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少一点,我请求你。 有一个秘密,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其实,我爱的并不是你,当我答应你的时候,我真正的意思是:我愿意和你在一起,一起去爱这个世界,一起去爱人世,并且一起去承受生命之杯。 所以,如果在春日的晴空下你肯痴痴地看一株粉色的“寒绯樱”,你已经给了我最美丽的示爱。如果你虔诚地站在池畔看三月雀榕树上的叶苞如何骄傲专注地等待某一定时定刻的绽放,我已一世感激不尽。你或许不知道,事实上
真正的富养不是给女儿金尊玉贵的优渥生活,不是教她琴棋书画带她周游世界,而是给她自由,让她冒险,跟她一起赌个未来。 一 有天我爸发给我一个文档,说他想出本散文集。我打开来,最先看到的一篇,竟与我有关。 我爸说他那年从部队回来探亲,我才五个月,懵懂地躺在小床里,圆圆的脸,非常可爱,他俯下身,想逗逗我,我却忽然打了个寒战,他心里不由得难过了一下。 我看得也有点难过,我想那时的他大概
想着父亲无论是春夏秋冬,还是雪雨风霜,每天跑那么远的路,再干那么多的活,只为给儿子挣碗豆浆,我禁不住嚎啕大哭了一场。 说到父亲,原来总是五味杂陈,后来逐渐清晰单纯,如今总算是明明白白看懂了、悟透了。 一 父亲留给我的初次印象,是我4岁那年的一个深秋之夜,我刚刚懵懂记事。 一天半夜,我突然大哭着醒来,右胳膊一阵阵抽搐、一阵阵巨痛,疼得我一边哭喊,一边在床上来回翻滚。我从小是奶奶带大
那时小,直到多年后,我才认识到,那不顾一切的“疯狂”背后,是怎样的母爱。 老娘走后,母亲节几乎成了我的伤心日。曾写五律《母亲节感怀》:不堪逢此节,任流泪千行。痴望天堂远,追思溺爱长。欲孝亲却走,心空岁月凉。梦断慈母线,情怯再无乡! 母亲算得上大家闺秀。祖籍安徽桐城,我姥爷是当地最大的地主。母亲读过几年私塾,在那时的女孩中算是文化人了。八路军过江时,母亲十四五岁,聪明能干,深受工作队喜爱,让
当褪掉那为了生存而披上的铠甲之后,她的本相是那么柔软、单纯、可爱,甚至是呆呆的,萌萌哒! 1 奶奶裁缝出身,铁齿铜牙、言语尖利,总变着法子“损”我。我呢,就将自己没男生追求的原因归咎于奶奶太凶,她毒舌道:“想人追,你先去医院整容吧!”我追问:“怎么整?”她看看我,平静地说:“把整张脸都换了,捎带着换个管用点的脑子,你妈也不用费大劲儿盯你学习!” 我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我亲奶奶!读高中那会
我给他们发微信说:“我爱爸爸,我爱妈妈。我希望我是你们更好的女儿。但你们不要忘记夸我哟。” 作为独生子女,北漂带两娃,平时没时间孝敬老家的父母,想着终于有个春节长假,带父母、孩子出国玩玩,温情脉脉迎猪年。 思来想去,日本是一个旅行舒适度比较高的目的地。我精心策划了十日游的行程:涵盖了老人喜欢的富士山景和箱根温泉、孩子喜欢的迪士尼和秋叶原,再加上福冈精彩三日游。 甩出重金,买好机票,订
原来,差生也是可以得到表扬的,原来老师也不是仅仅喜欢成绩好的学生,原来我没有被放弃。 1 那段日子,应该是迄今为止,我的人生经历中的最黑暗的日子。 每一次月考,我都排在班级的后几名。明明我很努力了,成绩上却体现不出来。当你拼尽全力,收获的依然是失望,由此产生的挫败感可以将你整个人都打垮。 在爸爸妈妈看来,只要成绩差,没有什么理由可讲,就是我没有努力。他们不知道,我早晨五点就起来背书,他们
我的那匹马动了,它晃动脑袋,摇落了鬃毛上的积雪,缓步向我走来。依然是用温热的鼻子碰我,我用手拂去它额头上凝结成冰的雪。 一 冰和雪,洁白晶莹,闪耀在四姑娘山金字塔状铁青色的岩石尖峰上。三十多年前,也是十月,看了一个画家写生的油画,第一次到访画中的雪山。骑了一天马从镇上出发往山上去。 一天行程结束,在蓊郁的冷杉林旁扎营,钻进睡袋时故意把帐篷门敞开,为的是能看见满天星斗,和崖顶上冰川的幽冽
不要为我难过。现在,你们都走吧,我要去寻找我的梦了…… 她是个女人,手里拿着扫帚、畚箕、抹布,或是汤匙。你看她早上哼着歌儿切馅饼皮,中午往餐桌上送新出炉的馅饼,黄昏收拾吃剩的冷馅饼。像个瑞士摇铃手叮叮当当地把瓷杯摆放整齐。又像个真空除尘器,一阵风走过每一间屋子,找出没弄好的地方,把它弄整齐。她只需手执小泥刀在花园里走上两趟,花儿就在她身后温暖的空气中燃起颤巍巍的红火。她睡得极安静,一夜翻身不到三
甚至,想你偶尔委屈时的哭泣,那挂在小脸蛋上晶莹的泪珠亦如一滴滴花瓣上颤动的晨露让我想到这世界上美好的东西除了开花与结果之外,还有那些在不经意间滑过的些微痕迹。 1 孩子,每天早上你起床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要来到我的房间,看到还在床上睡着懒觉的我,总是笑着喊一声:懒汉爷爷,该起床啦——然后又迅疾地将头扣向身后,朝着跟在你身后的奶奶做一个鬼脸。 哈,孩子,我就喜欢每一天的这一刻呢,你就像是一个快乐
我想说,我花了12年才学会用我弟弟的眼睛看世界,我真心觉得,那个世界还不赖。 刚知道要有一个弟弟的时候,我心里很高兴。因为在姐姐和妹妹中间,我——唯一一个男孩子,一直处于弱势地位。有了弟弟,我们就可以二对二了。想想就开心。 我盼了很久,终于把弟弟盼了出来。可渐渐地,弟弟越长越大,我开始发现,他跟我不太一样。 比如,他走路的时候似乎有一些困难,他的长相也不那么好看,他似乎有的时候听不懂我在说什
祖母的声音极小,空洞得如同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不知怎地,她的声音让我联想到故园的雪。 我和祖母相处的时间极少,她和祖父长年住在乡下,我在城里读书。所以,印象中除去童年时期短暂的相处外,仅在祖母去世前一个月,我才去医院看望过她几次。我那时甚至有些羞愧于见她。医院里出奇地安静,连鞋底踏在地面上的响声都清晰可闻。不时还有几位护士急匆匆地跑过,身影消逝在黑暗的走廊尽头。不久,便会传来不知是谁的家属的痛哭声
我从没如此仔细看过父亲的脸,泪顷刻间涌出。 好久没有单独和父亲一起出门了。 父亲老家在山东,兄弟姊妹八个,动荡的年月里,爷爷奶奶让孩子们吃饱肚子都是难事。后来,刚刚高中毕业的父亲只身一人闯关东,与母亲相识、成家。 儿时,家中拮据,却未能阻挡父亲的思乡之情。 记忆中,七岁那年冬天,父亲第一次带我和姐回山东老家。我们要坐一个小时的小客车去县城。小小的我趴在座位上,想着为什么车里面和
等一下,蛰伏已久的蚕就破茧而出。等一下,承载心事的轻舟就过了万重山。 如果我等一下,这一生能否有所不同?如果你等一下,这世界会不会就不一样了? 我的部门里的同事都知道,大家可以任意让对方等一下,唯独不好对P这么说。P有一次透露,约会时他最怕女朋友说“等一下”。两人尚未定情时,女方的“一下”最长也只是10分钟,想必她是在赶来的路上,就快到了。两人成为一对之后,女朋友的“一下”最短也要半小时,
当我转过脸的刹那,我呆住了:女儿几乎全身湿透! 雨渐渐大起来。后座上的女儿,小脸紧贴着我的后背,右手穿过我的胳肢窝,擎着她那把橘红色的小伞。雨砸在伞顶上,嘭嘭直响。有风,车子骑得有些吃力,那小伞也忽嗒忽嗒不甚听话,但女儿努力地擎着它,我能感觉到她的小手在我的腋窝下一次又一次用力。我问道:“你在伞里吗?” “妈妈,我在!”女儿的回答响亮而干脆,那语气里的阳光,穿过这晦暗的雨幕感染着我的心。女儿今
也有忙的时候,敲敲门,门外喊一嗓子,听到门里回一嗓子,这就够了。 她们住对门,同一楼栋,同一楼层。 她不识字,一生闯风闯雨,把家安进城里。儿女各自成家,老伴儿已经走了,剩她一人独住。 她生在书香之家,一生无风无浪,和丈夫同是教书人。独女定居远方,老伴儿前几年先走一步,也剩她一人寡居。 两个老太太的年龄加在一块儿,超过了一个半世纪,好在身体都还算硬朗。每天,这个去敲那个的门,或者
从识字不多到能写会画,再到能用电脑打字、写书,秦秀英的精神世界越来越丰富,人也越活越精神。 只上过一年半小学,64岁之前还在与庄稼为伴的秦秀英,古稀之年居然先后创作出版了两本书,而且还请知名作家刘震云写了序。 本想给母亲找点儿事做,没想到她做着做着竟出了一本书 秦秀英1947年出生于内蒙古,由于家庭贫困,只上过一年半小学就辍学了。之后,她靠双手在土地里刨食,含辛茹苦为生活奔波,一晃就过了
李丽妈妈还说,其实也亏了这些外债,才支撑着老伴儿走过最伤心的岁月,这是一种信念,也是一种情感方面的寄托。 张女士离职了5年的公司,打电话让她去领15000元钱,她以为是同事没事拿她开玩笑呢。 在2015年前,同事李丽得了尿毒症,老公坚决和她离婚,治疗需要换肾,公司领导组织了捐款。离职前,李丽还和几个交情不错的同事借了钱,有的3000元,有的7000元、9000元,张女士借给了她13000元。
她对自己说:“我要让内心痛苦的深渊里开出花朵。”于是她开始用记日记的形式,每天对她的爱人倾诉心里的话。 七年多的日日夜夜里,她写下了76 本日记来怀念他。她是新华社高级记者张严平,他是被誉为“开创中国固体火箭事业的丹柯”的杨南生。 “俯首感谢所有星球的相助,让我与你相遇……”这是张严平义无反顾地奔赴。“我能陪你一生,你永远不用长大……”这是杨南生痛彻心扉的告白。跨越年龄、身份、家庭等重重阻碍,
我们都释怀吧,就让那段相互陪伴的时光化作满天的星星,照亮以后各自曲折,各自欢喜的路。 我们许久未见了,久到当我在键盘上打下你这个专属绰号的时候,一瞬间竟然感到有一些陌生。说起来,这个绰号还是因为你闹出的一个笑话。在数学课上,老师叫你站起来回答习题册上的一个问题,那道题里有“β”这个符号。按照往常的规矩,你要先读一遍题目然后再说解题过程,但是你这个笨蛋,数学题不会做也就罢了,连“β”怎么读也不记得
众人的目光聚焦在林珊珊脸上,林珊珊受宠若惊,但她努力稳住表情,自然地接过安初蓝手中的作业本进行讲解。 1 “哎,我以前都没有注意,我们班的林珊珊脸上长的是什么啊?就是那片灰黑色的小斑点……”赵雅棠悄悄附在同桌的耳旁小声说道。 赵雅棠同桌看向林珊珊的脸,组织好语言回答:“我妈妈说那叫雀斑,好像会遗传。” 赵雅棠快速地瞟了林珊珊一眼又一眼,忍不住道:“看着有点儿不好看呢……”
她还开玩笑地说自己的学生时代就这么结束了,唯一记住的不是老师的那些课,而是晚自习的那些纸条,觉得那是她的全部青春。 1 记忆总像一张纸条,被我反复打开。 高中刚开学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我走进教室,发现位置都坐满了。她热情地喊我,我便坐了过去。她腼腆地对我笑了笑,我们就这样成了朋友。 她叫婷,做事井井有条,不像我,太过邋遢。每天早上去上自习的时候,我都发现她已经将我的桌子给整理好了
送母亲回去的那天下午,母亲在微信群里道了一声别。很快,下面有了留言,一层一层架起了高楼,满屏的不舍。 母亲从老家到城里小住,住在我家。母亲是被我“忽悠”来的,看到她在老家忙前忙后,一刻也不得闲,我骗她说孩子马上要高考了,我们两个工作又忙,早出晚归,午饭都是早上做好,孩子中午热一热,凑合。母亲一听,二话不说就跟我来了,还一路埋怨我:“怎么不早说,你是不是傻呀?” 到城里后,我才告诉母亲,孩子
可是她怎么离得开呢?那是她叫了8年爸爸、是舍了一切也要留住她生命的人。 1 从小,她就是心思重的孩子。 两岁多时,爸爸出车祸去世,从此她跟妈妈一起生活。妈妈在街道工厂上班,没有人带她,妈妈常常把她锁在家里……终于3岁时上了厂办的那种拥挤的幼儿园,又因为没有爸爸,总是被调皮的孩子欺负。 小小的人儿,心里既为没有爸爸失落,又害怕妈妈给她找一个陌生的爸爸。就那样渐渐敏感起来,从一个沉默的小女孩
爱真像河蚌里的珠子,总是深藏,但开启时,哪怕再微茫的暗夜里,也点着一盏温柔的灯。 大晚上的,我正准备睡觉,16岁的外甥七毛背着书包来了,脸色不甚美。我轻车熟路地收留了他,不惊讶,不发问,直接让进客房。 关上门,我给他亲娘发了条消息:“你儿子在我手里,赎金七毛。”亲娘回复我:“不要了,随便处置。”闻弦歌知雅意,看来这母子俩这回闹得动静不小。 第二天是星期日,我的早餐向来简单——牛奶麦片
我望着站在夕阳下的奶妈,内心的疼痛无以言表,只轻抚着她的脊背,就像握着这一生全部的温暖,对她说:“我来背您……” 奶妈站在院落门口的酸梨树下张望,顺着她的目光往前看,可见远方她牵念的我正在回家的路上;往后看,是我从一出生就没有奶吃的寄养式童年。童年就像那棵梨树的果实,最初尝到的是酸,然后咀嚼出彻骨的甜。奶妈宽厚的脊背,是我这一生最甜蜜的记忆。 初来奶妈家,我才刚刚满月,她已经有了三个孩子,两个
不如让我 念着夏天 写下蜂鸟的名字 将它装进信封 下山投寄 你展信时 便会忆起 忆起那段时日 还有我是多么 多么地 爱你
母亲的信 是一双布鞋 一针一线 母亲在红辣椒和高粱秸的屋 檐下 在拥挤着破棉鞋和萝卜干的 火炉旁 在蝙蝠穿梭群鸡归笼的夕光 中 用浸过血和泪的麻线把暮色 和烛光 密密麻麻纳入鞋底 连同故乡低低的鹧鸪天 细雨洗亮的鸟声 一并寄来 在这出门开车进屋开空调的 城市 在这打着饱嗝伸着懒腰喊累 的城市 在这亚麻色头发和鳄鱼皮鞋狞笑的城市 我读这封无字的信
父亲和我 我们并肩走着 秋雨稍歇 和前一阵雨 像隔了多年时光 我们走在雨和雨的间歇里 肩头清晰地靠在一起 却没有一句要说的话 我们刚从屋子里出来 所以没有一句要说的话 这是长久生活在一起 造成的 滴水的声音像折下的一支细 枝条 像过冬的梅花 父亲的头发已经全白 但这近乎于一种灵魂 会使人不禁肃然起敬 依然是熟悉的街道 熟悉的人要举手致意 父亲和我都怀着难言
父亲走在我身后,距离我长 长的 影子,刚好还有这影子的长 度 我不能转身,一转身 父亲就消失了,一个老弱的 男人 正在白天走向无尽的黑暗 我很想停下来等等,或者上 前去搀扶 像当年他带我学走路一样 但他总是躲避 我不转身时,父亲年轻壮实 这沉默的时刻,让我倍感亲 切 头顶的阳光,传递彼此的爱 当年,父亲也是像我一样走 在前头 我追不上,父亲也从不转身
其实当你得到了很多你想得到的东西,也知道有些东西即便努力也终究无法近身,生活就变得简单多了。 从小,我就是一个很敏感的孩子。很容易被激怒,会因为不太感动的电影背着人哭得一塌糊涂,别人的一个眼神儿有时会让我愣上半晌……用长辈的话说:“小小年纪,心事重重。” 性格爽利干脆的妈妈,似乎并不欣赏我这样多愁善感的女儿,她总是鼓励我去跟班里那些个性像男孩的女生多接触。她给我剪极短的头发,只让我穿各种长
看看他可能需要什么,如果不能判断,可以询问,但是千万别以自己的方式揣度别人。把自己的脾气秉性赋予他人,只会让人心里消化不良。 距离那次请客大概有十年了,我一直没忘,细节都还记得。男友的至交到我们学校,自然是我们做东。男友把点菜任务交给了我。这家店我常来,招牌是饺子。我三下五除二点了几道菜,最后少不了饺子。我以为那次请客挺有创意,多年以后,跟男友都分手了,他却笑着告诉我,他的朋友说我“比较自我”。
其实,很多时候,我们都疏忽了停留,无意间就伤害了一些人的自尊。 夜晚,繁华都市的一个地下通道,两个小伙子面向行人站在一侧,其中一人面前摆着乐谱,竖着话筒,怀里抱着吉他,另一个还在摆弄地上的电线和矿泉水瓶。 我和几个朋友正好路过,便问,是唱歌吗?小伙子高兴地说,马上弄好,马上开始。我看他们两个不敢看行人,也不敢大声说话,好像是有一些不好意思,猜测是第一次出来当流浪艺人。 我说,唱吧,我
朋友这种关系,最美在于锦上添花,热热闹闹庆喜事,花好月更圆。朋友之最可贵,贵在雪中送炭,不必对方开口急急自动相助。 对于“朋友”这两个字,事实上定义很难下,它比不得“天地君亲师”那么明确而了然,因此所谓朋友,在认知和接受上都必然难免主观。 我总以为,朋友的相交,最可贵在于知心,最不可取的,在于霸占或单方强求。西方有一句谚语,说:“朋友的可贵,就在于自由。”这句话是深得我心的。 青年人交友,出
他说:“月球和地球之间有着不小的距离,对吧?”我说,没错。 他说:“我们可以称之为间距,你可以将月球和地球想象成两列诗行。”我说,可以。 他说:“按照斯宾诺莎的说法,万物均渴望保持其自身的性质,在我看来,有一种性质即是避免贴在一起,保持某种间距,于是产生了引力和斥力。” 我说,同意。 我转身赶紧去找自己的小本本,这时他说:“妈妈,我想像花瓣一样一分为二。”我说,为什么?
很浓很浓的雾,椰林大道上划不开的宁谧。我喜欢这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喜欢独自坐着,静静地看你醒来,你的睡姿很美,在雾中。 你和我都是秉承着宇宙之无限爱的生命。虽然你是花,我是人,但在那无限之爱的面前,你我都是需要爱才得以滋长的生命。所以,我一直知道,知道你和我一样地热爱着生命。你努力地挣出枝头,愉快地开放,不就是为了感谢那无限之爱的赋予? 有时候,我很感动,也很惭愧。感动的是,你对生命的执着与
小心忧虑的侵扰,并避而远之,这样会给你带来舒适与幸福。不要给别人带去坏消息,除非这样于事有益,更不要让自己听到这类坏消息。有的人听腻了甜蜜的奉承话,有的人则饱受流言蜚语之苦,还有的人像米斯利达特斯那样每天不服一剂毒药一样的东西就难以安生。为了讨取别人(即使他是你的密友)的欢心而让自己终生忧苦,也不是良策。有些人曾为你出谋划策,但与事情无关紧要,切不可为了取悦这些人而失掉你自己的机会。 天井摘自《
爱是一座有许多房间的房子,一个房间供爱就餐,一个房间供爱娱乐,一个房间供爱沐浴,一个房间供爱更衣,一个房间供爱休息;每一个房间同时也可以用作欢笑的房间、聆听的房间、倾诉秘密的房间、生闷气的房间、道歉的房间,或者亲密相处的房间。当然,也可以是迎接家庭新成员的房间。爱是这样一座房子:每天清晨水管里汩汩涌出崭新的情感,下水道冲走昨日的争吵;推开明亮的窗户,清风扑面而来,满是友善的味道。爱是这样一座房子:
这是一个拥有人造的童年的国度。我之所以用“人造的”这个词,是因为真正的童年没有一点天堂的意味,根本就没什么温情可言。 温情只有当我们已届成年,满怀恐惧地回想起种种我们在童年时不可能意识到的好处时才能存在。温情,是成年带给我们的恐惧。温情,是想建立一个人造的空间的企图,在这个人造的空间里,将他人当孩子来对待。 温情,也是对爱情生理反映的恐惧,是使爱情逃离成人世界(在成人世界里,爱情是阴险的,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