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走了。 3月28日晚间,饭后散步,备茶,打开电脑,准备夜间作业。手机响起,话筒里传来声音:马老走了。 没反应过来,问:马老去哪里了? 还是那句话:马老走了。哦,不是去散步,不是去访友,不是去出席活动,是告别人世的那个走了。这回一走,老头就不回来了。用他常说的话,去马克思那里报到了。 确实的消息从他家人那里传来,他是一个多小时前,晚7点20分走的。第一反应,要去医院送他。但被告知,那边已
对于一个故乡在内蒙古科尔沁草原上的人来说,西辽河很近很近,大运河很远很远。但是感谢刘绍棠,感谢他的《运河的桨声》,让我在少年时期就接触到了京东运河边上的涛声和桨影,那是一本充满着运河气息和水流声的小说,也是刘绍棠的成名作。 读《运河的桨声》时,我还没有到过山海关里,更不认识刘绍棠,但是我知道那条神奇的大运河和历史上一个著名而贪玩的皇帝密切相关,那就是赫赫有名的隋炀帝。 成年以后东奔西走,也见到
在肥沃或贫瘠的大地上,杨树都是最容易成活的植物。换言之,只要有土,杨树就能成活。在西部干旱的土地上,杨树是随处可见的树——房前屋后、田间地头、道路两边,乃至荒野或草地上,都能让它们扎根。在落叶乔木中,杨树是人类生活中最常见的一种树,以至于但凡是杨树,都被人们精心栽培成行或成片,看上去很是漂亮。除了新疆的额尔齐斯河流域有个别野生的杨树外,西部其他地区的杨树多为人栽种。 杨树是普通的树,树冠宽展阔大
总有一些时候,总有几个瞬间,有些人在心头挥之不散,或许,梅朵的青春里,到处都是莫小北的影子,莫小北身上有着一种难以割舍的东西在吸引她,让梅朵渴望知道二十多年后的莫小北到底在哪里,过得好不好。这样的情愫在心底泛滥。多次打听终于得知莫小北已经官居高位。好不容易跟别人索要莫小北的电话,打通了,找个要办事的借口,见到了英姿飒爽的莫小北。没寒暄几句,电话铃响了,让莫小北开会,他们匆匆告别。后来,他们偶尔打电
无意间,我在鄂尔多斯作家群里看到乌力吉发家庭滑冰比赛报名帖子,我眼前豁然一亮,滑冰,那是一首充满童趣快乐的歌谣,凡是经历过那种乐趣的人,有哪一个不愿参加呢?能在钢筋丛林的城市寻觅到闲情逸致滑冰场地,也实属是一种不易的事。随着年龄的增长与生活的琐碎,钢筋丛林的城市里难得看见一块冰地,再加之远离了冬季乡村的冰面生活,现代人生活节奏快,谁还有这闲情?夫妻间交流也越来越少了,尤其从小生活在城市的孩子,假期
一、第一次检车 早晨,在上班的路上我发现我的汽车的仪表上出现两个黄色灯,一个路滑车标志,另一个ABS标志。我意识到要到修理厂了。 中午吃完饭后,我先去4S店让看车。修理工说我的车上需要换左右两根线。那就换吧,我刷卡。当车开到半路,修理工打来电话告诉我,修理工忘记给线路上卡子了,让我返回去。我说影响检车吗?不影响我就先检车,然后再回来让他重新上车卡。因第一次去万正港,我从4S店出来,在北出口处检
夏日的清晨,一抹绿牵绊了我匆忙的步履。哦,原来自家五楼的阳台钢窗与窗台白色大理石的缝隙间,长出一株浅绿植物来,像豆芽一样纤弱的茎干,有几片小小叶子,一抹浅浅的绿,如一首朦胧的诗,积淀着不凡的生命精神:卑微、倔犟、鲜嫩。这绝不是从缝隙掉去的种子,这粒种子隐藏在泥土里,应该是十多年前被建筑工人筑进我家阳台里,遇今年雨水多,阳光充足,于是生根、发芽、坚强地从牙签宽的缝隙中钻出了。这让我想起《种子的力量》
一 那年,娜琳带着八岁的大儿子,追随老公来到了塞外小城,一年后又生下了小儿子,生活拮据,租房住。一年至少搬两三次家,不是因为房顶漏水,就是因房租贵。一个家庭大小四口人没有什么值钱的,但都很实用。娜琳每次再租房子,总是劝丈夫租得稍好点,不要这样每年搬来搬去,折腾。丈夫瞪着眼说,那得多少钱!呛憋的娜琳不再作声。 没多久又租了两间南房,一间住人,一间生火做饭。娜琳也喜欢做饭和住人的分开,一个小火炕,
喜欢上文学,让我变得通达、宽容、自信。“腹有诗书气自华”,做一个真正快乐幸福的女人,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沉迷文学,让我忘记很多琐事和烦恼。一书在手,静心安神。上下五千年,十万八千里,历史与瞬间。永恒与断裂,渺小与伟大。正如三毛所说,但觉风过群山,花飞漫天,内心安宁却又饱满。 曾记得我应邀参加“瓦窑堡文学论坛”活动,会议恰好设在子长中学。因会议成员中有不少中学生,即兴发言时,我主要针对参加此次会议的
大儿养了两只小仓鼠,刚开始住“平房”感觉它们有点拥挤。大儿抽时间帮它们迁入从网上买的复式“小洋楼”里,地板上铺满了木屑。一层是餐厅兼活动室,餐厅的一角有一个桃形食盆,另一边安上一个奶嘴饮水器。当它们肚子饿时,就会来到这里饱餐一顿,它们用前爪抱住玉米、瓜子等,启动它们的“咀嚼机”享用美味大餐,渴了就把嘴伸到奶嘴下补充水分。吃饱喝足了,就跳上“跑步机”进行节食运动;玩累了,它们便顺着滑梯往上爬,回到它
五十年的光阴,半个世纪的岁月,不管我曾经是否在意,岁月都以它固有的姿态,不知疲倦地、轻盈地迈进了知命之年的隧道。我的生命在这一瞬间跌跌撞撞闯入了另一个季节。生命的年轮浸透着汗水,凝聚着操劳和奉献,也积淀了许多故事。 生日不仅是对生命开始时的纪念,也是对赋予自己生命的父母的感恩。我跟母亲同一天生日。小时候,每年我都期盼过生日。到了过生日那天,不见母亲给做好吃的,我哭着要过生日,当时年龄小,很难体谅
一 是谁偷走了那颗思念的心?从此恋上回味的时光?注定有一场不同寻常的生命之旅,来一场不同寻常的邀约。艳妮只要稍有闲空,感觉到阿祥就像清晨突然拉开窗帘的那一瞬间的阳光一样破窗而入,温柔的亮光笼罩着她。能在茫茫人海中遇见志趣相投之人,只此一人,一眼便懂了你的一生,何其有幸。艳妮喜欢唱蔡琴的《你的眼神》,唱给心中的他。能彼此欣赏,彼此倾慕,彼此关注,并渗入彼此心灵的最深处,这是多少年才能修来的缘分!
近日来到了西安,当我从小车上下来,走向公路旁,一股香味扑鼻而来,这是远处飘来的桂花香吗?因为这味道我非常熟悉,一定是桂花的香味,浓浓的桂花香无处不在,当我走进小区散步时,从树旁又飘来了桂花香味儿,当我走进公园里时,从步道之外又飘来了桂花的香味,好像整个城市的空气中全是桂花香味,到处散发着桂花的清香。我细细看着圆状的桂花树,墨绿墨绿的树叶像一把雨伞撑在地上。桂花的香味迎鼻而来,开始是淡香味,在空气中
读完《习近平七年知青岁月》和《梁家河》之后,我又去了一趟梁家河,那时正是金秋季节,瓜果飘香,看着一沟里成熟的玉米,糜谷等作物,到处散发着秋的味道,一派丰收的景象。我带着激动的心情走进梁家河,去寻找“知青说”“村民说”“各界说”,习近平在梁家河生活战斗的七年知青岁月。 重温知青路,感受体验知青生活。那艰苦的岁月,书中那些难忘的人与事深深刻印在我的心头,山沟里那座坝一个又一个连成一片长长的一沟良田,
早些年就有想去南泥湾走一走,看一看的想法,但一直因忙抽不出时间无法实现。今年初秋季节,利用周末我们几位好友乘车去南泥湾接受革命传统教育。到了南泥湾就让我们想起小时候就听熟了的那两首歌曲,《军民大生产》和《南泥湾》,一路上这些歌声老是在耳畔中回响,仿佛回到了那热火朝天的革命战争年代一样。带着敬仰的心情,沿着车路两边尽是庄稼,一派丰收景象。当我们走进稻田,在炎热的太阳照射下到处散发着浓浓青草味,向前后
四月中旬,春暖花开,大地披绿,到处是春意盎然,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一片繁荣景象。我随志丹县党政代表团去河南省林州市考察学习红旗渠精神。在小的时候,在歌声中听过和唱过红旗渠精神,在图画书中看过红旗渠精神,在影片上看过红旗渠精神,我带着无比激动的心情前往目的地考察学习。 第一天我们上午实地参观学习了红旗纪念馆、史家河村、庙荒村等地,下午我们沿着红旗渠主干线路一边走一边在讲解员的指导下一段水渠,一个景
八月初这一天,我行走在阔别12年的纸坊乡的乡村道路上,这条路是我最熟悉的路,也是我倍感亲切的路,也是我常常思念的路,看着这条路,忽然间又让我想到许多往事涌上心头。纸坊乡是我工作生活八年的一个乡,也是让我记忆深刻的一个乡,也是我走上领导岗位的一个乡,也是我感情最为深厚的一个乡,也是我人生走向成熟的一个乡,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言一行都让我难以忘怀。在农家窑洞中与农民一块吃饭的场景、在村庄召开村民会议的场
七月的天气,烈日如火,晒得人眼睛都很难睁开,我乘坐轿车去李家湾村下乡,站在村子的硷畔上远望群山连绵,沟壑纵横,满目全是绿色。再细看那一峁一峁、一条一条、一台一台、一湾一湾、一坡一坡的苹果树,引人注目。 李家湾是一个熟悉的村名,一个难忘的村名,又是让人想念的村名。那里的一点一滴的人和事都能让我铭记。 双河的苹果,就是在这里起步、壮大,南岭苹果也就在这个村开始扬名。 今年有幸到李家湾村包扶这个村
红色的志丹。以刘志丹、谢子长、习仲勋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创造陕北红色革命根据地,为中央红军在陕北定都打下了坚实基础。以永宁山为中心,他们西上南梁,东去子长,南下照金,他们在这些红色的根据地上,在艰难的革命道路中锻炼成长,使这支革命队伍逐步形成,革命力量不断壮大。在这红色的土地上播种着革命的种子,打土豪分田地,消灭欺压人民的旧政权,建立新的革命政权,使陕北大地形成了革命的海洋。革命火种在陕北这块大
金秋的延安,秋高气爽,阳光灿烂,我随志丹县党政代表团来到了刚刚落成的延安革命纪念馆,步入大厅我们从红军长征落脚点、抗日战争政治指挥中心、新民主主义模范试验区、延安精神的发祥地、毛泽东思想指导地位的确立、夺取全国胜利的出发点等内容进行认真的观看,把我们一下子引进了战火纷飞、硝烟弥漫的战争年代,真实的照片、动画、实物、文字表述,让我激动,让我敬仰,让我沉思……参观学习结束之后,给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我
爱上渔歌是一次偶然。 有一年中秋节夜晚,朋友海燕发来视频问我喜不喜欢听她老家的惠东渔歌,不等我回答,她便唱了起来:“月到中秋分外明,天高云淡风儿轻。打开视频来赏月,天涯海角共此时。嗳啦咑啲嘟啲咑啲嘟啲……”听着这欢快地旋律,我发愣了,总觉得这歌声是那么熟悉,在哪里听过呢? 蓦地,我的眼前闪现出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子来,一个美丽善良,曾援助过我的女子…… 初来惠州时,是20世纪90年代。那时的我二
八刀汤是紫金客家人对猪肉烹饪工艺的完美演绎。 我先生是紫金人,在他儿时的记忆里,每到腊月下旬,村里家家户户就开始?猪准备过年了。选好劏猪的日子,?猪师傅会在这天的凌晨四点左右来到家里,全家从老到小无一不起床的。特别是孩子,一听到猪叫,无论天气多寒冷,无论睡得有多香,都会从睡梦中起床,一个个伸长脖子,聚精会神地盯着师傅劏猪。稍大点的孩子,则帮忙烧火什么的。待师傅劏好猪,女主人就会拿起菜刀在猪的每个
父母年老了,一见面总喜欢拉着我聊老家的一些人和事。谈邻居某某建了新房子,三叔公家的孙子考上大学了,村里的木房子一座也没有了,青石板路也不见了……但我们谈的最多的,还是老家门前的那条小溪。 父亲说,老家门前的那条小溪存在好久好久了,祖先迁来村庄时,它就已在这儿。我们村里的人都喝这小溪里的水,一代又一代。在我的记忆中,小溪是活泼欢快的,一年四季,充满了生命的力量。我童年的回忆里装满了它给我的甜蜜,
窗外响亮的爆竹声不绝于耳,倚窗望去,夜空中火树银花开遍,红的、绿的、黄的……与室内各色鲜花相映成趣,甚是好看。窗前那盆年桔上缀满红艳艳的红包,茶几上摆满各种小食,有糖环、蜜饯、油角……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谈天说地,多么欢畅热闹的惠州年啊,多么熟悉又温馨的画面。恍惚间,三十年前第一次在惠州过年的情景浮现在眼前。 那是1994年的春节,由于没有买到回家的车票,我便留在了惠州过年。回不了家,对于在外打工的
秋日的早晨,阳光格外和煦。走过老街,穿过闹市,我来到当年的龙津邮电所。二十多年前来惠州,第一次寄信回家,第一次把工资寄回家,第一次打电话回家,都是在这里。然而我也已有将近二十年没有到此处办过事了。如今这里已经废弃,新的邮电局已搬到更宽敞的地方,旧邮电所里空无一人,看起来许久无人打扫。 那么我为何要寻觅至此?只因我不为寄信,惟愿寄一份想念给往日的回忆与温情。 望着那已斑驳陈旧的墙体,我记忆的匣子
我是早产儿,年幼时总是体弱多病,经常把母亲好不容易攒起来的钱送给了医院。母亲为了照顾我,日夜无眠是常有的事,但她从不抱怨,仿佛永不知疲惫。 母亲对我是百般呵护。20世纪70年代,家里穷,吃肉对我们来说是奢侈品,但母亲总会变着法儿,买点肉,剁碎熬粥给我喝。如果我想买什么,无论家里经济多么拮据,她也总会想办法满足我。就是长大成人后,也未改变。我体质不好,特别畏寒。一入冬双脚冰凉,难以入眠。又是一个寒
作为中华传统节之一的端午节,千百年来已深深地扎根于炎黄子孙的心中。但逢端午,艾叶高挂象征着人们平安喜乐的愿望;雄黄则漫开用以驱毒辟邪;龙舟上怒吼着的是汉子们为未来奋进的决心;粽子里裹着的是女人们对家人关怀的爱意。这样弥漫着浓浓情感的节日,也总有一个感人的传说吧? 在民俗文化领域,我国民众把端午节赛龙舟和吃粽子都与屈原联系起来。传说屈原投江以后,当地人民便划舟奋力营救,所以有了划龙舟比赛的风俗,又
母亲不会讲普通话,也不识字,她要独自出远门,我们是非常不放心的,担心她万一迷路,找不到家。在惠州生活的十年中,都是父亲陪她,做她的向导,带她到各个公园游玩。每次我说要陪他们,父亲总会说,你忙你的,妈妈有我陪伴,你放心做好你的工作。 前年父亲重病离世,母亲便失去了在这座城市的向导。母亲极度悲伤,身体出现各种不适,她觉得不久后她也会随父亲而去。 我们姐弟几个看着日渐消瘦的母亲,很是着急,很是心疼。
月到中秋分外明,每到中秋,望着窗外那轮明月,思绪总会随着这月光飘呀飘呀,飘往那遥远的故乡。 记忆中,儿时在故乡湖湘安化的中秋夜是这样度过的。 八月十五的晚上,小伙伴们相约一起到屋后的庄稼地里“摸秋”。——偷采邻家的瓜果。 “摸秋”这个活动主要是以孩童为主,只有在中秋节当晚举行,平时家长是不允许孩子这样做的。所以“摸秋不算偷,主家不追究。”通过这样的方式增加节日的乐趣,寓意接下来的日子越来越顺
画家小宋,是我十年前在北京大学中国画高研班学习时认识的,属于同学同好、亦师亦友。只不过他是科班出身,我是半路出家,他称我老哥,我叫他小宋。 学业结束那年,他告诉我他不想回南方老家的县城了,想留在北京,到画家村宋庄去闯荡闯荡,一来可以继续在北京的艺术院校深造,二来能多结识些艺术大家,积攒些人脉,三来也能借机提高些知名度,多卖些画。 虽然对小宋这种怀揣艺术梦想去宋庄闯荡的决定有些不解,但似乎也无可
2024年3月30日,应府谷县老年大学郝玮校长邀请,府谷县作家协会22位作家,走进老年大学校园,开展了一次“老年大学看新貌、夕照晚霞无限好”的采风活动。所到之处,作家们无不对充满活力、丰富多彩、载歌载舞、舒展欢快的场景、画面而震撼和感动。基础设施不算好的2个主校区、5个教学点,4所社区学校、4所乡镇老年学校,欢聚了2942名老年人,在7大类、31个专业、74个教学班中,尽情地抒发着他们胸中的愿、心
讲述过去,不是否定现在,也不是怀念从前有多么美好,只是不想忘记昨天,让生活于新时代的人们,记住今天的和平幸福生活来之不易。 ——自序 姑姑的善良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我见到贺家姑姑的那一年,她三十多岁。姑姑大脸盘,大眼睛,皮肤白皙,慈眉善目,说话柔和亲切。 时隔二十多年,1994年,六十多岁的姑姑和姑父来县城省亲,在我家住了十多天,对我讲述了许多她的往事。为了尽快进入主题,后面我将以第一人
一、韩愈纪念公园 名垂千古因为历经磨难,数起数落,千辛万苦。 流芳百世就是乐于奉献,造福后人,备受推崇。 公元803年,春风度过老梅关,幸运降临古阳山。 灿烂的中原文化照亮了昏暗的阳山古道,圣贤经典受宠,好学求知成风,诗文、联句、书法、石刻,景愈文化“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先进的农耕技术盘活了山区的水田旱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辛勤耕耘蔚然成风,稻米丰盈,瓜果飘香,鱼虾满塘,六畜兴
我的老家位于伊旗、乌审旗交界一个叫阿拉布的小村子,地形为典型的毛乌素沙地。当年这里植被太差,环境恶劣。黄沙漫漫、沙进人退的场景也是时常骚扰着村民,据大人讲我们家也在不长的十几年里搬过三次家。那个年代我们这里是出名的偏僻和贫穷,很少有外地的女子嫁过来,只有我们这里的女子跟着亲戚的关系嫁了出去,就有了“姑姑做婆”“姨姨做婆”这些特殊成亲现象,所以我们出门去外地会遇到一个村子里好多老亲小亲亲套亲的亲戚关
母亲故去已经10个年头了,20世纪90年代,随着我们四兄妹陆续在城里安家落户,母亲在我们多次软硬兼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后,极不情愿地从故乡迁进延安城里,先租住在延中沟,后又倒租在尹家沟山上依旧是十来平米的土窑洞,几年后,又搬进了父亲单位分配在大砭沟的两间相通,二十多平米的平房。2012年,搬进延长油田在迎宾大道建设的油田小区楼房,可谓芝麻开花节节高。3年后,她突患脑梗去世。按照风俗,在坟上,把她的
熬夜的缘故,今晨醒来已九点多,往常此时窗外已有小贩开了三轮在街上叫卖,大妈们会跟着节拍在晨阳里舞蹈。今天却格外安静,只听见墙上的挂钟“咔嗒咔嗒”走着时间。难怪我睡得那么沉,是这突如其来的安静给了我格外关照。 我走到窗前,想要一探究竟。眼前的景象瞬间让我眼前一亮。昨夜,西风并没有带来预期的寒冷,反而送来了一场洁白无瑕的春雪。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梦幻的白色笼罩,充满了童话般的浪漫气息。那些往日里灰蒙蒙
我出生在敖汉旗下洼镇的农村,父母都是农民,父母的孩子就我们兄弟俩。父母虽是农民,但重视教育,坚定地要求我们读书来改变命运。1987年我如愿考上大学,实现自己的梦想,也圆了父母的梦。1991年大学毕业分回家乡旗县。妻子和我是大学同学,她家也是敖汉旗农村的,她兄弟姐妹多,双方家庭都不宽裕。我俩成家后,各自弟弟又都考上大学,父母拮据的日子还得供大学生,家里这样的经济条件,就没能力再帮我们盖房搭屋了。
二郎山是远近闻名的"神山",有史书记载,庙宇建于明朝初年,距今已有580多年历史了。她有"西山""驼峰山"的俗称,也有"小华山"的美称,又有"笔架山"的皇帝赐名。 从景区山脚神路拾阶而上,步行300多个台阶后,看到位于半山的月门牌楼,那如月亮般的门洞有着古典园林建筑之美,一门两世界,一边是繁华,一边是幽静。门楼正面镌刻着一副对联:"海到无边天是岸,山登绝顶我为峰"。我们从孩童起,几乎每年都要登二
天空中鹅毛般的雪花纷纷扬扬飘洒,天地一片苍茫,在这个粉妆玉砌的时空里,远远走来一位身材挺拔,披着橄榄绿大衣的军人。近了,近了,只见他英俊的脸上现出了温柔敦厚的微笑,向一位伫立在雪地里的红衣纤弱少女伸出宽大的手……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日复日,年复年,多少年光阴消逝。这幅与青春有关与军人有关的唯美雪景图,总是以灼灼其华,盛开在我生命的时空里,为我坎坷跌宕的人生源源不断地输送正能量,
漫步花岗岩铺就纵横交错的街道,道路旁错落有致的树木正盛开着红艳艳、粉扑扑、紫莹莹、白花花的各色花朵,绿化带里各种草木刚刚发出的嫩芽绿油油的,当然,金叶榆的颜色是金黄色的,娇艳喜人,在以绿色居多的城市绿化景观里显得特别与众不同。马路上的汽车、三轮车、摩托车、自行车川流不息,排气筒里散发出一股股或黑或蓝或白的烟气。在某个书写着“城市让生活更美好”标语的围墙边的空地上,三三两两的闲人或站立拉话,或围坐打
下雪啦!他们在窗外呼喊。 打开窗,你看见雪花一片一片,一片一片,飘飘悠悠地从空中落下来,轻轻的,慢慢的,那么自在,那么随意。 雪花飘飞的密度不是很大,甚至有些稀稀拉拉。一定有一些雪花,在抵达地面之前就被风吹走了,被树接住了,被光遮挡了,被人们热情的呼喊惊动得改变了方向。 天光是白的,雪花是白的。你在大白天看见的下雪,只是下雪的一部分。透过天光,你只看见飘飞,看见柳絮一样随风飞舞的,雪的影子。
风从头顶越过,寒意弥漫到脚底。你转身的那个夜晚,空气飘过湿润的脸颊,低下头看你站着的地方。黑乎乎的街道上,远处有一盏灯还亮着。 躲过白天,躲过人来人往的时候。那张桌子上,有你掉下来的食物渣。那个位子,总是有人坐。晚点,再晚点去。在暗黄的灯光下,坐在你对面,看见食物屑渣在桌面上滚动。 早上的风落在眼上,把延长的睡意彻底打散。街道尽头的拐角处是阿刚的后背,急急走过去,看墙角的另一边。小敏把信封塞到
这是春二月,略带暖和的春风,把万物吹得蠢蠢欲动,很多急性子且又敏感的花,耐不住丁点热力的诱惑,悄然绽放,许多绿道、公园、湿地花事大盛,各种红、黄、粉、紫的花卉开得如喷火蒸霞,蔚为壮观,这种时候最适宜踏青出游。 昨夜就计划好,要去皂河湿地春游观鸟。皂河湿地公园位于西安高新区东、雁塔区西南,分为生态自然、生态生活、生态科技三大片区。是“八水润长安”工程之一,属丈八四路上开放式水景休闲湿地公园,全长2
2024年公历1月,癸卯兔年十一月末,冰雪采风活动去官鹅沟。上午10点,车出县城,几公里路程,经过的路旁或者村庄前后,一棵棵落叶乔木夹杂浓绿苍翠的松柏,在阳光的辉映下,显得空阔与宁静。每次踏上官鹅沟的路途,我都不由得会想,不知道多少次去官鹅沟了,但每次去都会迷醉于造物主的鬼斧神工,身不由己,心旷神怡。眼下,正是隆冬,以湖泊、幽谷、古木、碧水、奇峰、怪石、瀑布、雪山、草甸“九奇”著称,被誉为最有观赏
晚风轻掠松针,寂夜悄然落幕,月光格外淳朴落寞。暮色苍茫将一切都隐藏得很深,星星闪烁着迷惘的梦。置身于黑暗和虚浮的冥色之中,我轻踏着踌躇的脚步,沿着不停流逝的皓影,慢慢摸索着前进,去路过这人间暗夜既定的路程。 穿行过清贫的窄巷,斑驳映于破败的青瓦红砖,当过往的名字和身影在眼前擦肩而过时,我不经意间地悄然回头,尘世间的烟雾却模糊了旧时记忆,周遭也只剩下些影影绰绰的温柔,或许,这奔走在这纷扰世间庸庸碌
一个奇迹,在徐霞客走过380多年后的沉寂乡村横空出世。 2022年夏秋之际,乡村振兴的旌旗猎猎飘扬,身处乌蒙山深处的美泗村一举成为远近闻名的网红打卡地。 说起滇中楚雄州大姚县龙街镇五福村委会美泗村,明代地理学家、旅行家和文学家徐霞客在他的名著《徐霞客游记》中记载:明崇祯十一年(1638年)十二月初七,徐霞客从元谋县新华村徒步进入大姚县龙街地界,初九日路过美泗村。 龙街镇位于大姚县东南部,素有
我的家乡长安镇,位于融安县中部,是近代广西四大名镇之一。这是一个充满着思想与灵动、慈爱与气度,还有着厚重文化底蕴的古镇。 一条融江河,成就了一个古镇,一个古镇的繁华赋予了生生不息的生命…… 长安古镇的老街并不算宽,两旁的房屋是砖木结构的骑楼,是中国传统建筑与异域风格相结合的楼房或整齐或弧形排列在一起,墙体大都已经斑驳。窗台下边长出青绿的蜈蚣草和凤尾草,在风中诉说古镇的岁月沧桑。而外墙的雕花刻画
和儿子在下塘产业新城新建成的念湖公园散步时,他把手机递给我,说看看这场面震撼不?我看到抖音正一遍遍刷屏“1200辆工程车自发增援下塘镇比亚迪土方填平工程”,这是我的家乡长丰县下塘新能源汽车产业新城引进的比亚迪施工现场,机声隆隆、人声鼎沸,硬核到简直整个下塘镇都在地动山摇、都在血拼奋斗。儿子指着不远处已经建成投产的占地万亩的比亚迪新厂区说“短短两年,像做梦一样,下塘集就像一辆新能源汽车一样加速飞驰起
农历八月,走在田间,成片的玉米浩浩荡荡,一阵秋风拂过,玉米碰撞的沙沙声不绝于耳。那声音,像极了成千上万的骏马在辽阔无边的草原上奔腾,好似激流勇进的浪花与岩石的亲吻,而这一切都来源于秋的呼唤。 你可以随意取一包来,轻轻撕开玉米壳,金黄的麦粒便争先恐后地露出脸来,麦尖残留的麦须像是仙女浴后身着的薄纱,朦胧里透出饱满,却还不偏不倚地躺在了麦齿间的缝隙里。 不到十日,各家各户的场院里、台阶上晒满了玉米
一只蝴蝶扇动翅膀,悄悄落在窗沿。我轻轻地来,招一招手,折服窗边的蝴蝶。我轻轻地走,挥一挥手,作别逝去的童年。 当我路过游乐场,形形色色的玩具夺人眼;当我走进大超市,琳琅满目商品直逼眼;当我闯入灯红酒绿的夜市,闪闪烁烁霓虹灯晃瞎眼。城市的繁华与喧嚣,令人心烦意乱,沿着林荫小道,游进树林,呼啦啦的声音耳畔作响。一排排色彩明艳的风车迎风转动,一忽儿往左转,一忽儿往右转,以优雅的姿态,迎接风的拥抱。在风
谁问候土地,谁奉献土地,土地就回应谁,成就谁。 行走在黄土地上,脚下一派绵和柔软,像裹在绒布里,踏在云朵上,挨着的全是土,是真正的大地上的土。满眼皆是土,脚下至深处也都是土,连最轻的雪、最细的雨、最静的风都沾着黄土,悄咪咪地钻入脖颈、贴上脸,着色成肤。有那么一天,冷不丁地发现自己也变成了土一样的存在——这是黄土地给予一个人的最高奖赏。 墚峁之下 来陕北黄土高坡八年光阴,早已习惯了用双脚丈量峰
命好这个标题,足足耗去了我的一个春天。 这个春天,要么是中午,或者是黄昏,迎着西北春寒料峭的风,我从城市出发,到达蓄水湾18号,需要30分钟的奔波;从蓄水湾18号出发,到达城市的家,时间的尾巴总是拖延到35分钟。如此周而复始,往返了一个春天。 相差的5分钟,是思乡的心切,也是离乡的怅惘。 蓄水湾18号,是想回回不去的故乡,是我生命的起点。 蓄水湾18号,关乎一座山,关乎一条水。不知道尘世间
那一年,20岁的我半跪在床榻边,忍着泪水与久病缠身的母亲道别:妈,我要参军去了,不能守在您的身边孝敬您了……这短短的一句话,在我的喉咙里哽咽了许久,终是吞吞吐吐说出了口,却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泪水更似断了线的珠子,再也控制不住地往下落。我把头埋在被褥里,胡乱地蹭着脸上的泪,不想让母亲看到我的眼泪。母亲颤巍巍地伸出那满是针眼的手轻轻地,一下又一下地抚着我的头,柔声道:长生啊,你放心去吧,你妈我还有得
一、腊八 当老秦在支付宝飞猪平台上按下退票按钮那一刻,心里终于有了些许的轻松,不用再去纠结今年是否回家过年这件事情了…… 去年春节的疫情状况是突发的,之前并未知情,回到父母家两天后势态才日趋紧张。随之规则出台,停飞停运,使得老秦预订的返程机票一再被变更,只好不断地调整行程计划,以至于在父母家里待了足足一个月。 刚开始,心情还是蛮平静的,正好有时间陪陪父母,等收到了单位催促复工的通知,却依然不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2007年4月份退休后,62岁的我,居然“上山”学习开车了(驾校在呼和浩特北郊大青山南麓一片开阔的场地上,学员们都管去该驾校学车为“上山”)。 开车,在我国改革开放前,只是极少数人的事,大多数人想都不敢想。那时,我国还很贫穷,除了国家公交公司、运输公司有一些客车、大卡车和国家机关有几辆少得可怜的吉普型小汽车外,其他地方和私人根本没有汽车,你去哪里开车?小车在当时是一种权力和地位
刚刚召开的二十大提出了重新开办供销社以保供和稳定基层百姓日常百货之需,这是国营企业重回百姓百货直供的大好事,我在叫好称赞之余,自然而然想起我童年时代关于供销社的往事。 从上小学一年级起,就知道学校旁近不远处有供销社,又被老百姓称为合作社,一个大队只有一个供销社,老百姓所需的油盐酱醋及照明用的煤油等日常用品及农用生产物资都可以从这个供销社里买得到。但比起现在,那时的供销社也不大,就是普通的三间民房
春光乍泄,万物复苏,宋代词人辛弃疾拖着大病初愈的身体,手拄竹杖,脚穿草鞋,向家门附近的田野漫步走去。他虽然不能远游寻春,却可以在家门口感受一下春光。走着,走着,词人看到了田野间无尽的春色,大片大片的野花正蓬蓬勃勃地盛开着,红的红,粉的粉,煞是好看。这些野花极其平常,却颜色鲜亮,别有一番健康秀美的魅力,让他感受到了一种从未如此强烈感受过的春意,使他获得了意外的惊喜。词人精神为之一振,身上的病痛也似乎
早些年,去饭店吃饭都叫“下馆子”。 下馆子是件很奢侈的事,馆子不是什么人想下就能下的,穷人从来不下馆子,能下馆子的有这样几种人:承了祖业有些积攒的;经常做小买卖口袋里余富钱不断的;不过日子却好吃懒做的。那岁月没有老板,也没有暴发户,官员和百姓一样穷,那些下馆子的人多半是不过日子好吃懒做的。 馆子都在城里,农村没有馆子。城里的馆子也就三五家,都是国营的。馆子里没有包间,没有雅座,都是小方桌,小木
连着下了几场绵绵的小雨,忽然,天空中有了脆生生清凌凌的鸟叫声,啾啾啾,把草叫醒了,把树芽叫醒了,把春天叫醒了。天是清亮亮的蓝,蓝得近乎透明;地是清幽幽的绿,绿得那样娇嫩。北方的春天,显出一种怯生生的神色,惹人怜,惹人爱。风吹动高天游弋的云,吹动山顶高大的树木,最后轻轻拂过人们的面颊,送来阵阵芳香。 像春风一样,躁动不安的还有热爱大自然的人们踏青觅春的心,别处的人我不知道,但当地人踏青往往附带一项
记得刚入职单位那际,热烈而又猎奇,脑子里满是杂乱而古怪的念头:爱好文学、音乐,又恋书法、美术……梦想何其高远,但现实却又是残酷的,一年混乱的光阴飞逝,文学差强人意,钢琴还是二流水平,毛笔字连偏旁部首都不成样子,素描、国画更只在白日梦阶段。更可怕的是,我的工作也不顺意。我的秋天,一片荒凉,梦想的花朵很多,却长不成果实。 我被迫放弃一些爱好,独留文学。然而,我的狂野个性还未恰到好处地收敛,我渴望全面
美是一个最微不足道的一点,然而,美也无处不在,美也是一种高尚的品质。 每到休息日,我都要去小公园去跑步,途中总会看见一位女清洁工再认真地打扫道路,这是一位老奶奶,她脚穿一双色的黑布鞋,身穿一件不太合身的工作服,头上围着一个黑白格子的围巾,看她那露出的白头发和前额上的皱纹来看,准有六十多岁了。她天天挥动着扫把,一步一步地往前扫着,扫去尘土,小路露出了原先洁净的脸庞。 记得有一次,在一个大风的早晨
今年清明节前的四月二日,陕西府谷境内痛痛快快地下了几乎一个白天的中雨,古人有“春雨如恩诏”的说法。山花野草在殷殷期盼中享受了一场饕餮盛宴,纷纷探头伸足,展露身姿,绽放出绚烂的笑容。 翌日早晨,弟弟驾车和我从府谷出发到麻镇老家祭祖,礼毕顺着通村公路到达“场圪垯”的砒砂石山顶上,看到了令我魂牵梦绕的家乡——陈家圪堵。踏进村子,心底为之震颤。绕村漫步,在西北的崖畔上伫立良久,深情地眺望着全村人曾经十分
伯父离开我们十九年了,但在我的脑海中还时常想起伯父生活中举手投足的样子。在伯父去世后的这些年里,总想写写关于伯父伯父的一些事情,可由于我水平有限,始终没有动笔。今天想起来,伯父的音容笑貌,点点滴滴恍如昨天,又浮现在我的眼前,他忠厚、耿直、责任感强的品质深深地影响着我。 现在追忆他,除了我对伯父的敬仰和缅怀外,更重要的是为了让后来者明白,在那个波澜壮阔的年代,我们的先辈付出了怎样的艰辛和牺牲,我们
秋风秋雨,梧桐落叶,给人别样的感觉。可秋天也会让人有一种别样的期待。 家住沛县一所传说中的“高档”小区。所谓“高档”,也许是因为小区的中间有几排“有钱人”居住的小别墅罢了。小别墅周围大都被他们开辟了绿地或种上了高大上的花木。花开四季,香飘满院,硕果累累;花园小区,环境优美,名副其实。冬日,“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清香透骨,沁人心脾;春天,各种花儿竞相开放,锦绣满园,香气扑鼻;夏日的樱桃红了,
记忆中的那棵野梨树,相当高大,比边上一座古宅屋脊还高出一丈多,像一面旗帜,迎风招展。 这棵野梨树,从上面不到一米的地方分叉开二棵树,一直往上长,枝蔓纵横交错,叶子繁多。春三月时,梨花盛开,像巾子山上白皑皑的雪。 而我们欣赏的不是梨花,而是秋后的梨果,这种果实细小而硬,细嚼还略带酸味,而我们这些野孩子,就是喜欢吃。 树是有主人的,此树植于什么年代,我们不得而知,主人也搬到另外一个地方去了,一年
清明节过去才几天,小区院子里已经桃红柳绿,生机盎然。去超市买菜,发现香椿也上了架了。回到家,打开手机,看见“准格尔文艺”发表了李哥的《吃苦菜》,我细细品读了一番。噢,春暖花开了,又快能挖野菜了。此时此刻,不仅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一段往事。 1958年,我五岁时,回到位于郡王旗康巴什乡乌兰希里村(今属鄂尔多斯市康巴什区)的爷爷、娘娘(奶奶)家住了两年。那两年,正是共和国历史上的“三年困难时期”,由于
一、唱响大河套,点燃新火炬 近年来、区域经济正以一个全新的概念,促进着中国经济继续较快发展,区域经济坝地在不断完善和逐步推出,已经有十多个区域经济规划获得批准或正在进入申批程序。作为西部大开发后十年新的增长极的“呼包银重点经济区发展规划”也进入了国家视野,国家发改委已经于去年初开始了编制工作,多次派团深入陕西、内蒙古、宁夏进行了调研。 根据有关媒体报道,正在进行中的“呼包银重点经济区”包括呼和
为繁荣华语散文创作,打造当代散文活动品牌,褒奖新时代散文佳作,由西部散文学会、《西部散文选刊》编辑部主办的第二届刘成章散文奖征稿活动自2023年12月1日启动,于2024年3月1日截稿,共收到包括法国、美国、马来西亚、中国澳门在内的稿件2364份。2024年3月6日,第二届刘成章散文奖初评名单出炉。2024年3月10日,第二届刘成章散文奖复评名单出炉。随后,刘成章散文奖组委会又对复评作品进行公开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