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邀请了国内著名的评论家、编辑家来给我们讲课,给我们的写作把脉。他们阅读海量,了解整个文坛状况,犹如手里端着一盘豆子,看了我们的作品,那就是把一颗豆子放到了一盘豆子里,会立即分辨出你这颗豆子什么形状,是什么颜色,是否大小或饱瘪。他们的意见是非常珍贵的。可能有些意见我们理解了及时接受,有些还一时理解不了。学习这东西,你站在第一台阶上难以领会第三台阶上的事,但你仍心向往之,到了第二台阶差不多就明白了
“挥毫写尽三江水,韵和津门六百年。”诗人放怀自励,心境辽远豪放、刚健硬朗——他是王林强,长身挺立,英气内敛。他是从晋地走出的少年,曾在天津读书,刻励精进,力学不倦。今已不惑之年,才情益盛。 在繁忙的工作之余,王林强常常一日一诗。“急促的狼吞虎咽般的句子”连三并四地喷泻出来,好像不是他在控制诗句,而是诗句在控制他。 文字是他的生存环境,短句子撒泼,开掘了他艺术的心源。诗,是他的精神高地;创作,是
我去美国看孩子那年,他正在请工人把他家的露台刷成黄色。我对他说,黄颜色在所有色彩中最扎眼。画家中,除了梵高,一般都慎用黄色。可是,那时候工人已经把露台刷了一半了。 黄露台,只好随它了。 露台在屋子的后面,很安静。春秋两季,我坐在那里,很清爽,很舒服。家里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我有时会坐在那里,泡杯茶或冲杯咖啡,一坐坐个小半天。拿两本书看一会儿,或拿一本速写本、一支笔画张画,或者什么书也不看
从小生活在农村,除了课本几乎没见过多少其它的书籍。小学到初中,正值“特殊”年代,“轰轰烈烈”的运动,几乎占据了我的学生时代。与书结缘,可追溯到在部队服役和乡文化站工作的四年。我服务时的乡文化站,是全区数一数二的先进文化站,当年周口地区文化现场工作会曾因此在我乡召开。类似四合院的文化站内设有图书室、阅览室、棋牌室、书画室和老干部活动室。一次次耳濡目染,一遍遍对照摹仿,一天天比葫芦画瓢,自然对书本、文
早年,古城子大地是祥和而宁静的。 一望无际的山川大地,辽阔的绿洲,一马平川,一片绿色。举目望去,绿色的宁静充溢在庄户人的心间。 土生土长的古城子人,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许多人自打出生,连古城子县城都没有去过,更不要说离开故土了。古城子人就像一棵小草那样安静、平和,不求奢华,不图利禄,只求有一个安静的家园。 既然古城子是个好地方,那么,就呆它一辈子吧,哪儿也不去了。 许多年,他们居住在一个地
石峁和杨家城是榆林的两个国家级文物保护遗址,也是榆林的两大文化地标。我有幸曾在这两个地方工作多年。 来石峁的人很多,从学者、教授到普通工人、农民、市民。遗址发掘的早期,许多人曾经疑问、担心,到底是谁的石峁?会不会是别的文明建在中国土地上的遗址?甚至有人担心石峁的真相“太残酷”…… 石峁遗址和出土文物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石峁“很中国”。石峁体现的城建传统、石峁的礼玉传统、饕餮纹等基本艺术造型,都
一 周五下午,整理稿件之际,“寻食使”——一个客家方言词汇,突然活生生跳了出来,在我眼前伸了伸懒腰。 在我老家广东兴宁的客家方言中,“寻”不读“寻”,语音近似“丛”而音偏狭偏急促,“食”的发音则接近“拾”字,“寻食使”翻译成普通话就是“赚钱谋生”的意思。 地处粤东的兴宁市是个小城,这个有118万常住人口的县级市是纯客家县。当地居民使用的客家话,属于汉语七大方言之一。 “寻食使十分难,唔好去
随着人们物质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大众的精神文化生活也日益丰富多彩,而收藏就是其中的一种高雅文化活动,它给予人的精神愉悦是无可替代的。相对于一些人不遗余力地收藏价值不菲的古董等物件儿而言,我对不刻意花大价钱去收集保存自己喜欢的东西,则更为倾心。我曾经给自己定下的收藏原则是,根据自身的爱好和经济条件,把平时喜欢、伴随自己成长的普通物件收藏起来,闲暇之时用于“养养眼”,忆忆旧,这也不失为一桩有意思的事情
我的家乡在关中平原最东端,那里是平川与高原的结合处,它南依高原,北面一马平川。一到冬天,来自北地的寒流就长驱直入,冬天还是很冷的,可那时的我,却很少感到寒冷。 那时的冬天,雪似乎特别大。 那是一个早晨,我睁开眼睛,看到异常明亮的天花板和煞白的窗户纸,就知道外面下大雪了,这让我们姊妹兴奋不已。因我们还都未到上学的年龄,所以早上并不急着起床。 我们都蜷缩在热炕上,只把头露在外面。我们一边透过门缝
我小的时候,家里没有电灯,更没有电视,晚上在煤油灯下写完作业,叫上村里的玩伴跑着捉迷藏、学着电影里打会儿仗,满头大汗地跑回家里,躺在床上还没多大睡意,母亲抚摸着我的头说:“赶快睡吧,明天还得早早上学呢。”母亲看我还是瞪着眼睛,就给我讲故事,听着听着就睡着了,听母亲讲故事是我儿时最幸福的事。 回想儿时母亲给我讲的故事太多太多,有一个故事让我记忆犹新,难以忘怀,对我影响至深,故事发生在我母亲的身上,
小时候最盼望过年,因为过年吃得好,穿得好,玩得好,最主要的是可以放鞭炮。但那时感觉时间就像一只生了病的蜗牛,走得太慢太慢,想帮它走得快一些,却又无从下手,只好耐着性子翘首以盼。 朝也盼晚也盼,终于盼来了小年。过了小年,村子里就不甘寂寞地开始响起了零星的鞭炮声。这声音似乎在欢迎这来之不易的春节,又像是在提醒劳碌了一年的人们久违的春节就要来临了。 真正的鞭炮大合唱从除夕的早晨开始。家乡的习俗,春节
母亲去世二十余年了。 我怀念母亲依然与日俱增。昨天,我与母亲再次梦中相聚。母亲的神态依然是我儿时的记忆,高挑个子,妈妈头配妈妈衫,脸上一对酒窝窝。 那时社会婚俗不同,女子十八就是大姑娘了。翻过十八,就称之老姑娘了。母亲二十岁尚未出头,两个娃娃开始翻箱倒柜,都并非鲜见。 母亲是满族,这点她引以为傲。她说,她家老人进川时,四川都督赵尔丰见了都要下马跪安。母亲没裹过足,针线活一窍不通,家务事笨手笨
白露时节,天气微凉。 清晨,走在府谷县河滨公园的小道上,我忽然瞥见公园中竟然有一大片海红果树,只见浅绿色的树叶边缘有点发黄,红彤彤的海红果在朝阳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我不由得停下脚步,来到海红果树下,细细端详起来…… 海红果树,属蔷薇科苹果属滇池海棠系的西府海棠种,是我国稀有的本土果树资源。它是一种耐旱、抗寒、耐瘠薄、病虫害少、管理简便、适应性强的高产果树。 海红果果实色泽鲜艳、酸甜可口、
国庆长假,去了一趟中国西南地区的中心城市、被誉为“春城”“花城”的云南省昆明市。令人难忘的不仅仅是茂密的森林、绚丽的花海、瑰丽的湖泊、古老的寺庙以及独特的民族风情,最主要的,昆明,让我找到了心灵的栖息地。 一路上,看不倦“树头万朵齐吞火,残雪烧红半个天”的昆明市市花——山茶花,“花开时节动京城”雍容华贵、国色天香的牡丹,还有花色缤纷、重瓣的百合以及金秋十月正值盛开的品种繁多的菊花……目光所及,尽
暑假的一个阴雨天,闲来无事,在书橱乱翻。猛地发现一个相袋,信手打开,一幅幅熟悉的画面,一下子映入了眼帘。瞬间,我不由得抚今追昔,鉴往知来,感慨万端…… 这些老照片是二十多年前旧村改造时拍下的,现在却成了永恒的纪念。你看那一条条弯弯曲曲,磕磕绊绊的老街、老巷,那一座座低矮破旧的老屋,一时间,犹如在时光的隧道里穿越。顿感时光悠悠,岁月匆匆,一切尽在不言中。感今怀昔,物换星移,沧海桑田,一切的一切,仿
最近文学界的老师接连去世,让我们忧伤的同时,更应该引起深思。想起五年前的初春早上,西影的丽萍姐发来微信:“红柯老师去世了。”消息来得太突然,不敢相信,正当巅峰期的中年,又是那么活力四射的人,怎么可能?但是一向严谨的丽萍姐怎会对这样的事有差池!我也不敢问,怕坐实了,仿佛凭空要落下一块巨石,很是无助。2018年2月24日,当代著名作家红柯先生因心脏病突发,在西安去世,享年56岁。花儿正要盛开,骑手却已
引子 秋临甘肃,如梦时节。 几回欲看大漠落日、祁连积雪、塞外雄关、河西走廊;想听高昂板胡、铿锵秦腔、戈壁风啸、敦煌鸣沙。 退休后,我曾两度去领略陇右秋日风情。2015年8月第一次去甘肃。山高水远,朝辞江南飞兰州,车抵天水夜已深。同伴戏相诌:夕阳苍山秦州路,白发相携陇上行。 入住天水的酒店饥肠辘辘,街对面牛肉拉面馆灯火通明,香气诱人。同伴老徐邀我去吃面,惜我人困马乏,昏昏欲睡,婉言推辞。
今年七月初,我陪妻子到河北张北县省亲期间,专程到张北县馒头营乡大元中都遗址游览,圆了我一个多年的梦,我一直想看看大元中都遗址,遗址在张北县城北十五公里处,七月九日,我驱车来到了中都遗址,遗址地处张北县馒头营乡,馒头营应该是蒙古语“mandu或manduhu”(满都呼)的音译谐音,蒙语意思是兴盛、兴旺,因古城城墙土质显白色叫成了白城子,白城子即中都遗址,附近有个村落叫白城子村。 当地百姓都是清末及
战争是残酷的,但是战友之间的深情厚谊,却可以跨越时间,甚至在光阴的洗濯之下会越发清晰,让人午夜梦回。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多次讲他所在的南路人民抗日解放军第一团(习惯称老一团)的战斗故事,说他几位战友在十万大山的战斗中牺牲,于此长眠,遥望家乡。 抗日战争时期,父亲参加了南路人民抗日游击队,抗击日本侵略者。1945年1月19日,南路人民抗日游击队按照南路特委的指示,改编为南路人民抗日解放军,这
人有所爱,必有所乐! 有的人热爱打麻将,有的人喜欢下棋,有的人喜欢唱歌……凡此种种皆是各自经历及爱好使然,虽不一而同,但皆有其乐。 我喜欢收藏,它带给我人生旅途一路的欢歌! 世界著名哲学家培根说“读书使人充实。”“书籍是横渡时间大海的航船。”在悠悠人生旅途中,我特别喜爱阅读书报刊物,随之也染上收藏书报刊物的爱好,尤其是对《创刊号》和具专题意义报刊情有独钟。 有书评家说,创刊号是报刊出版的处
青春易逝,岁月沉香。 拥有澄澈有趣的灵魂,才能抚平皱纹里的沧桑; 红颜怅老,两鬓染霜。 唯有静美从容的优雅,才会在光阴中沉淀为永恒的芬芳! ——题记 在古代,女人一头乌发是美的标志和象征,结婚的女人往往“青丝为君留”,那是一种真情的表露,也是一种爱情的寄托,“为君绾”是一个女人一生的情感归宿。 而那些爱情失宠或因各种原因,让情感变故的女人,或采取以削发为尼的果决行为与爱情告别。那样的决
李大爷气昂昂地从村长老刘家出来,嘴里大声吼道:“你一个大老爷们儿,当村长,不做主,耳朵在你老婆头上长着呢?还不如不当村长!”骂这话时,李大爷的脚下打了个趔趄。 说起李大爷,实际上与村长老刘并没有什么亲戚关系,就是同住一个村。按照年龄,村长得叫李大爷叔,可一提到要村里出钱修路,村长老刘就变成爷了。 李大爷今天很窝火,在村长老刘的家门口蹲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村长老刘黑着脸斜躺在他家的摇椅上,一句利索
究竟是人间嘲笑愚者,还是愚者戏弄人间。 阑珊的灯火在尘世中燃起星光点点,这片城,又是入夜。 独自踱步在喧闹的大街,却分辨不出昨天,今天,明天。流浪者们盘腿而坐,每个人都只有自己那偏小的街沿。他们手中摇晃着的,或是破烂不堪的瓷盘,或是铁迹斑斑的铁碗,而与硬币交相撞击的声响却回荡在每片夜晚。 仿佛被世界抛弃,如孤魂野鬼般。 突然间,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闯入了我的视野,失魂落魄地找了个台阶,无力地
一眨眼就是大半辈子,真如白驹过隙。人生的白驹已将我拽入花甲之年的门槛,回望六十年的时光岁月。为我的流年光阴做了深刻的注解:“人生就是一场梦”的睿智,见证了父亲对生活的真知灼见。 望着树上飘零的萧瑟,感叹人生,我思考人的一生,与大自然的周而复始何其相似? 春天是少年时期。春意盎然,风和日丽,垂柳袅袅,河水依依。彩蝶黄莺齐歌舞,梅香柳色同染枝,充满了勃勃生机,这是一个耕耘的季节,需要播种梦想,优秀
看,这是苜蓿,这是灰条,这是蒲公英,这是甜苣儿…… 好久了,对于季节的变迁,对于大自然的变化,似乎早已变得迟钝。 今天,当我有意放慢了生活的脚步,约了陆老师她们几个一起出去走走的时候,却在无意间,发现了它们——哦,是这次雨后带给我新的认知吧。 此刻,当我们在路边发现了这么多野菜时,大家都几乎齐刷刷地弯下腰去,我们被亮晶晶的草叶所感染,每个人的眼里似乎都落了露珠,莹莹的,泛着绿色的光芒。 有
自古以来,第一名往往能被人们熟记,而第二名,尽管只是稍稍次之,却总是无人问津。 当年的李宗伟,一个被众人熟知的羽毛球界的“千年老二”。有人说他生不逢时,碰到了风华正茂的林丹;也有人说没有他,就没有强到令人颤抖的林丹。 作为一个“千年老二”,李宗伟或许是最该憎恨林丹的那个,可事实是两人私交甚好。李宗伟用自己向我们诠释了什么叫坚持。而他,也数十年如一日地热爱着羽毛球这项运动。或许他大多赢不了林丹,
“京城北眺,内蒙古南望,赫然映目,唯此林场……” 这首名闻遐迩的《塞罕坝赋》,在机械林场广场上空抑扬顿挫朗诵声中久久回荡,引得游人不时爆发阵阵掌声。 这是8月2日早晨,继2016年“圆梦塞罕坝共叙两代情”塞罕坝机械林场子弟40年大聚会时隔7年后,创业人子弟又一次历史意义聚会,聚会主题:“重走红色路再铸塞罕魂!” 短短4天,从全国各地赶回的长辈们重登“望海楼”,祭拜“尚海林”,在(第五处)“全
人生匆匆、旅行也匆匆的俞敏洪先生两次从陇上走过。他去了天水、武威、张掖、敦煌,却从来没有在四郡之一的酒泉停下脚步,这不能不说是“俞你同行”的遗憾,但他所遗憾的是:两次穿越河西走廊时都没有见到过祁连雪山的清朗真容。 “酒泉城外碧云端,万叠芙蓉雪未干。”这句诗是明代戴弁描写肃州八景的第一景南山积雪。我要告诉他的是:如果他策马飞奔过来时看见那棵左公柳,不早犹豫,离蹬拴马,学一学李谪仙的样子,喝三碗霍嫖
在广州市增城区的北部,有很多突兀盘起的高山,将一处名为高滩的盆地圈在里面。这里山清水秀,翠绿苍穹,野花烂漫,人杰地灵,是个修生养息的福地。这里还有一处终年喷涌着六七十度温泉水的温泉,温泉水富含铁、硫、锰、钙及钾、锌、钒等矿物质元素,泡一下能促进人体机能代谢,增强免疫功能和治理病痛的功效,有泡一泡、百病消之说。 相传,八仙之一的女仙何仙姑曾在这里做升仙前的洗渡,因为按照仙规,凡人在升仙之前,需进行
得知邢俭老师去世的消息,我很震惊。前两个月我们还在一起交谈、切磋,怎么说走就走了呢?悲痛之余,我闭上双眼,和邢老在一起的往事,又浮现在了眼前…… 那是在二○二一年的春天,李振荣大哥要出一本诗集,邀请我和郭绍林、金红艳老师帮他校对文稿。在李大哥的工作室里,我看到了邢老的两本散文集《让梦想伴我前行》和《助圆中国梦》。李大哥见我看得认真,就说:“这两册书送给你吧,邢老隔三差五地就来我这里喝茶,我让他再
春日春风动,春江春水流。 春人饮春酒,春官鞭春牛。 这是立春的谚语,也是农时的真实写照。为此,我想起了大叔公——已卸任的春官。 我老家地名叫杀牛坝,听说祖上八大弟兄因地少人多,决定在当门的坝子里,杀牛分家,分的牛头的到山东,分的牛肚的到山西,我们祖上分的牛尾就在原地安家,所以这个地名就改为杀牛坝。 在我们杀牛坝,春官相当吃香的,大叔公从三十岁起开始说春,一直到七十多岁才光荣“卸任”。关于他
周末,我特意起了个早,爬到水卜龙村老家的屋顶,想一睹东观音山上的日出。 天边有了一丝红晕,朝霞美得诱人,空气中弥漫着丁香花淡淡的幽香,水井边开始有人打水、挑水,叮叮咚咚,伴着此起彼伏的鸡鸣狗吠,吵醒了沉睡的小山村。 我仔细看着东观音山——太阳升起的地方。暗蓝的天幕上还有几颗星星俏皮地眨眼,一勾弯月在高空中孤傲地行走,没有半点想要让位给太阳的意思。 黑红色的几条巨蟒似的云彩笼罩在太阳即将出没的
金秋时节,随着夜幕的降临,老渔翁又得忙碌了。一盏点亮的马灯,被他挂在了小木船的船舷上。马灯昏黄的灯光映入泱泱的大潮河的河面,立即便被波动的河水扭曲得如一条硕大的金蛇,弯弯曲曲地闪烁着,一直游向远方…… 夜深了,正是退潮后平潮的时候。远处岸上的村庄黑而模糊,周围静默着,透着几分神秘。而河面上的雾气朦胧地飘浮着,给视线内的一切穿上了一件淡淡的乳白色外衣。 老渔翁把小木船早就停到了河心。双桨放在船舷
生活本来就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不要人为地把它搞复杂。不要吃饭的时候想着睡觉,睡觉的时候想着吃饭。而是吃饭就是吃饭,睡觉就是睡觉。 活在当下的时刻,专注眼前的事情,不要胡思乱想。不闪神,杂念少了,人活得轻松了,自然快乐也多了。 有一个国王想从两个儿子中选择一个做王位继承人,就给了他们每人一枚金币,让他们骑马到远处的一个小镇上,随便购买一件东西。而在这之前,国王命人偷偷地把他们的衣兜剪了一个洞。中午
一次荒野之上的硬核之旅,不仅是体能的考验,也是意志力和心力的提升。 2022年6月,疫情仍在防控中,我开启了一场期待已久的非凡之旅:穿越羌塘无人区和克里雅古道。 我以日志方式记录了这一次旷野之行的心路历程。 2022.06.10 今天,穿越之行启程。计划8天,拉萨出发至新疆于田。其中无人区三天二晚,就地扎营。 虽说计划行程八天,但无人区路况复杂,气候多变,两天前,和田发生了5.0级地震,
秋天,我与布依族撞了个满怀。我想这应该是东海外越与滇黔濮越之间的一次撞面。 黔西南州的贞丰县,是古夜郎国的领地。贞丰境内有25个少数民族,给我印象深刻的是贞丰的布依族。布依族是旧石器时代水城人、穿洞人、猫猫洞人以及飞虎山新石器时代古人类的后裔,是牂牁国的主体民族,经过夜郎时代与濮人、越人融合并继承濮人和越人的文化特征,我有点怀疑,“布依”两字会不会是从秦汉以前的濮越或濮夷谐音过来的? 一日布依
正月初三早晨。我在福宁公园南岸园区晨练时,不知从什么方向传来优美的《樱花》歌曲:“樱花啊,樱花啊!……如同彩霞如白云,芬芳扑鼻多美丽。快来呀!快来呀!同去看樱花……”听着!一股赏樱花的热情油然而生,于是邀约老朋友阿信一道去樱花谷赏樱花。 玉潭樱花谷,位于福建霞浦县松城街道玉潭村。距县城仅5千米之遥,先期建有樱花园520亩,植有数十万棵樱树,在春节前后,樱花竞相绽放。园区的地理条件优越,上游有一个
谈到《边城》,总会想起机敏灵巧的翠翠,朴实的渡船人,反抗旧俗故决定一同死去的恋人。那么多具有个性的鲜活的人们,那么沉浸于安逸却终隐隐产生波荡的边邑小城,好像真实地存在过。使我的头脑中,留存下美好的记忆,书中的场景,竟在我的头脑中留下理想化的现实构想。 可以不假思索地回答了,那些书中的人物,真实地活在书里,活在作者构想出的世界里。而这世界,有作者的指引,又因作者真诚地对过去经历的再加工,显现出现实
首夏犹清和,芳草亦未歇。 春夏秋冬,各有各的风情万种。时间在盛夏的街巷幽幽流淌,没有人寻得到它的源头,没有人追踪得到它的终点。 夏天是一个明亮的季节,她是一本长满绿茵,花香遍野的书,你越是深读它,灵感的源泉越会不断的涌现。 世间的温柔都给了夏,给了夏雨的呢哝,给了云天的浪漫,给了斑驳的花影,给了满架蔷薇一院香的微风起处…… 绕着夏的小径走一遭,身体掩映在万绿丛中,坐也是蝉鸣,卧也是花香,皎
雪是冬天的象征,衬托出冬的可爱,冬的灵性。 今晨,一出门已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路灯还亮着,但路灯的亮光在皑皑白雪中显得如此的微弱,雪用无边无际的洁白将世界营造成银色的宫殿,笼上一层银色的素装。三季的绚丽,今日都换成素白,一切都是那么的干净素雅,万籁俱寂。我站在小区门口,望着整个家园四处一片苍茫,昨夜的雪来得如此及时、如此突然。 昨夜的雪无声无息地飘落,在夜空中飞舞,洒落在轩辕
荷花,大都在江南水乡才能看到,如果在老家看到,那也是爱花人家在盆中栽水中养。可今年夏季从南方回到老家看到,在一泓塘水中株株挺立的荷花,我的原有想法被颠覆了。 初到家时,有朋友问我“从南方回来,想看看荷花吗?”“朝阳也有荷花吗?”我吃惊地问。“有,还好大一片呢。”“想看,就去大凌河坝最南边的湿地公园吧。” 数日后的一个早晨,我便按朋友告诉的看荷花线路,坐公交车后又步行一段路来到大坝上。站在大坝上
我出生于湖湘安化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虽已改革开放,但我们那里仍是物资匮乏,经济落后。但对于传统节日——过年,无论经济多么拮据,村民们都是蛮重视的。 记忆中,腊月一到,村民们就陆续开始杀猪准备过年了。把猪肉砍成约十斤重一块的,放在一个大木桶里,抹上食用盐,腌制约十天左右,取出挂到木屋子里的梁上,以烟火熏制,待过年吃。 我祖父是腊月初一生日,每年的这一天,祖母就会请人来家里宰年猪。
多年没有去葫芦岛了,葫芦岛还是我印象中那个清幽的模样吗? 在舟山岛际航线中,葫芦岛的客船绝对算得上是豪华了。坐在客厅一样舒适的船舱内,抬头看舷窗外,绿莹莹的海水轻柔地拍打着船舷,一层层水花溅起来,像一颗颗晶亮的露珠,贴着窗,闪着光。这几天正好遇到舟山海水的清水期,目光所及,整片大海清澈如镜,淡绿色的水面,清波荡漾,远处有黛青色的小岛在晃动,偶尔有白色的客船或桅杆挂着五星红旗的渔船闪过眼眸。 船
十月深秋的早晨,一阵凉爽的风拂过我的耳边。我要去金鸡湖绕湖骑行一整圈呢! 早上七点的星湖街,路上冷冷清清的。我想,人这么少,骑自行车一定很舒服吧。在路上,我们遇到了一位光着膀子跑步的中年大叔。秋天的早晨还有点冷飕飕的,这位大叔可真厉害,他脚步矫健,英姿勃勃,不输年轻人。没过多久,又遇到了一位全副防晒武装的小姐姐,也在卖力地奔跑。大家锻炼的热情可真高啊!我也使劲地踩着踏板,一阵风一样地拐上了金鸡湖
遂川,井冈山脚下,我的家乡。在外工作十八年,如今,已是我的梦里老家。 还记得“遂川有三宝,金桔、板鸭、狗牯脑”。细细读来,挺押韵的。 今天,收到殿殿哥寄来的快递。打开一看,简直就是办年货的节奏。有新鲜的冬笋,很重;有一大瓶霉豆腐,不,确切地讲,应该是豆腐乳;还有一包又一包的豆饼;姑且这么称呼它。还有那板鸭,据说秋平牌最有名。 看着这些豆制品,过往的一幕幕“逗你玩”的画面浮现在眼前,仿佛就发生
我在浩渺的海洋中遨游,我遇到了在画册里遇见过的许多海洋生物的好朋友。上海海洋水族馆,我来了! 一进水族馆大门,便上电梯,见右手边有“海洋教室”四个大字。 “为什么叫海洋教室呢?里面有很多人在上课吗?”我疑惑不解。 “不是的,里面应该有很多书,帮你解释有关海洋的问题。”妈妈告诉我。 走进海洋教室,我发现在玻璃上有“找出海星在哪里”这几个字,于是我一个一个找,海星似乎很怕人,一动不动。这时,我
这天上午,晴空万里。站在沿海高速公路天津中新生态城跨海大桥下的一个卡口处向东眺望,大约7公里远的蓝色海面上,一尊高高的塑像映入眼帘。那就是人们心目中的“海上保护神”——被誉为世界最高的妈祖圣像。 妈祖是善良、勇敢的化身,更是我们中华民族凝聚力量的象征,她的济世博爱普度众生的美名流芳百世,让后人万世景仰。妈祖,原名叫林默,又被称为“天后”“天妃”“夫人”及“上天圣母”,生于宋建隆元年农历3月23日
当1734米高的峰脊,像落日骑着鞍,为一千多年的故事,高过人间的香火,用酒祭天时,我不敢说酒了,我怕那曲味太浓,再次将山梁沉醉。 也是在太阳出山之前我赶到了这里——酒奠梁。绿茵茵的深山比那些看日出的人,来得更早。 怕那个把“凉水当酒卖,还嫌没酒糟”的人,当明白“天高不算高,人心比天高”时已经晚了。 还怕“皇天在上,念我刘邦东荡西杀,现又隐居汉中,屯兵数载,含羞忍辱,卧薪尝胆,此番暗度陈仓,望
去年夏,妹妹突然打来电话,说,父亲病危。我来不及整理,急急忙忙下楼,便跑到就近核酸点上排了半小时的队才做上。又马不停蹄登上了通往家乡的动车。 此时,手机铃声又响起,我接起来,妹妹在电话里说,父亲没能等到我回来……泪水不由自主地从我的眼睛里夺眶而出,闭目暗暗抽泣着。到家后,只看到父亲冰冷的遗容,我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听妹妹讲,父亲走得很安详,听到此话,忐忑的内心才得到一丝丝的慰藉! 送走了父亲,
绍兴真的算个宝地。它是鲁迅笔下的铿锵,是陆游唐婉的爱情,是周总理、蔡元培等革命先辈们成长的润土。 入住酒店的斜对角就是鲁迅故居。园子里,石板路上,望去还挺繁华,小吃店、书店都有。但人群都挤在三味书屋面前。排了半个小时的长队,来到屋内,前厅后堂,颇具风味。只见那幅梅花鹿在树下的图画,站在墙板正中央,两边放两把椅,整个画面安静而庄重。连建筑都符合严肃的寿镜吾老先生的风格,也多少可以体会到当年鲁迅在此
周末,是这个夏日里难得的一个凉爽天气。我去了青州的姚家台。确切地说,是穿过姚家台村,去了位于他们村东的樟林山。 这座山算不得高,海拔高度仅250米。从山脚下伸出的石阶,略隐略现着直通峰顶,山上有凉亭依稀可见。 从立于山脚下的石碑可以看出,这石阶和凉亭是村民们集资兴建的,石碑记载了他们能流芳百世的捐修功德。由此可见,这座山,山体上的这片青绿,在村民们心中有着怎样的位置。或许正如刘禹锡在陋室铭中所
小时候,全家人生活饮用水要到离家一公里外,一个叫作“九井七孤堆”的地方去挑水。 “九井七孤堆”位于家的东北侧。据说,九口井分散在七个孤堆周围,而且很古老,不知何时何人所挖。九口井的井水味道各不相同,最特别的就属我们村庄上的那口老井。这个井眼流出的水含有多种对人体有益的矿物质,井水清澈,如同泉水,入口甘甜。村里老幼经常生饮井水,也不会坏肚子。全村人吃水全靠这口老井,附近几个村庄的人也时而到这口老井
阿川处理完卷宗,简单地套上黑色的T恤,急匆匆地走出拘留所的大门,习惯性地在那棵法桐树下把烟刚点着,约的出租车就到了,猛吸几口踩灭,快步拉开了车门。七月九日,雷打不动的日子,蒙着灰色的天空,闷热的厉害,像极了三年前的这天。 “吭、吭……”脑门发亮脸通红,大概是刚才的烟呛到了。“川,别学抽烟,伤肺,妈说我爸就是抽烟抽死的!”每次抽烟阿川的耳边仿佛都能听到阿龙那一本正经的声音。 “我要当一名人民警察
想写我的父亲由来已久,但每每凝神下笔之际总百感交集,不知从何处下笔写起。 这位和黄土地、混泥土常年打交道的人,对我这二十几年的成长、求学甚至工作影响颇深,我害怕肤浅的文字、简单的言语雕刻不出一个在经年累月里辛苦打拼,为了全家的幸福饱受沧桑,任由岁月摧残而不辞劳苦的男人。 我一次次仰望苍穹,慢慢抚摸父亲沟壑纵横的额头;一遍遍俯视大地,细细丈量父亲深厚沉默的爱。顿时,热血在我的身体里翻滚、沸腾……
老家院子里的空地上旺长着若干杂草,一度让我烦不胜烦。今年,我除净它们,把空地整理成一个小园,种上了好几种小菜。 我在园里栽上辣椒、茄子、小葱,又在靠墙边的地方搭上架、扯上绳,栽培了一棵佛手瓜,同时还种了皮豆(我们当地叫皮扁豆或叫墙扁豆)。很快,佛手瓜生出长长的瓜秧,甚是茁壮。皮豆也在阳光的爱抚下,破土而出,长势喜人。它越长越高,藤蔓向四面八方蔓延,叶梗逐渐盖过佛手瓜的藤蔓。 也许,佛手瓜和皮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童年,有自己的童年趣事。我的童年时光有懵懂、有快乐,也有迷茫和艰辛。 一、来到红色基因家庭 20世纪60年代中期,我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看到的,是妈妈辛苦的面容、爸爸欣喜的脸庞,感谢父母给了我生命! 很幸运,我来到的这个家庭,具有红色基因。爸爸解放前是中共地下党员,曾担任川北地下党组织委员,听说还发展了五十多个地下党呢!我母亲出生在一个贫苦农民家庭,解放后十二岁才启蒙读书,只
生命中,总有一些身不由己的远离,在不经意间,沦为回不去的过往,最终相忘于江湖。匆匆老去的,从来不是风景,而是离人。只要真心地付出,精心地呵护过,那份美好永远会是人生中熠熠生辉的缱绻。 ——题记 费翔的歌是我年轻的记忆,听他的声音,如遥远的荒原传来我朦胧的初恋。 抬眼窗外,万家灯火点燃着夜色,但往事还是款款走来,又悄无声息地弥漫,弥漫在我的胸口,心再一次被放逐。 生命置于什么高处才是最佳?是
我的故乡在泊江海镇,位于内蒙古鄂尔多斯市东胜区西部,在这片占地约一千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是我记忆最澄澈的地方。 故乡的林场,是我儿时最快乐的园子。林场前院子里总能看到晒在外面晾衣架上的各种颜色的毛线,在寒冷的冬季,晾晒的各色毛线下面吊着晶莹剔透的水晶柱,在太阳的照射下,沉思的水珠一滴滴地滴着,一步一步安静地走在垂直的旅途上,看着水珠不紧不慢地滴淋着,又似晶莹的泪珠,似乎早已经预言地毯的命运。编制地
引子 我们身边有一群这样的孩子,如天上的星星一般,孤独地沉浸在自己内心世界里,他们被称为“来自星星的孩子”,他们就是“自闭症患儿”。他们不聋,却对声音聪耳不闻;他们不哑,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说话;他们不盲,却对周围的事物视而不见。他们孤独地困在自己的世界里,他们很难走进别人的世界,别人也很难走进他们的世界。 一 在距山东省济宁市城区以北10公里的二十里铺街道办事处驻地,坐落着一所从事“特殊教育”
乘着和风,沐浴着暖阳,驱车一路前行,穿村过寨,入户登门,对残疾儿童进行送教上门。 灰墙黛瓦的村寨,犹如镶嵌在这秀丽山川中的一颗颗夺目的宝石,而那一株株挂满金黄果实的枇杷树点缀着这风光宜人的江南水乡,飘香在青山绿水映衬下的古朴村寨,装饰着村民们的梦。 “今年的枇杷结得格外的好。”我不由衷地感叹道。 “是的,个大,饱满,肉厚,甘甜。”同行的滕老师也同感道。 看着那一束束丰实硕大的枇杷在树上欢笑
每至年关,就会想起故乡的年夜饭。 我出生时,父亲还在外地工作,母亲一个人扛起全家的农活,还要照顾体弱多病的老人和年幼的孩子。祖屋被叔叔一家独占,父母结婚后被迫四处借居。母亲要出工,常常是早上匆匆抱着我牵着哥哥,把我们寄放在跟随叔叔一家住在祖屋体弱多病的祖母那儿照看,日暮时分,母亲踩着疲惫的步履匆匆赶过来把我们带回借住之处。年关时,母亲踩着冰冻哑哑的小路,一个人去村庄井里挑水擦窗抹梁大扫除,一个人
从小我就喜欢大海,可以在海边玩上一整天,乘坐水上摩托艇感受海浪,下海深潜看珊瑚和海鱼,喜欢在海里自由自在的感觉。直到我妈送我学习帆船,在今年夏天正式开启了我的逐浪之路。 前几天在深圳大鹏湾参加帆船比赛,阳光洒在海湾里,几艘白色的帆船安静地停泊在码头,我过去把自己的帆整理好以后安装在船头上,白色的帆迎着微风舒展开来,悠悠地在风中摇曳着。我轻快地跳进船舱,熟练地整理好,装好稳向板和舵,操纵着船帆和船
如果说我的童年生活是一幅多彩绚烂的画卷,那我的奶奶无疑是画上最浓最厚的那一笔,温暖了我整个的童年。 于我心中,奶奶简直就是“厨神”般的存在。比起做饭“小白”的爸爸、只会炖肉的爷爷以及做菜精美一绝的妈妈,奶奶朴素平常的饭菜却是我的心头最爱。她的不寻常之处,就是能在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饭菜中融入烟火气息,满满的家的味道,令人念念不忘。不必说喷香可口的大杂烩、油润丝滑的粉汤,更不必说那松软流油的大肉包、
《红楼梦》原名《石头记》,中国古代章回体长篇小说,中国古典四大名著之一。 小说以贾、史、王、薛四大家族的兴衰为背景,以富贵公子贾宝玉为视角,以贾宝玉与林黛玉、薛宝钗的爱情婚姻悲剧为主线,描绘了一些闺阁佳人的人生百态,展现了真正的人性美和悲剧美,是一部从各个角度展现女性美以及中国古代社会百态的史诗性著作。 作者以“大旨谈情,实录其事”自勉,只按自己的事体情理,按迹循踪,摆脱旧套,新鲜别致,取得了
黔东南山地的黄昏,似乎比故乡来得要早。暮色渐浓,左崖右岸灌荻丛里,蟋蟀嗞嗞啦啦地竞鸣起来,偶有山鸡或什么鸟在杉林里尖厉地叫出一声两声,夜就显得格外幽静。 今天重阳节。晚饭后,我从矿上食堂往宿舍走。食堂在沟口,侗家二层木楼样式,一层大半是厨房,小半兼做门房。宿舍是三层木楼,建在西山半坡。食堂到宿舍约三百步,一弯一坡。我在坡脚空地停了下来,想看看月亮升上来了没有,想看看今晚的月亮和昨晚的月亮一不一样
2018年11月,我在参加编纂《南丹县革命老区发展史》过程中,为了收集和完善史料,有幸与编纂组的黄盛乾、韦荣飞、李运鸿、吴昌鸿、罗勤章、韦克良等同仁一道,前往南宁、百色两市进行为期四天的考察学习,眼界大开。特别是那里的城市建设和环境美化令我赞叹不已。但出了市区以后,沿途所见,大多数居民住房和我的家乡相差无几。如今,家乡的住房条件越来越好,这在过去是难以想象的。 就拿职工的住房来说吧,过去,在机关
清明节后我接到了雅文的电话,她要给鲁老师在枣园陵园下葬。问我可否参加。我心里突然一颤,老师是真的走了而且已经走了有一百多天了,我那幅素描画像一下就蹦出了我的脑海,我为自己的忘却而愤怒,心底那仅存的良知让我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春节。 大年三十我给鲁老师发了祝福短信,初一下午才发现老师的回复说:老师因病毒感染于元月二日去世。哪有自己说自己去世的,我拉起电话就拨了过去,几十秒后里面传来虚弱的女声,我一下
那年六月,是我高中毕业30周年的日子。当时,我尚年轻且精力充沛。作为班长,我和其它班干部一起,精心策划并组织了以“三十年后再相会”为主题的高中班级聚会。 之前,我不断的在想,分布在祖国四面八方的同学们,毕业三十年后的首次大聚会,老师和学生,男同学与女同学,不管从哪个方面讲,都应该是激动人心的时刻,不容置疑! 然而,及至真正相见,那出人意料的平静,却让我感慨万千。不过,事后想想,倒觉着毫不足奇。
嫂子,就这样走了,带着对亲人的不舍和留恋走了。那些日子里,见嫂子慢慢好起来,我还计划为她的康复庆贺呢!记得刚刚过去的周日,我携夫人、儿子、儿媳看望她,并说今年除夕在我家过。嫂子无力地点了点头,脸上有了一丝久违的微微一笑。于是,我的心里充满了期待,坚信嫂子能好起来,以此来驱散年初父亲在元宵节去世时留下的阴影。 那日的中午,熟悉的电话刚接通,电话那头“1、2、3,1、2、3”的抢救指令声,吓得正躺在
时值初冬,每年这个季节,正是我们皖南地区农家腌咸菜的日子。不由得想起小时候家里腌咸菜的情景。好几十年过去了,仍然历历在目,那镌刻在心头的儿时记忆似乎生了根。 腌菜并不复杂。先从菜地里铲下一颗颗硕大脆嫩的白菜,放置在晒场,晒个两天左右,白菜由翠绿变黄绿,身段似乎也苗条了一些,这样就可以清洗了。晒瘪了的白菜有韧性,洗时不会碎帮,摘下的老叶子也不能扔掉,留作封缸口用。 几百斤的菜通常要洗上一整天。我
在异乡生活多年,对家乡的记忆中,时常闪过一些静美怡然的画面,一些愉悦可人的温馨时刻,一些可亲可敬的前辈贤达,温暖着我,带给我长久的感动。 清晨,斗龙港两侧圩堤上,几十上百只洁白的鹭鸶,在葱葱胧胧的枝头,舒缓着优雅的身姿,间或,声声清脆的啼鸣,勾勒出一幅水乡灵动和谐的水墨画。村党群服务中心边上,一幢幢粉黛青瓦、造型别致的别墅群里,有这样一位淡泊宁静、默默守望这方水土,为村民服务、奉献了一辈子的白衣
不知从何时起,登上华山顶峰成为了我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一个念头,由于时间原因一直没有付之于行动。前段时间,趁着小长假,朋友约我一起夜爬华山。 游客选择夜爬华山是为了观看东峰绝顶凌晨五点多的日出,我自然也不例外。我坐在通往华山北站的高铁上,表面努力保持着镇定,内心却早已暗流涌动,真想此刻就飞奔到华山脚下。我和几位同学晚上抵达玉泉院,买好登山必需品后,在山门前合影一张,便正式开启了我们的夜爬之旅。 起
安子村是陇南大山里的一个小村庄,是我所在单位的帮扶村。从县城到这里,大概有40多公里,由于是山路,开车差不多要一个半小时。这里是山区,海拔高,很阴冷。基本上没人愿意来这里驻村。单位派不出人,没有办法,只好轮流。今年轮到我,想想也好,换一种活法。 安子村太偏远了,第一次去就走了很多错路。去安子村要翻过县内最高的泥功山。没错,就是杜甫在诗里写的那个泥功山,“朝行青泥上,暮在青泥中,泥泞非一时,版筑劳
来到大嶝岛,一定要看看英雄三岛战场观光园。 英雄三岛指的是大、小嶝岛和角屿。它们位于厦门东部沿海,原属金门县管辖,与大金门仅1800米。那些年,这里是大陆对抗台湾国民党的最前沿。 英雄三岛战场观光园大门上方,有时任国防部长的迟浩田书写的“英雄三岛战场观光园”几个大字。门外摆放着一架武装直升机,门内摆放一架小型战斗机。园内绿树成荫,不同的草坪上分别摆放着不同的高射炮。130加农炮最大射程2915
出生贫苦、经历坎坷、备尝艰辛而胸怀梦想的人值得同情;年轻有为、才华横溢而又有高度事业心和责任感的才俊令人钦佩;在人生道路上不畏险阻、勇毅前行、百折不挠的硬汉让人崇敬;在奋斗的道路上筚路蓝缕、披荆斩棘、开拓前进的人令人仰慕。这难道不正是当代青年散文家、国画家、编辑家刘志成先生奋斗人生的真实写照吗? 我十分同情出身贫苦农民家庭、从小不得温饱的志成。为了能够上中学,小小年纪不惜利用寒暑假外出打临工、烧
近几年的颁奖会和文学采风,我一直坚持包里带本纸质书,见缝插针读上几章,采风路上的风雨阳光便都有了香气。今年7月出行,我带上了颜永柏老师的《美人泪》;8月携孩子参加首届光芒少年颁奖典礼,我又带上陈谋勇老师的游记散文选《行走》,闲暇时间捧起重读,比起第一次赏读,有了更深的感悟。想起中国教师作家宋子伟的“品读《行走》,享受乐趣,接受诱惑,体味魅力,不亦乐乎”,深以为然。 陈谋勇的《行走》是一册多姿多彩
人生都是“暂坐”,还是守好初心。 ——题记 平凡的生活中,蕴涵着人生大义,泼烦的琐事,折射出社会百态。一座茶楼的变迁,就是社会的缩影。不管你属于哪个阶层,一生就是短短几个秋,贫穷与富贵,都不能改变你只是“暂坐”茶客的命运。 贾平凹先生《暂坐》出版了,市上的图书馆没有借到,又舍不得花四十多元从书城购一本纸质版。偏爱先生作品,实在想读读,便在淘宝上花了五元钱买了电子版。一口气说完,觉得一无所获,
2023年12月,中国文联《神州·西部散文选刊》编辑部组织人员评选2023《西部散文选刊》精品奖,蒋子龙、梁衡、王蒙、舒婷、刘成章等知名作家的30篇散文作品获此殊荣。 《西部散文选刊》精品奖自2017年设立,奖项每年评选一次,奖掖发表在当年《西部散文选刊》上的优秀散文作品。 2023《西部散文选刊》精品奖获奖名单如下:
2023年12月,中国文联《神州·西部散文选刊》编辑部组织人员评选2023《西部散文选刊》评论奖,安源、张凯、白才、高彩梅、林钊勤等评论家的10篇作品获此殊荣。 《西部散文选刊》评论奖自2018年设立,奖项每年评选一次,奖掖发表在当年《西部散文选刊》上的优秀评论作品。 2023《西部散文选刊》评论奖获奖名单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