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襄阳城英雄大会上,丐帮大比武,选择帮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台上那些男性的身上,他们发言、比武、争雄、扬名,拳来脚往,拼得不亦乐乎。大概没有多少读者会关注在场的女眷。 然而台上有江湖,台下也有江湖。 有几个女子就坐在台下。郭芙、耶律燕、完颜萍几个女子,正聚在一起斗嘴为乐,互相伸手到腋下呵痒,“一见面仍是嘻嘻哈哈,兴致不减当年”。 而在这一片欢快的嬉闹氛围里,有一个女
我是世上仅存的一位绝世高手。 这不是笑话,也不是吹嘘,更不是危言耸听:绝世高手已经灭绝了。 绝世高手们在一次空前的比拼中相互残杀,最后全部同归于尽。可笑的是,我幸存于世,是因为我不小心错过了那场比试。 细想起来,我甚至怀疑他们有意漏掉我,在他们眼里我其实算不上货真价实的绝世高手。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当我闻讯终于赶到九连山摩星岭时,看到的只是惨不忍睹的打斗之后的绝望场面,每一位绝世高手身
画船听雨 深巷杏花影 廿四桥月明入谁家 天光云淡 野渡横舟处 醉作一砚梅香淡墨 奴好比 潇湘竹上泪千行 此缘浅如水 丝竹寄相思 江南红莲湖的湖心,一艘富丽堂皇的游船正缓缓滑行到莲丛深处。细雨蒙眬中,船上的乐手正吹奏着丝竹管弦,歌女袅娜婉转的歌声如滑腻的丝绸,缠得满船官员醉眼迷离。为首的马巡抚正细细品着价格不菲的贡茶,随手掐了一把陪酒姑娘的粉白脸蛋。 与此同时,江南东边的大堤坝再次决堤,浑浊
楔子 窗外,狂风吹得桃花簌簌地响,像疾驰而来的暴雨,将燕十三心底沉积了多年的寂寞敲得叮当作响。他一边喝着上等的女儿红,一边看着风中摇曳的桃花,不觉有些痴了——多像当年秦淮河畔烟雨楼的头牌歌姬——秦筝头上戴的那朵,那时的他和沈浪都是意气风发的少年,三人一同游苏堤时互相追逐、打闹的情景浮现在他眼前,他缓缓地吟唱出周美成的《少年游》。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
肋骨大概断了,只是稍微欠下身子,剧烈的刺痛就直逼胸口。 原本罩在仪表盘上的玻璃碎成了无数块,其中一块碎片正直挺挺地插在我的侧腹,仿佛它原本就是西装上的一个配件。 记得刚买新车的时候,明子最中意的就是这块仪表盘,还特意用抹布打了蜡,在上面抹来抹去。那时我还担心这么擦会损耗玻璃的寿命,现在看来完全是想多了。 我努力抬起头,看向后视镜,透过钢板的缝隙,勉强可以看见明子的脖颈此时正被弯曲成不可思议的
推理小说是一种智性游戏,更像一种竞赛,作者必须公平地和读者进行这场比赛,他必须在使用策略和诡计的同时,维持一定程度的诚实,决不能过分到像玩桥牌时作弊一样。 ——范·达因 《厄运之人》 作者:白月系 成绩:超短篇组 二等奖 获奖理由:超短篇字数有限,作者选择一个场景下的两个人物,在密集的对话中不断输出信息,且层层递进,连续反转,相信作者一定看过不少日系推理,这出妙趣横生的对手戏有点西泽保彦
一、第一次 太阳像个馋嘴癞皮狗一样,在云朵里赖赖唧唧地打滚,搞得这天儿忽晴忽阴,没法子呆。 一个矮个男人把墨镜戴上摘下,再戴上摘下,好几个来回,又骂骂咧咧,说这太阳像个好死不死的婆娘,就会瞎折腾人! 他旁边的高个男人完全就是大两号的他,套个厚重的皮夹克,汗从头上直直地淌下来,像两条小河倒挂在脑门上。 矮个男人歪着脑袋,问旁边的男人:“哥,啥时候动手?” 高个男人用手糊弄一把脸上的汗,可脸
为什么我的世界,充满了阴暗。 每天晚上,我走在漆黑的楼梯间,一步一步地迈上落满了一整天灰尘的台阶,看一眼拐角处堆放的黑色垃圾袋,然后继续向上走,脑海里回想着这一天领导骂我的话,面无表情。 我是谁?问得好,我不过是一个画漫画的。不过不一样的是,我是画恐怖漫画的。 当然,这些都不是我最想要的。曾经我也踌躇满志,可是现实一次次击败了我。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悬疑恐怖主题杂志社向我推开一丝门缝儿:“你能
- 01 - 2004年,西北,初春。 挟裹着沙霾的干冷风从焦黄戈壁轻啸而过,河滩两岸自由生长的红柳密密匝匝,在冰魄色的河面上投下随水波荡漾的倒影,一层层由远及近互相追逐。 河滩拐弯处,一棵扭捏生长的老榆树立在沙幕之中,距离它几米远的斜坡上拉起了警戒线,熙熙攘攘的人群被拦在圈外,嘈杂的议论声逐渐压过了咆哮的风声。 王春萍佝偻着身子,抹了把黏在嘴角的沙粒,伸手拽住被风肆意撕扯的头巾顶风朝人群
一、山野别墅 序言 侦探作为一个古老且神秘的职业,总以他们逻辑缜密的推理、超乎常人的智力,以及惩恶扬善的正义感,为人们津津乐道,无论是中国古代铁面无私为民请命的神探狄仁杰,还是柯南道尔笔下的传奇人物夏洛特福尔摩斯,神乎其神的侦探在各个国家都广受崇拜和敬仰。然而随着时代的发展与科技进步,侦探一词慢慢消失在我们的视野之中,逐渐成为故事中的角色。现如今,遍布大街小巷的监控,精准细致的DNA检测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