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你也许会见到一只眼神极其犀利的华北豹,在年轻的那日木,一个被当地人称之为“圣土”的地方。 我年轻的时候见过它。它前肢踩在雪里,后肢肌肉暴起,那双黄褐色、深邃如沙漠的瞳孔里汇聚着致命的流沙。 丛林里突然走出一名猎人。那人瞥见黄色,下意识地掏出了猎枪,但对方却轻蔑一笑,轻轻一蹿,消失在了雪野。 不过那已经是一场很久远的梦了。 2 那日木曾是北方地区最大的一处山林,海拔三千二百米,有
一 “指甲又崩了,最近诸事不顺,烦人。”刘萌给闺蜜发了一张自己美甲断掉的照片,又加了几句牢骚。 “你是不是水逆啊?”闺蜜秒回,“投票那事后来怎么说?还有机会吗?” 一看到“投票”二字,刘萌气就不打一处来。“别提了,姐妹,糟心着呢!”刘萌的大拇指在九宫格键盘上快速移动,“那姓郑的可有手腕了……” 刘萌编辑着信息,嘴唇跟着气鼓鼓地翕动。忽而又想到什么似的,大拇指停了一下,随即将打好的字一一撤回
“再看看,再看看。” 门口换了新展板,“公园畔观景台悦享小洋房”,右下角黑字“七十九万起”。小伙子穿着双黑色网面胶鞋,左脚大拇指顶得网眼凸起,一个不小心踢歪了展板,骂了一句,领着女友和老妈过马路去了。 经常有年轻人带着老人来。老人的潜力都是在买房的时候爆发的,毕竟,为了孩子嘛。但他们提起了卖房,说老钢厂的房子,有人要。我没想到,我一个天天听房子名字的,现在胸腔像被麻绳绞住。 去年夏天,我借了
编者按 本文为毕飞宇工作室第42期小说沙龙讨论纪实的下半部分。本期沙龙由西南林业大学艺术与设计学院院长李森主持,庞余亮、楼河、段爱松、王凌云等作家、评论家,围绕《某个热夏的午后》《渡》《见山见自己》《我是写作“天才”》《重访包身工》,从作品的内容结构、语言风格、叙述逻辑等多角度进行解读与点评。 《某个热夏的午后》:随笔化的小说仍然要有情节 楼河(青年作家,诗人,评论家):我在读了这几篇作品之
早上六点半,去学校的时候,我又看见了那个骑蚂蚁车的女人,她还是披着那头蓬松的长发,头发的末端缠绕在一起,像一团水草。 她朝我笑了,事实上,她早就认识我了。就在几个月前,我和伙伴们捉迷藏的时候,我躲在靠近紫藤院的一个废弃草棚里,干枯金黄的草铺在里面,深蓝的天空一片云也没有,纯净得像一片海,像即将坠落的水域。那片水域就在大乘村村口的位置,“黑水潭”,他们这么叫它。夏天,那里的水满得就像快要溢出来,颜
一 从太原出发行至内蒙古,我想象古时从中原行至边关。现今乘坐动车尚且需要花费五个小时,遥远的岁月里,只有马匹丈量距离。我们的祖先想必知晓这条道路,一路上,看着车窗外的沟壑,“走西口”三个字在脑海中,如黄土般深沉厚重,挥之不去。我乘坐的列车从郑州发车到包头,我的行程恰好是掐头去尾那段,不禁感叹现代科技的力量,让历史上一次悲壮的人口迁徙变得轻而易举。先人穷极一生走完抑或没能走完的路途化为了五个小时的
在上大学之前,我未曾设想过离开家的生活。或许是因为故乡的热风拂面,让我忍不住溺醉在长夏中,来不及思考未来。但故乡于我而言已是数月之前的景象,浮生一梦,午夜回时,旧日的景象如同幽灵般在心上盘旋,久久不散。 南方小岛的风似乎永远那么热情奔放,操一口乡音,闲适地走在街头巷尾,和街坊邻居打招呼,颇有“纨绔子弟”的风采。但是一天的悠闲时光就只有一点点,等不及日头过去就要去大姨店里帮忙。搬货,送货,接待顾客
一 现实的困境,让我低下了自己原本高昂着的头颅。 下班,我照常关掉了公司里唯一亮着的灯。 啪的一声,瞬间,黑暗吞噬了我,屋里头黑,外面天也黑。按部就班,电梯的数字缓慢改变着。我看着电梯门上的倒影,未琢的皮壳,麻木低迷的内在,实在是糟糕透了。 出了公司门,才真切感受到秋天的到来。可是,明明才刚刚入秋,那股子冷意却是直钻心底的。逆着走,秋风争先恐后地往我衣领子里钻,涌入身体,撕扯着,叫嚣着,炫
在浅水区的石头堆里,翻一条鱼 一条圆头扁尾、派头不小的大头鱼 用打水漂的石头 砸碎它的肚皮 红绳子牵着鱼尾,和水底另一端的庭前絮 带来砸通河底的秋分雨 一朵盖满燕子巢的洞前云 因水而生,因水而灭,钓回 长久以来的愿望,和那破碎的瓦屑 捕捉烟囱里跳出的星火,揉进 另一家的烟火气 抽回钓鱼的枯枝,鱼不是鱼 吹进骨髓里的棉絮,听不清 该逃离,或该重建 一座泥沙石侵染的旧村迹
还是那座山 松林越来越深沉,四季也被淹没 只剩灰白的、粗糙的水泥路与人世连接 我在人潮和绿涛之间徘徊。 稻浪隐匿在群山间 守村人拴住了黄牛 剩下的,就只有山一样的深邃。 老人们啊,依旧期待着旭日的朝阳 但岁月的藤蔓已将他们紧紧拴牢。 手机装不下山水,城市也成了过客。 只有风雨中凌乱的野菊 满满占住双眸。 我站在栗树下,群山用影子收走一切桀骜 剥开栗子,松鼠没有来。 追赶
熊顺丽同学年纪很轻,却是一个写诗的“老手”,有非常特别的属于自己的笔法和方式,也有自己关注的独特题材,殊为难得。第一首诗我持保留态度,纯属个人原因,因为怜惜生命,看不得用石头砸鱼的细节。熊顺丽的第二首诗《撞死一只飞虫》总体来说写得很完美,异议有二。一是“对大山心怀敬畏的人,不会/在树根下,撞死一只飞虫”又怎么会去砸“一条圆头扁尾、派头不小的大头鱼”?这两处诗句出自同一位诗人之手,而且是两首紧挨着顺
西南大学晨曦文学社 西南大学晨曦文学社组建于1989年4月,由原西南农业大学的文学爱好者自发组成。晨曦文学社目前拥有上千余名成员,为西南大学五星级社团。社团成员作品散见于《诗刊》《诗歌月刊》《青春》《中国校园文学》《今古传奇·光芒》《莫愁·小作家》《散文诗世界》等刊物,曾获野草文学奖、“笔走龙湖”杯创意写作奖、“长江·大学生之歌”等奖项。 光阴辞(组诗) 王鹏宇 门前的树又绿了,接下来就是
群山 更远一些,它们便开始移动 像是天空的巨足 追赶着日落或是星辰 再远一些,就是簇拥的野草 借着月色的篝火,沉睡入眠 这样我才能靠近群山,观望它 碑岩耸立,饱经风霜,像是 历经战火的硝烟。俯瞰群山 仿佛置身于宇宙之海的中央 而那一小块裸露的岩石 就是大地预留的港湾 可以缓冲各种震耳的沉默 山中清明 天空微凉,弥漫着蜡梅的花香 海拔近千米的高度 住着松柏、冰莲花和古
外婆的脸 外婆把时间当作 所剩无几的养料 在自己凹陷的面容上 施肥 收获层叠而饱满的皱纹 她的脸变成对称的盆地 她是四川人 她在自己的脸上 对称故乡和时间 她的脸是一张地图 时时在我脑海浮现 图上的坐标 是她眼中的夕阳 鬓角的霜雪 和牙齿脱落后 扁平的唇边 我凝视着地图 某个隐去的坐标上 外婆还不需要拐杖 喜欢跳舞 跳出一个春天 在春天里 旋转成一首诗
在空白冬日登上那座年轻的山 伴着母亲常年的隐忧和念叨 还有第一次握住的登山杖 那时我不擅长也不喜爱这些 我想要的不过是偶尔学着如何度日 好让生命不至于总是陷于无端沉默 那是鞋底的泥土都在长叹疲惫的一天 干树枝与苔藓闯入视线 山顶的杜鹃近在咫尺 又无比遥远 一个留着胡须的男人忽然对谁说 像这样一座来回二十公里的山 他已来过四次了 惊叹后是沉默 往后我常想 那个男人是否也一样
车窗里,那个看着我们笑的木偶 失去了镜头和愤怒。同步共负夕阳 ——你选择挂到后背,这未必不好 可是我的星期六快要结束了 手滑,或者力道过猛,都总要说 再牵久一点。而贪欲会让你 习惯天真,比如你踩响的那块砖 刚放弃一只蚂蚁,也比如一个笨蛋 在路口偷拍的水准。我想躲进 坠湖鸟的腹部,每次要与狐尾藻接吻 就能不让气泡呼吸,以此戒除 我们到无题亭生火的邪念 可还是要走过去吧。现在开
终于,蝉蜕去了壳,我准备好 一小座透明的塑料房子,先这样,再那样 最后载满一孔南方峡谷的秋 水是空旷的,浑身斑纹的小鱼 轻盈地沐浴着,忘记了 剩余之外的所有。然后我们 开始体悟陶先生的落英缤纷,分不清 秋叶、山花,和似若枯槁的蝶 野孩子们,将自己短暂地埋藏在清冷的 岸边。那些我叫不上名字的菌类 当然也是一样 在枯朽的根部,在古木隐蔽的背斜 留下它们模仿凤凰的爪印 我们在林
弹跳 向上的悦动 没有丰满的羽翼 触摸不到的天空 什么时候下雨? 我的恋人 在云朵之上 飘走了 飘走了 追不上 追不上 可是天快亮了 太阳就快找到他了 喷泉总是飞不上天空的 就像你找不到我一样 种花 我在井里种花 没人看得到我的花 我的花也不需要谁来看 一到夜里 我的花就长呀长呀 花藤爬得到处都是 花朵比天上的星星都多 天快亮了 我用力一压 把我的花全都
那嘈杂的雨声怎么会是音乐 只有痴人才会在雨中翩翩起舞 也只有傻瓜在目不转睛地欣赏 踢踏,回旋,奔跑 你红色的雨鞋可不是舞鞋 可我不得不承认 风中你雨衣飘起的样子 让人想起了蝴蝶 真是一个糟糕的舞者 舞步错开了每一滴落下的音节 没关系,还有乌云 快遮蔽这场滑稽的艺术表演 别等月亮发现 你的节奏,不在雨中 槲寄生 可以说是运气,骄傲盘踞在命运的错节之中 有时也要惊恐地抖
你猜我能不能在座舱里建一个房子 一生,有几分钟在软榻上睡觉,或手贴玻璃 万户的火箭筒,理应投射金黄的倒影 几年前舌头下含着的冰块,正甜蜜地融化 终于在一个间隙把湖泊想象成大海 但酸涩的残渣,下个冬天已在冰冻 照片储存时光,小小的景深 缆绳是你我的航线,一样与不一样 交汇的瞬间,大风寄出逸散的语言 钥匙抚摸发呆的间隙,血液的神经 拔弓射云,在弯腰的草地击鼓传花 尾巴与野兽的搏斗
当冬日来临的时候 母亲早已备好一箩筐的煤炭 烤板栗的香气升腾 铁丝网上橙黄色的橘子有点微醺 一家人开始促膝闲谈 前者是菜地收成,后者是促销实惠 以及老生常谈、万年不变的话题—— 小孩的成绩 这时烤梨的香气突然凝滞了 像是墙角抽水管里堵塞的冰块 上不来、下不去 糍粑雪白的面皮被炭火灼伤了半张脸 换来爷爷的半声惋惜 奶奶枯瘦有力、如竹竿般坚韧的手 翻滚了炭火闪烁 一张作业
牙齿的离奇崩坏 不过是衰老的诸多标志事件之一 你渐渐叫不出 轮椅上小脚女人的名字 终日思索拐杖的意义 ——这根木棍远比手掌瘦削 却试图将你的余生全部占据 它比任何子女都要牢靠 更好过那些 擅长看戏的街坊邻居 手掌已是残破不堪 只能暗自将拐杖紧握 每一次手指发力 便加重一次磨损 而每一次磨损 都注定意味着一次徒劳 ——门外那条街道 已沦为你余生的禁地 在你难以踏足
一、人工智能为网络文学带来新可能 许苗苗(首都师范大学艺术与美育研究院教授,首都师范大学网络文艺研究中心主任):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青春,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巅峰榜。这是咱们今天研讨会的一个主题。新一代、网络一代人的巅峰故事在哪里呢?我想就在网络文学发展新趋势里。 黄发有(山东大学文学院、文化传播学院院长,山东省作家协会主席,山东大学网络文学研究中心主任):前几年免费阅读模式的崛起,以及游戏等其他互联
欧阳友权(中南大学二级教授,中南大学网络文学研究院院长):网络文学青春榜是一支响箭,这支响箭传递出青春、生机和活力。它是网络文学海洋当中的一股清流,带来了勃勃生机,也是文学和网络文学的希望。同时它又是我们当代文学的一种象征,象征着中国当代文学已经发展成为社会主义文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因为今天的网络文学不仅仅是一个文学问题,它更是我们国家文化建设、文化强国、文化出海的一支重要力量。 黄发有(山东
在豆瓣阅读收获10分评价的《智者不入爱河》(以下简称《智者》)于2022年开始连载,并于2024年年初实现纸质出版,这无疑是擅写职场爱情故事的陈之遥值得关注的作品之一。尽管以“女性小说”和“言情小说”作为标签,但《智者》在感情线之外还涉及丰富驳杂的职场、原生家庭、商业竞争乃至阶层流动等极具讨论空间的公共性议题,小说也由此实现了“去类型化”,贡献了言情小说的新写法。与豆瓣阅读平台整体的审美偏好相吻合
时至今日,打破唯主角论与配角工具化塑造的陈规,关注“炮灰配角”们如何活出自己的人生的小说已经不鲜见,甚至逐渐有着“屠龙者终成恶龙”的“套路化”趋势。无论是入选第二届网络文学青春榜年榜的《我本以为我是女主角》,还是起点读书第二届“网文填坑节”为“配角”“填坑”的活动企划,都共同映射出一个愈发明显的趋向——“配角”正逐渐成为网络文学乃至网络文艺产业中一个不容忽视的增长点。巧克力阿华甜发表于知乎“盐言故
《修真界第一病秧子》是纸老虎写的一本穿书题材下的玄幻文,2022年12月连载于番茄小说,2023年8月完结,目前已经签约出版。女主林渡死后穿进修真文里成为小师叔,宿主天姿极高但先天不足。林渡需要通过完成拯救宗门里“恋爱脑”的任务得到丹药奖励延续性命。作品描绘了林渡的修真之路,展现了修真者坚韧不拔的内心力量和救世度人的使命。 一、林渡:“金手指”就是自己 这部作品带有“大女主”“修真”的标签。在
《十日终焉》 杀虫队队员 番茄小说 在反套路、反直觉的智力博弈中,角色的秘密与终焉之地的谜团被逐步揭开,《十日终焉》展现了对网络文学无限流与升级流成熟叙事模式的超越,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与新媒介思想的有机结合,复杂人性的重重暴露与细腻情感的微妙捕捉,让作品体现出强烈的文化自信与深沉的现实关怀。 《困在日食的那一天》 乱 起点中文网 《困在日食的那一天》以时间循环的设定融入网络文学“升级打怪换
在第一期的导语中,我曾提出今年的《艺文志》要做一些经典文本的评论,但是最近的几期还是安排了一些针对青年作家的圆桌讨论。因为在这些文本的解读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些作者和评论者的共振频率,这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撞空》就是这样一部唤起共振的作品,作者宥予也因此获得了刀锋图书奖的年度青年作家奖。本期参与讨论的四位同学来自上海大学,虽然他们貌似选择了不同的讨论角度,但批评的内核却惊人的一致。与其说《撞空
《撞空》是一部否定的小说,其核心在于《后记》的一句话:“对这个群体(年轻人)来说,过往的生活经验不再提供一个天然的归处。” 作者给“我”取名为小河,暗示读者联想周作人的诗歌《小河》,联想到二十世纪进步知识分子无法自处于过往生活经验而产生的压抑与苦恼的情绪,“水只在堰前乱转”,与小说主旨不谋而合。 小说语言巧妙锐利,流淌着生机勃勃的灵气,“这简直是在写我”——这是豆瓣中评价该小说最大的词云。作者
从河南、上海到广州,宥予在求学者、打工者以及写作者等多重身份的变换之中,敏锐地捕捉到当下年轻人对于世界、社会、情感、家庭和生活的新理解,并将这些感悟融入其首部长篇作品《撞空》。 通过讲述“广漂”青年何小河在数字媒介包围之中的生活,以及他因遭遇网络暴力“主动”成为城市流浪汉等经历,《撞空》生动地再现了年轻人在数字时代普遍面临的精神困境。与路内笔下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路小路们的“一年进化一次”相比,二十
如果用一个关键词来概括《撞空》的主题,必然是“生活”二字。作者宥予以敏锐的洞察力和细腻的笔触,借何小河这一“广漂”青年的生存状态,折射出现代都市青年普遍的精神困境。“生活”是何小河心中徘徊不定的谜题,也是全书思考的核心。在这样一本淡化情节注重心理的小说中,作者通过四种不同的死亡事件作为故事的情节推动力,更以此逐步促进何小河对生活的揭示与思考。这种设计本身就构成了一个深刻的隐喻:正是死亡展露了真正的
从文学史的发展来看,《撞空》的写作方式与文学史的脉络紧密相连。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开始的先锋文学思潮,便以“写作的自由”与“解放想象力”,主张对“作为主流形态的现实主义叙述语言和成规所构成的‘秩序’”的反叛为其文学口号,而意识流、叙述圈套等创作手法,也在那时开始广泛使用。而到了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以王朔为代表的新写实派的出现,将文学创作的内容聚焦于小人物之中,这些小人物不再陪衬于宏大的历史事件,而
《丝路青年》专栏设立的宗旨是促进世界各国青年写作者的互动与交流。本期是专栏的第一次亮相,选用的两篇文章都出自东南亚“丝路青年”之手。他们用自己的亲身经历,采用非虚构文体讲述了与中国文学及文化结缘,追寻文学传统和家族之根的故事。 《〈生活的战争〉——我与西巫拉帕的跨世纪文化对话》出自一位泰国留学生之手,充满深情,娓娓道来。这既是一个泰国留学生与鲁迅和西巫拉帕两位中泰文化巨匠的对话,也是一个致力于中
我是一个来自泰国的年轻人。从小生活在素有“千佛之国”美誉的泰国,耳濡目染着泰国独特的文化气息。在这片佛教国度,到处都是庄严肃穆的寺庙和善男信女虔诚的身影。 开启中国之旅 中国,这个词语对我而言,从来不仅仅是地图上的一个概念。它承载着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凝结着无数仁人志士的智慧结晶。它的存在,像一颗闪耀的明珠,吸引着包括我在内的无数青年学子,前来追寻心中的梦想。 记得年少时,中国的电影、音乐、文
所谓“百善孝为先”,孝顺父母一直是中华传统美德之一。身为马来西亚第三代华裔的我,自小便对中国有着别样的情感,因为那是我祖辈成长、生活的国度。虽然当时由于生计问题,被迫背井离乡来到马来西亚讨生活。但在他们的心里,自己在马来西亚始终是个外乡人。当时孙中山先生立志推翻封建帝制,曾在南洋一带进行宣传。祖辈和同乡们为了帮助自己的祖国不遗余力地慷慨助饷,响应一系列活动,孙中山先生不禁盛赞“华侨是革命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