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此文,致敬一代代为中国警犬事业默默奉献的人。 ——题记 犬就是狗,狗就是犬,一个是俗称,一个是雅号。 这大概是许多人的认识。不过,也没有更多的人去追究这些看似无聊的话题。可一旦字斟句酌地较起真儿来,竟然会发现二者并不是一回事。 网上说,狗有十八个脚趾头,而犬则多两个,有二十个脚趾头,多出来的两个叫“獠”,也就是俗称的狼爪,这是因为它们不是同宗。 这样说下去会越来越复杂,还牵扯到物
“1611号离婚案件,女方在抖音上大搞直播,说二审维持原判,不让离婚,导致孩子在奶奶手里,根本无法行使探视权!评论区一水地控诉法院判决不公,男方都失踪了,明明感情破裂,为什么维持原判?” 为什么?为什么——童安中院的法官赵朴鲁出名了。 他病了,轰然倒下,不是循序渐进的。有案件,有舆情,但最让他难以释怀的,是他被至亲一举告到了区法院的家事审判庭。一个审理家事的法官,自己却搞得众叛亲离。 在
1 上午十点,楼下的工人忽然笑翻了。因为看大门的王老头儿居然穿西装打领带拎着公文包走进厂里,这不是装相嘛!可厂长杜鑫盟没笑,他从二楼办公室的窗户往下看,比楼下的工人们看得更全面。他注意到王老头儿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而是带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他认识,是本市唯一一家会计师事务所的合伙人朱德诚。因为谈收购不是第一次,每次谈到最后会计师事务所都要介入,所以杜鑫盟见过朱德诚。 难怪一大早就没见王老头儿呢
一 在雾霭迷蒙的荒山之巅,一位女子静静地伫立在崖边,眺望无尽的远方。突然,一道娇小模糊的身影从树林深处疾驰而出,向着悬崖纵身一跃!女子瞬间冲上前去,紧紧抓住了坠崖的小女孩,明明近在咫尺,她却始终看不清女孩的脸庞,身后的黑暗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仿佛要将她们一并吞噬。 “啊——”一声尖叫划破了周围的寂静,安明猛然从床上惊醒。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她环顾四周,清晨六点,几缕微光从窗帘的间隙中
八岁那年,母亲带我进城。 在城里,路过一家商店,我看见店里放了一件精妙绝伦的小玩意—— 一辆火焰涂装的四驱赛车。 它是如此完美,低矮的车身紧贴着地面,舞动的火苗几乎要点燃一旁的纸箱,只要你按动一下车身上的按钮,它马上像一支离弦的箭,“嗖”一声射出去,一路风驰电掣。更神奇的是,在它的四个角,还装了四个纽扣一样的小转轮,这样无论它撞到什么,都会像阳光照射到玻璃一样,折射出去,不会卡死,继续一路
1 两侧铁丝网攀着爬山虎,护着铁轨,北侧是郑彤居住的铁道新村,几幢四层小楼,墙体上绿漆斑驳,楼顶晾晒着床单被罩衣服,笼罩在灰蒙蒙的空气里,淡了颜色。南侧种着几畦蔬菜,蔓延到围墙边,围墙内是前两年新盖的公寓,十二层带电梯,像巍峨的方碑,截住大部分阳光,余下的几缕,淡淡地洒在铁轨上、草丛中。围墙上有一溜涂鸦,其中一个图案是一座奖杯,底座是一只黄色的手往上托,上面两只绿色的手向下盖,三只手拢在一起
有人想不明白,我不在公安系统,也不熟悉公安工作,写的也不是公安题材,更不是什么名家,为什么短短几年时间,能在著名的大型公安法治文学期刊——《啄木鸟》杂志上连续发表作品,而且每次都是突出位置的“封面头条”? 的确,自2015年始,我已连续在《啄木鸟》杂志上发表了《中国“失独”家庭调查》《中国人口安全调查》《中国剩男剩女调查》《大国养老》《大国村治》等一系列作品。这些作品均产生了一定的社会反响,
不认识的字 我刚当警察的时候,被分配到户籍处口卡科。那个年代没有计算机,居民到派出所办户口,民警会填写一张小小的人口卡片报到市公安局户籍处口卡科,口卡科的民警按名字的拼音序列把卡片装到卡柜里,我就干这个活儿。我经常拿着卡片发呆,因为有的派出所民警写的字太潦草,我认不出是什么字。 中国历史上有个皇帝喜欢写草书,狂草,每次写完太监都要登记存档。有一次太监认不出来皇帝写的字,就去问。皇帝道:“拿
“我不明白,为什么每家每户的门口都要弄这么一块草坪?”秋生皱着眉头。 确切地说,不是一块,正对门口的步道把草坪一分为二。当然我没有纠正他。我觉得这个问题只是反映了秋生的一种情绪,其实他并不想知道答案——毕竟是周末,难得能多睡一会儿的日子,却一大早被叫到这里看一具尸体;而我恰恰相反,只要时不时弄出个把头条,也许未来的某一天,我也能住上这种门前带草坪的小别墅? 这是我们这个城市有名的别墅区,几乎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