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一周之前,贝西默就对我说:“爸爸,我要毕业了,周一下午三点,我们要举办毕业典礼,你一定要来参加哦。”当时,我蹲在她面前,她勾着我的脖子,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哦……是吗?亲爱的,祝贺你。”我笑着回应她,却本能地躲开她的眼神,说,“可能吧……我是说,我需要问问我的助理。你知道的,我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我会尽量赶去参加的。” 贝西默才刚刚六岁,她可能听不出我话里的勉强。她不知道,在成人
这一声女儿对父亲的责骂在那个秋天的凌晨一个字一个字被人扎进了我的心里,渗出了很多血,留下了长久的痛。 那一年,我匆匆埋葬了青春,被一身白大衣牢牢的困在急诊抢救室之中。我甚至从没有想到过那些岁月叠印起来的故事里会有如此起起落落的人间尘世。 零点刚过,一位男性家属用轮椅推着病人走到了急诊室的门口。 此时急诊室已经没有了排队的队伍,所以我可以毫无障碍的看见急诊室门外来来往往的人。 只
汇款单上“徐尤志”三个字突然生出骨架,长出血与肉,站立起来,心脏开始跳动,脉搏带来温度。 一 那时我们家的理发店还没安上空调,到了夏天,只有一个破风扇在头顶“呜呜”地转着,搞不好还会把地上扫成一堆的头发再次吹飞。 我不止一次向父亲提议,买个空调吧,买个凉快的空调吧,空调摆在店里又洋气又实用。而父亲是怎么回答我的呢?他不说话,只是抬头望一眼头顶嗡嗡转着的破电扇,又低下头去忙手边的活儿。
哥哥没冻死,他丢了帽子,丢了袜子和鞋,赤着脚在雪地里转圈圈,嘴里还不断地嘟囔:“俺娘上哪儿了?俺娘上哪儿了?” 爹娘结婚后,两年闹别扭,不搭腔,第三年才有了一个儿子,这就是我的大哥。 从我记事时到以后的几十年里,哥哥在我头脑中的形象几乎没有改变:微驼的腰板,两只像小蒲扇一样的大耳朵,两只大眼睛朝着你滴溜滴溜地转,你看他一眼,他马上低下头或转过脸或转过身去,然后,继续做他该做的事,干他该干的活儿
我忽然转身给她一个拥抱,也许此刻这是最能表达我心意的方式了。我妈一愣,随后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个羞涩的微笑…… 一 小时候,我特别不喜欢我妈。和我爸的温和随意相比,她总那么严厉。从小,父亲对我采取的是放养式教育:我可以大声地笑,可以穿着短裤短衣到处跑,也可以小小年纪就独自骑自行车在小弄堂里自由穿梭……我爸总说:“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但到了我妈的眼里,我这样
我们无法选择母亲,就像母亲无法选择她的孩子。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被注定的。作为母女,我们甚至无法选择不爱。只有爱,与被爱。 我妈是个彻底的物质主义者。她所能感知的,只有物质与实利,别的都进不到她心里去。一个缺乏精神性的人。一个不能让人感受到她的精神性存在与精神光辉的人,令人难耐。哪怕我们该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1 16岁时,我在离家千里之外的地方读书。妈搭别人的顺风车去看我。阔别多日之后的
我永远也忘不了十几年前的那场恶斗,它让我明白,人类应该也必须善待动物,否则,它们可能用意想不到的方式报复我们——甚至跟我们同归于尽。 1988年秋,我和两个朋友去西藏波密县考察。那里位于唐古拉山东部山麓至横断山脉的过渡带,峰高谷深,森林茂密。我们特地请了会说汉语的珞巴族青年做导游。他叫纽格,皮肤黝黑,精明强干,是个经验丰富的好猎手。 由于地广人稀,当时还允许适度狩猎,我们就请求纽格带我们过
自从她过了十五岁后,阿嬷就常常将许多了然的事放在心里,却也不动任何声色,只是默然守护着。 “阿嬷,生日快乐!” 她将昨晚买好放在冰箱里的千层蛋糕拿出来,放在桌面上。并将蛋糕上那一层厚厚的奶油刮薄,她知道阿嬷不喜欢奶油,但千层蛋糕没有奶油又很奇怪。然后她将准备好的一支又一支小蜡烛插在蛋糕上,八根蜡烛,象征着阿嬷已经八十岁了。 点燃了蜡烛后,刚好壁钟敲响了八下。 她看到阿嬷就坐在餐桌前
他并非生下来就是一个父亲。他也有过绚烂的少年时代,憧憬过诗和远方,如同今日的你我。 今年我才意识到,我的父亲,那个半辈子陷在泥土里的老农民,不是一个粗人。 我的旧手机下放给了他,装了微信,他开始使用朋友圈,赶上了时代潮流。盛夏时节,他在朋友圈放了一张图,蓝天白云下的荷花盛放,是他亲手种的。照片上方配文:“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照片拍得很赞,构图鲜明,色彩也很明亮。难得的
人们在想一件东西的时候往往以另一种形式作为寄托,而味道就是怀念家乡的最好方法。 十四岁开始就离开小镇在外面读书,我妈知道我不吃鱼,每次回家都会把碗锅烫三遍才开始煮饭给我吃,有一次我没告诉她悄悄回家了,一桌子都是鱼,我妈说,“嘿嘿,回家也不说一声,饿了吧?你先等着,我先帮你烫一下碗,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她买回来的是烧鸭,还给我做了一道排骨汤。一道美味的排骨汤应该是要煲两个小时以上,但那
纸上画了一颗小小的苹果,旁边除了“谢谢”,还多了一行歪歪斜斜的字:“天上的猫咪也说谢谢你。” 玛吉家的隔壁住着一位独居老爷爷,年龄不详,个性冷酷,不太与人打交道。与他为伴的只有一只橘色大猫,年龄不详,毛色油亮,肥头大耳,小区里的人常常见到一人一猫在傍晚出门散步。 老爷爷散了一会儿步,照例坐在公园里的长椅上休息,大橘猫会纵身一跳,安稳地伏在他身边,树荫下随即传来苍凉的哼唱:“三国战将勇,首推
母亲的双手,一下子紧紧搂住了我的头,搂得那么紧那么紧。于是我将脸乖乖地偎向母亲的脸,闭上眼睛,任泪水默默地流。 参加工作了,我将老父亲从老家接到了北京。14年来的一间筒子楼宿舍,里里外外被老父亲收拾得一尘不染。傍晚,我在家里写作,老父亲将儿子从托儿所接回来了。听父亲用浓重的山东口音教儿子数楼阶:“一、二、三……”所有在走廊里做饭的邻居听了都笑,我在屋里也不由得停笔一笑。那是老父亲在替我对儿子进行
没有了陪你看星的那个人,天空还是会黯淡。 我不需要在掌声中登场,但我希望有一天可以在掌声中告退。 我不为别人的掌声而活,我在乎的永远只是一个人的掌声。纵使赢得全世界的掌声,却得不到心爱的人的掌声,也是会失望的。 有时候,我们那么努力,并不是为了别人的掌声,而是为了身边的人微笑拍掌。 我们口里不说,一副好强好胜的模样,好像想赢得全世界。天可怜见,我们只是想得到一个人的掌声,他却也许并不知晓。
弟弟拿出一个大手帕说:“这是娘让我交给你的,里面是你给娘的钱和汇款单!” 我回老家,看见娘脸色泛黄,瘦骨如柴,心疼不已,娘患脑梗几年了。 我说:“娘,有病咱不怕,只要心情好,勤锻炼,这病就能治好。”我知道娘胆小,就说些好听的话。 娘撑起笑容,抡起胳膊做扩胸动作:“娘听儿子的,天天锻炼……娘想用钱,你有没有?” “我……我……有!”看着娘期盼的眼神,我竟语无伦次。 想起小时
何家庆泪如雨下,他说:“我只是教给了他们一些技术,他们却把最好的给了我!” 1998年2月,“魔芋大王”何家庆教授带着积蓄和学校的介绍信,到我国西南部贫困地区推广魔芋种植技术。在去一个偏远山村的路上,他乘坐的客车被山洪包围,情急之下,他跳出车窗才捡回一条命。他曾夜宿山洞,被毒蛇咬伤,幸亏他认识中草药才救了自己。由于长途跋涉,何家庆教授看上去像个乞丐。 但是贫困山区的农民把他当作救星一样,热
在辽阔无边的地方,人和人紧挨在一起才是最好的,温暖、亲密、安全,不是吗? 旅人自大西北归来,带回三大堆照片。我拿起其中的一幅:古老的天地间,有一圈方方正正的土砌围墙。我问:“这是什么遗迹?”他说:“这是当地民宅。”我问:“只见围墙,房子在哪里?” 旅人解释说:“那围墙其实很高,只不过在蓝天底下看不出来,那房子很矮很小,紧靠着围墙。从这个角度拍过去,房子正好被围墙遮住。”他又特意让我看另一幅
他因此被称为“自杀终结者”“生命守望者”,但这背后,是一个“好人”的使命、挣扎和困境。 南京长江大桥上,一位身穿无袖黑衣的中年女子缓缓地在桥面上走着,双眼无神地看着远方,双手握在腹前。 她应该是来寻死的。断定以后,后背衣服上写着“善待生命每一天”的男子骑着电动车缓慢跟随其后。 适时,他停下车,上前问道:“大姐,心情不好?我知道你心里面都塞满了……怎么回事,是有什么病还是怎么了?”
这是十年前她带着儿子在郑州街头卖唱时唱的第一首歌:“啊,这个人就是娘/啊,这个人就是妈/这个人给了我生命,给我一个家/啊,不管你走多远,不论你在干啥/到什么时候也离不开咱的妈”…… 吕爱梅不怕吃苦,她怕自己生病。不到迫不得已,她不会去医院看病。她并非讳疾忌医,而是因为,去医院看病意味着要离开家,而家里两个患有渐冻症的儿子,一刻也离不开她。事实上,除了下楼买菜,她很少出家门。 但最近,吕爱梅
面对视频走红网络,万宝告诉记者,“我依然只是普通的生活记录者,认真记录和爷爷在一起的时光。” “穿着平时舍不得穿的新衣服,从胸口的口袋里拿出了奶奶的照片,又贴放在胸口,在天安门广场上的爷爷哭了,又笑了……拍照的时候,爷爷什么也没说,但我知道他很开心。站在天安门广场拍一张照片曾是爷爷奶奶共同的心愿。”近日,一位网名为万宝的网友晒出自己辞职后带着爷爷旅行的短视频走红网络。 视频拍摄的时间是2022
这追忆不光全是痛苦,也有着一缕青葱的诗意。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期待,在他回忆往昔的时候,会有一丝微笑和一些祝福。 一 第一次见到刘光耀是在高一四班的教室里,一进门,满屋子的生面孔里,他算是出挑的。当时的他正靠在一张课桌上,跟另一个男生聊天,两个人的个子都很高,但一扭过脸来,他无疑更英俊一点。 那是正式开学的前一天,座位还没有安排,所有人先到学校熟悉一下环境。接着第一次班会班主任直接任命刘
时常会想起,我们同学的那段日子,算得上我后来人生的丰厚底子,想起我们说过的话,要成为怎样怎样的人,想想这些,沮丧的时刻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谁能想到我会在一次葬礼上邂逅年少时的闺蜜。 二十多年没见了,又戴着口罩,我们还是在目光相触的瞬间,认出了彼此。她的眼里似有小火苗在闪动。仪式结束后,我们没有跟随大部队去聚餐,而是另外找了一家餐厅坐下。 “哎呀,你怎么一点也没变。”她说。 我想说,你变得蛮
“我们应该给戴瑟莉写封信,”维德说,“也许我们命中注定要帮助这个小姑娘。” 10月的一个清晨,朗达·吉尔看到4岁的女儿戴瑟莉怀中放着9个月前去世的父亲的照片。“爸爸,”她轻声说道,“你为什么还不回来呀?” 丈夫肯的去世已经让她痛不欲生,但女儿的极度悲伤更是令她难以忍受,朗达想,要是我能让她快乐起来就好了。 戴瑟莉不仅没有渐渐地适应父亲的去世,反而拒绝接受事实。“爸爸马上就会回家的,”
面对灯影里的妈妈,我想握住她枯瘦的手,想亲吻她苍老的眼睛,想把甜言蜜语一点点说给她听。 妈妈是个老花眼,偏喜欢缝缝补补。一到我这里来,就缝小孩绽了线的校服裤脚,缝我没来得及扔掉的剐破的丝袜。有一次,她还把我的旗袍开衩给缝上了。 我老实不客气地训了她一顿,并直问到她脸上:“你那么有本事,怎么不把东非大裂谷缝上呢?” 她不识字,但知道不是好话,可听到“缝”字,立刻自信满满:“你倒是拿回来我试试呀
赶紧几步追上去,扶着父亲:“爸,我们回家。”他满脸歉意地看着我,“儿子啊,真的不中用了,唉。”那一刻,我决定不再奢求他能够记起回家的路了。 父亲,终究是无可奈何地老了。 前些日子,我把父母从城里接到我郊区的家里小住。那天,阳光暖暖地照着,窗外春色正好。父亲吃完早餐,说是一个人到小区走走。这么好的天气,适合出门散心,大家都没在意。两个多小时过去了,父亲仍没回来。我拨通他的电话,父亲的声音有些
打开雨伞,突然从里面掉出一张银行卡,阿秋顿时愣了。 阿秋的丈夫生病了,去医院一查,竟要动手术,手术费就要三万多。 在阿秋眼里,丈夫是个好男人,村子里有不少人也这么说过。 她是24岁时嫁给丈夫的,那时她和丈夫都在同一家工厂打工,丈夫对她很关照,慢慢地两个人就走到了一起。 婚后,阿秋给丈夫生了一儿一女,她的公公很早就过世了,家里只有个婆婆,两个孩子婆婆一个人带不了,阿秋二胎后,就留在家里和婆婆
看到土豆丝,我一下子又想起了旧事,便以开玩笑的口气对他们回忆起我当时的糟糕状况,没想到父母当时就都哭了。 我是一个独生女,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也许是望女成凤吧,他们从小就对我十分严厉。 虽然在生活上不亏待我一点儿,但是在思想上却很少和我交流,在学习上更是高压管制,从不放松。 当时就觉得他们很残酷,现在才明白,他们和其他盲目溺爱孩子的父母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溺爱的方式不同而已。
在清晨,在燕山上 在万丈阳光里 树叶里躲藏着锦鸡和百灵 一阵风带走了闪烁的流水 此刻,我愿意做一个 没有理想的人 我愿意一直陪你坐到衰老 像草木一样安静
拥有你以前 我热爱自然 就像安静的修道士热爱基督。 现在我热爱自然 就像安静的修道士热爱圣母 玛利亚, 我的虔诚一如既往, 但显得更诚挚更亲密。 当我和你一起穿过田野来到 河畔 我看到的河流更美丽; 坐在你身边看云 我看得更清楚。 你不曾把自然从我这里带走, 你不曾改变自然对我的意义, 你使自然离我更近了。 因为你的存在 我看见它更美好,但它是同 一个自然
母亲越来越小心翼翼,电话 一响就挂。两鬓斑白的她 谨慎如学生:你有时间就回电话 每次回电话过去,她的解释 掩饰不住尴尬。其实 尴尬的人应该是我 步入中年,我的脾气 变得不稳定。忙碌时直接挂断 母亲的来电,然后想着等会回电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城市与乡下并不远 也就是一个小时的车程,但我 往往一个季度才能回去一次 我在老家的时间,远远不及 屋檐下的燕子,母亲常常
一直以为流水与风雨一样, 带走的是我们 留下的是岁月,而你总是那么 犟,执意 独立于岁月之外,像鹤。挥挥 手中的折扇 让江水退去,于是沙滩和晚霞 就是你的了 自从听不到母亲的唤归声,浑 然不觉夕阳 已经西下,游弋于灵魂中的景 致,生有 所依,爱有所恋,看来人间是可 以托付的
不应该浪费宝贵的时间去谈对错、论是非,闹情绪,滋生怨恨,而应该用来互相呵护,互相珍惜。 1 前几天,在知乎看到一个很火的问题:“出生在四线城市,父母不能给你的事业带来任何帮助,你还心存感恩吗?” 一个高票回答是:“父母把你拉扯大,没病没灾没遗传病,牺牲自己的生活质量来满足你,也没有出现问题来连累你,真就够美了。配得上感恩戴德。” 正如周国平说的那样:“对亲近的人挑剔是本能,但克服
他们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会成为我们内心深处重要的那个人,让我们总会无时无刻不想念着和心疼着。 两年前,央视记者董倩去北方的一个小山村采访。那天,在采访完准备出村子的时候,她被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拦住了去路。小男孩自信地对董倩说:“我跟了你好长时间了,我知道你是记者,我想让你去我家里一趟,帮忙拍一张照片。”董倩好奇地问小男孩给谁照相,对方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拉着董倩的袖子就走。 到家后,董倩发
利他行为来源于人类的同理心,帮助别人可以减轻自己的不安和痛苦,让自己心情愉悦。 经济学家这样讲:“一个人利他行为的动机归根结底是自利。”有道理吗?经济学家讲了一个故事说明这个观点。 有一次,经济学家马丁坐马车出行,与另一名同伴讨论利他主义这个话题。马丁认为:“自利能引发所有的善行。”这时传来一阵母猪的哀嚎声,原来有头小猪掉进水塘里,快要被淹死了。马丁赶紧让马车停下来,从车上跳下去,把小猪救了上
当你帮助过别人之后,你要学会忘了你曾帮助过的人,更别要求别人对你感恩戴德,这才是助人的初衷。 爷爷腿脚越来越不好,90岁的他已经很老了,如今连走路都歪歪斜斜的。以前,在农村老家,他常从东家走到西家,整天乐呵呵的,可现在,他喜欢躺在椅子里,一个人在屋檐下打盹儿,而且一躺就是半天。 因腿脚不便,爷爷出门少了,可隔三岔五,总有人来看他,来人往往开口就是:“大爷,打盹儿啊?” 听到有人讲话,
多换位思考问题,多为他人着想,这世界才会如你想象般可亲可爱,人与人之间交往也干净纯粹。 朋友圈里有三五个锲而不舍的朋友,几乎每天早上七八点时,他们会给我发来一句问候的话语,或是一张充满深情厚谊的小图片。每每这个时候,只要我看到,刚好又有时间回复,我就点一个微信表情来回应,要么写上一句“同乐”。这些朋友坚持有两三年了,他们不疲不倦,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妨碍,每回看到他们的头像一闪一闪,心里顿时美滋滋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分两种:我与你,我与它。 我与它:我带着预期和目的去和它建立关系。其实我是把它物化了。 我与你:当我放下预期和目的,以我的全部本真与一个人建立关系时,在这一刻才是两个人真正地相遇,这是一种没有掺杂任何预期和目的的关系,这样的关系会让你感到温暖,感到有爱,感到可以抵御孤独。 “我与你”的关系是美好的,是真正让人有满足感的,这才是深层的真正的相遇,这个时候你看起来有光,我眼里
孩子的世界很单纯,他们还没从经验中得来一些世俗的认知。 如果一个成年人丢失东西,会在物质上受损,却很少在情感上受伤。但是,孩子却会感觉到对物品的心疼,甚至会表现出对于失去的委屈——“那明明是我的啊,怎么会被别人拿走了呢?”“那不是他的,他怎么可以拿走呢?”……他对这件事的感受不仅有心疼,还有伤心,可能还会有迷惑。 同样,当一个孩子兴冲冲地向你跑来,你的一句否定,也许就如一把刀;当一个孩
有一次在街头,偶然碰到一位70多岁的女客人。那是一个闷热的夏天。我一看她的脚,“啊”地发出惊叹。她穿着一双白色凉鞋,露出涂着好看的深红色指甲油的脚趾。我再看看自己的脚,脚指头像爪子一样从旧凉鞋里冒出来。 我一边把自己的脚指头藏起来,一边跟她说:“您脚指甲的颜色真好看。”她回答:“因为我会定期让美甲师上门给我做指甲。” 我更加惊讶,“即使已经到了这个年纪,还是这么执着地追求美”。也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