉去捕捉那些地标性的建筑外,我们总会在大街小巷里寻找各种美食,让各式美味弥漫我们的嗅觉,丰富我们的味蕾。每一道美食,每一种味道,都承载着当地独特的风情,折射出这座城市的魅力与活力。每一座城市都有自己独特的味道,或芬芳,或清新,或鲜香……这味道决定了人们对这座城市的印象。尝到火锅的麻辣味,我们会想起重庆这座雾气缭绕的山城;闻到螺蛳粉的香臭味,我们会忆起柳州这座依山傍水的小城;品
回忆故乡,很多的时候是在回忆故乡的味道。天下的味道大抵有酸甜苦辣咸,我的家乡长沙,占的就是那一味“辣”。 长沙的辣在我看来分两种,一种是香辣,二种是姜辣。 这些年来不知为何,辣椒炒肉成了长沙菜的代表。究其原因,可能别的城市做菜,辣椒大多是配料表中的一员,甚至可有可无,仅取其色作为点缀。像辣椒炒肉这样一道辣椒分明唱主角的菜,别的地方没有。外地朋友来长沙旅游,出去“下馆子”,辣椒炒肉是必点菜。若被
在我国辽阔的西北大地,有一座被誉为塞上明珠的城市,它就是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首府——乌鲁木齐。乌鲁木齐是世界上距离海洋最远,同时又是距离冰川最近的大城市,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让乌鲁木齐这座城市散发出特有的味道。 春有百花开,夏有瓜果甜,秋有谷物丰,冬有佳肴香,如果你有机会在乌鲁木齐生活一年,我相信你会被这座城市每个季节的独特味道所征服,即使离开它,也会在记忆中回味它的香气。 沙枣花开,香气弥
我的家乡梅州,古称嘉应州,梅州人,又称客家人。客家是汉族的一个独特分支,好像没有哪个支系,像客家人这般,会用一个“客”字,作为自称。生而为客,流浪,曾是客家人的命运。千年的迁徙,并不容易,南迁入粤时,适合生存的地方,已有原住民,为寻求合适的生存空间,客家人只能向内陆山地前行,依山而居,同时也保留了独特的客家文化。客家的语言体系是客家话,当地人说吃早餐,用客家话来说是食朝,吃午餐,是食昼,吃晚餐,是
1 那个夏天,是我记忆中最炎热的夏天。 编导班的屏幕上正放着影片,我看似认真地盯着电影里的人物,手里的笔却在草稿纸上随性涂画。 “曾微,你出来一下。” 站在编导班门前的走廊上,艺考培训机构的负责人再一次问我是否能换一所志愿学校。 “如果不考A大,那我也不必走艺考这条路了。” 负责人轻叹了一口气,说:“这所学校今年新增了分镜头脚本的题目,你可得恶补一下。从今晚开始,晚自
1 高考前一周的某个下午,我把同学录分给了前后左右的同学,然后面色如常地抽出那张有些特殊的同学录,又拍了拍前桌:“帮我递给周凡律。” 那上面写了有别于其他同学的文字——是来自黑塞的浪漫。但大部分还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问题,姓名、微信、爱看的电影和喜欢的事物……周凡律接过去就开始写,而翻过背面,他停了笔。 这里就是在考验关系了,“对我的印象和想对我说的话”。看他闷头写了很久,我疑惑
秦岭下了一场大雪。朋友提议坐绿皮火车进山去看雪,于是我们立马买了票,第二天清早坐着火车摇摇晃晃进了山。 我们裹着厚厚的棉袄,把绒帽放在小桌板上,肩靠着肩,看火车穿过长长的隧道后,冬日的天色渐渐明朗,看山峦错落,看窗外倒退的景。火车到站后,我们被人群簇拥着下了车,山里的气温要低很多,低矮的房屋上盖着厚厚的雪,我们踩着雪往银色的山林深处走去,抬头一望,天空湛蓝而洁净。 朋友举起相机,不停拍照,而我
我出生在20世纪90年代末,算是赶上了互联网的第一波潮流。2002年,我们家添置了第一台电脑。二十多年前的电脑还不像现在这样轻便,显示屏并非薄薄的一层,而是带了后座的那种。显示屏外还配了一个长方体形状的主机,非常笨重。总之,整个电脑几乎将我们家次卧的桌子和下边的柜子占满了。 当时还没有宽带一说,上网需要电话拨号。到如今我也不太清楚拨号上网的具体原理,只知道拨号上网的费用不菲,每次上网前得跟父母说
读《原来你怪可爱的》,读到一半,再去翻封面,我看到了封面上“超人气治愈系心理漫画”的字样。如今,当我们说一本书很治愈时,“治愈”已经不再是那个与具体伤病相关的动词,而仅仅是一个美好的形容词——温暖的、抚慰人心的。 作为一本心理读物,这本书理所应当要有一定的治愈功效,但相比那些严肃的心理著作,这本书不像是苦口的汤药,而是一杯有厚厚芝士奶盖的奶茶。它如此轻松、通俗,有触手可得的甜美,书页间的暖意时常
一 “我在等我的影子。”女孩眺望着远方,轻轻地说道,“它已经离开我很久了。” 她坐在大树下,身子被树荫包裹着,身体的影子被片片树叶切割成了点点碎片。 我有些好奇地坐在她身边,问:“为什么说它离开了?” 女孩奇怪地瞥了我一眼,冷冷地回答:“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悻悻地说道:“不说就算了。” 我刚搬来三清小区不久,妈妈一直催促我下楼多认识新朋友
我是洱海的一滴小水滴,在找我的好朋友阿布。阿布是一只红嘴鸥,他从遥远的乌布苏湖一路南下,远道而来。原本在盎然春季来临之时,他应随族群迁徙回北方,可他受伤后无法再经历长途跋涉,便在此处安居下来。 “阿布!”我大声叫他,我找到他时,他正被游客投喂小饼干。 “嗨,你又来啦。”他收了翅膀,落在我身边。自从他的同伴飞去北方后,他便独自在此生活。我时常来找他,同他聊天,听他讲迁徙途中的所见
暑热稍缓的夏日傍晚,我在蓝灰色天空封顶的庭院里以水洗去燥热,寻觅夏日难得的身心畅爽。奈何刚擦干没几分钟,闷热感再次袭来,身体像是被封印了一般,又变得软塌无力。 我终是坐不住,只得出门散心,走至一个三岔路口才停下了脚步。各个方向的风在路口交叉汇聚,飘逸盘旋,这岔路上不停歇的习习凉风,引出了我的贪恋之情。垂在肩头的发丝也乘风起舞,随着风一起欢呼跳跃。 三岔路口边窝着一汪水塘,水面附着层层叠叠的绿,
静夜无边。 以一行行的文字,开启一个人的浪漫。这份浪漫是流动的,像是邂逅了早春的第一瓣芽,初冬的第一场雪,可与岁月同等心跳。 夜里读书,读的是一份欢喜,一份惬意。此时无人来扰,可随心翻阅手边的诗集,一遍遍品味“以整生的爱,点燃一盏灯”,也可随意取下书架上的一本小说,沉迷于欧·亨利编织的戏法里,感叹“在最后一片藤叶掉下来的那天晚上,他将它画在了砖墙上”。或者隆重地拆开新书的膜,以热烈,以虔诚,以
黄昏时,不似往日细雨朦胧,天微微泛红,似乎是要晴了。 不知从何时起,生活被填得满满当当,像上了发条,我机械往返于学校与家之间。从书堆里抬起头,母亲唤我:“别把自己逼太紧了。”我长嘘一口气,是该给自己一点休息的时间了。于是趁着雨停,我独自来到青果巷。 曾经踏足的老书屋搬空了。屋檐下,凌霄花依旧展示着自己妩媚的身姿。老旧的门前,有一只白猫悠闲地伸完懒腰,把我引至一棵石榴树下,而自己却溜进了幽深的巷
这是我中学时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夏夜。 临近初三,浮躁的气氛在班上蔓延。我实在做不出来题,心烦意乱之时却听见教室一阵躁动,身旁的同学轻呼:“你看窗外!”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扑灯蛾。 教室外,月色清冷皎洁,路灯洒下暖黄,照在扑灯蛾苍白的翅膀上。我看着它们混乱的身影,忽然觉得我与这些扑灯蛾没有什么分别。 这时,一只,两只……无数只扑灯蛾都向路灯下涌来。灯光将它们的翅膀照成了璀璨的金色,熠熠生辉。如
是你在那边,我挽起一江明月 于梦里痴痴留恋 身隔迢迢银河 踮脚翘首 是你在那边,我化作青鸟 轻飞到你身边 倾听呢喃细语 伴着安然入眠 是你在那边,我心中走马万千 只愿在月华如练的那天 向你倾诉尽彻骨的思念 (指导老师:武文雯)
别太在意小阴影 Маленький принц: 何老师好,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我爸就以在外工作为由不大管我,还经常和我妈争吵。一年级的时候我爸妈离婚了,虽然矛盾总算结束,但是之后我听到男人的怒吼之类的声音都会很害怕,包括我的班主任在班上发火批评同学的时候我都会忍不住发抖,怎么样才能解决这样的问题啊?我真的很害怕这会影响我之后的生活。 我们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害怕的事。有人怕黑,有人怕高,有
Part1 电影:《海边的曼彻斯特》 曼彻斯特,位于英格兰西北部,是世界上最早的工业城市。常年由潮气笼罩的它,在电影镜头的加持下,成为众多影迷心中的“致郁之地”。 在命运关口上,有时,你会忍不住质问人生脚本到底由谁写就,竟会那样叫人痛彻心扉。电影《海边的曼彻斯特》中,叔侄二人一个是丧子的中年人,沉静无言,一个是丧父的少年,嬉笑如常,但这都不过是因为伤痛过于刻骨铭心而戴上的假面,在无人知晓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