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符验当过常州太守。赴任时,他不携家人,仅带两只旧竹筐和一名童仆。任太守期间,他每天吃的都是青菜,常州人敬称其为“符青菜”。嘉靖二十四年(1545),也就是符验上任的第三个年头,常州大旱,又遇蝗灾,符验下乡察看灾情,自带米数升、木柴数捆,不劳百姓供给。他深怀悯民之心:一些土豪劣绅趁灾年囤积居奇,符验强令其开仓放粮;一些人横行乡里,即使逃匿,符验也要千方百计将他们抓捕归案。嘉靖二十七年(1548)
编者按: 从共和国将军到种树老汉,从部队到乡村,不同的战场,同样的使命。“时代楷模”张连印解甲不懈志,以军人特有的血性和意志征服风沙、绿化荒山,将昔日苦寒之地变为塞北江南,用生命书写为国为民的人生信条。本刊从大象出版社出版的《将军和他的树》一书中节选部分章节,以飨读者。 一 张连印,山西左云人,中共党员,少将军衔,原河北省军区副司令员,2003年退休后回到家乡,绿化荒山、防风治沙、改善生态、
20世纪五六十年代,美国政府建造了多个“末日掩体”,旨在抵御核灾难,在核辐射中幸存下来,并在最重要的政府机构被摧毁后重启美国社会。 乌鸦岩 乌鸦岩综合体位于宾夕法尼亚州蓝岭峰附近,被称为“地下五角大楼”,设有美国陆军、海军、空军和海军陆战队的紧急行动中心。 调查记者艾里克·施洛瑟在其2013年出版的《指挥与控制:核武器、大马士革事故与安全假象》一书中写道,冷战开始后,随着苏联核攻击的威胁日益
一 2002年,舒城县庐镇乡一位老人弥留之际,艰难地用手指了指那座无名烈士陵园,然后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这位老人叫胡世祥,山西太原人,1906年出生,1941年入伍,1947年在解放桐城的战斗中负伤,被紧急送往位于舒城县洪庙乡的野战医院救治,后确定伤残等级为三等一级。从此,他就一直留在陵园,守护着牺牲的战友们。 在身体还能动弹的时光里,胡世祥抓住最后的机会,每天早晨艰难地挪着双脚来到烈士陵园
汗的眼睛不适已有多日,向远看,看不出去,难辨虚实,环视近处,物状变形,花花搭搭,一片昏蒙。汗不免焦虑,这要是瞎了,日后还怎么领兵打仗,如何齐家治国? 身边的人找来麻雀粪,取外白者称丁香,用甘草水煮过,研细,用纸包上,睡觉前点眼珠白翳(眼球上生的障蔽视线的白膜),据说有卷翳之力。不过,汗用了一阵子都未见效果。福晋们又四处去讨偏方,汗则想起了一个人。 汗二十六岁时,即起兵的第二年隆冬,大雪纷飞。他
文玉是半夜时分潜进村子的,翻墙头跃入二舅家院子,用刀拨开后门,悄悄进屋。村里的几条狗,早被文玉带的馍馍封了口,可以说文玉到二舅家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二舅对文玉好得很,文玉常这般潜入二舅家歇下脚躲风头。 二舅轻轻咳了声,是在告诉文玉,他知道文玉进屋了。灯是不会点亮的,文玉摸摸索索进了灶间,揭开锅盖,几个烀山芋还温温的。文玉心头一热,不顾噎嗓子,狼吞虎咽吃了个精光。文玉知道,这是二舅专给他留的。二舅该
古城庐州往西四十里,有个村子叫卢家村。 20世纪90年代,村中小学里,卢一道与卢一飘是同桌,两人考试经常都是第一。不过一个是正数第一,另一个是倒数第一。 上初中时,两人还是同桌,总有讲不完的话。中考后,卢一道上了县里的中学,卢一飘连中专都没考上。 毕业聚会那天,卢一飘抱着卢一道,拽了一句他这辈子说的最有文化的话:“苟富贵,无相忘。” 那年夏天,卢一飘在家睡了一个月后,就和他爸下田干活了。
侯圈的半亩水浇地表沙下淤,底部是一层红黏土,蓄水保肥,人称“三层金”。侯圈在“三层金”种植的冰糖心小红萝卜吃起来嘎嘣脆,是当地有名的特产。县衙的县令、县丞、教谕、典史、巡检及他们的几房太太都喜欢吃侯圈的冰糖心小红萝卜。坊间流传着一个笑话,县令每晚都要和他的三姨太同吃冰糖心小红萝卜爽口,否则,三姨太不让近身。 县衙的大人们爱吃冰糖心小红萝卜,却玩不转侯圈。 侯圈这货可不管什么县令、县丞、教谕、典
自从花了数万元在古玩市场淘回来一件“御赐黄马褂”,老牛整个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那日回家,他不理会老伴的埋怨,坚持把黄马褂穿在身上,立马觉得精神百倍,腰也直了,眼睛也亮了,于是朝老伴一声怒吼:“你给我住口!”就这么一嗓子,愣是把老伴给镇住了,母老虎瞬间变成了一只小绵羊。从此老伴对他百依百顺,唯命是从。老牛相信,这就是黄马褂的神奇力量。 老牛这一辈子,无论在家里还是在外面,其实活得都很窝囊。不说
灯光暗淡,除了我自己,几乎看不清屋里还有谁。我懊恼地走到房间中央摆放椅子的地方。这里乌烟瘴气,与我妻子的香水味一样呛鼻,令人窒息。 我拉开一把金属折叠椅,坐在一个不认识的人身旁,眯起眼睛,打量着房间里每一张脸,但都不熟悉。 我调整了一下领带,这条花哨丑陋的宽领带,是乔治娅送给我的圣诞礼物。我盯着身旁男人手里的玻璃烟灰缸,昏暗的灯光反射在上面,形成了颇为有趣的图案,这是今晚——至少到目前为止,我
家住鹿城娄江小区的老费最近收到两盆开得正艳的月季花,花枝上还挂着一张小卡片,上面写着:亲爱的市民朋友,谢谢您的创意,城市微生活,有您参与更美好。 刚开始,老费有些犯迷糊,不知道这花是谁给他寄来的,后来仔细一回想,他一拍大腿,终于想起来了。 话说几天前,老费去家附近新建的口袋公园散步。别看口袋公园面积不大,设计得却很精致,仿古亭廊檐角飞翘,碎石小路曲径通幽。 苗圃中一盆盆月季花长势喜人,在冬天
一条新筑的公路穿过赵家村,常有家禽、家畜跑上去,被来往车子撞伤或撞死,为免去纠缠,开车的人就花点钱补偿村民,以求快点通行。村民尝到了甜头,有的干脆抱着鸡鸭守在路边,看到车子过来就把它们扔出去,十有八九能讹一笔。 赵家村有个叫赵阿宝的年轻人,好吃懒做,不屑于这种小打小闹,竟打起了老爸赵大根的主意。可赵大根性子耿直,不要说答应儿子去碰瓷,他对有人抱着鸡鸭去讹诈的行为都深恶痛绝。不过赵阿宝脑子灵光,自
涂大强的儿子今年从一所普通大学研究生毕业,而现在稍微好一点的单位,大都要求应聘者至少毕业于985、211或者世界排名前200的重点高校,因此,他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十分满意的工作。 正在这时,涂大强的单位技术部有一个小伙子考上了博士研究生,辞职了。单位需要招聘一个专业技术人才来接替他的工作,而涂大强的儿子所学的专业正对口。 涂大强的单位是个上市公司,定岗定编,一般人还真进不去。涂大强虽然只是后
荒唐要求 李忍在镇上开了一家文身店,虽然位置偏、面积小,但他手艺好、要价低,所以远近闻名。 这天,李忍的店门外停了一辆“丰田霸道”,从车上下来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嘴里叼着香烟,大摇大摆地晃进店内。 李忍忙笑着打招呼,那人却径自走到桌案前,旁若无人地翻看起文身图案。李忍不再作声,一般情况下,这种做派的顾客往往都是文大活儿的,而且财大气粗不磨叽。 没承想,那人将几十本图案都
有一天,我接到一项工作,让我去护理李庄镇病重得不能下床的疯兰兰。我听了差点蹦起来,结结巴巴地说,她,她,她有刀…… 仁爱路各家门前空地上种的蔬菜经常被偷,大家知道是疯兰兰所为,纷纷找她理论。疯兰兰从不搭话,只从身上掏出水果刀恶狠狠地指着来人,眼里冒出怒火,让人见了胆寒。 尽管多年过去,我仍清楚地记得,疯女人兰兰刚被她父亲送回李庄镇时,她的口袋里就装着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而且,那次她父亲回省城时
他被刑警宋丽截住了,在楼顶。从楼顶逃跑的路被截断了。 两栋连体楼,老式六层建筑,隔一层女儿墙,只需各自纵身一跳便可交手。 两人瞬间止步。 和这位从天而降的女刑警近身格斗无异于以卵击石,再说,她后面还有陆续赶来增援的警察,凶多吉少的事他不会做。 宋丽,有胆气和豪气在身,几招就能制服对手,可狡猾的对手手里有人质,逼急了他,恐怕人质有危险。 闻令而动的警察,早已将他围住。 对手拿人质做筹码,
第五次反“围剿”战斗即将打响,严重减员的中央红军紧急扩红。赣水村仅剩的十八名青壮年男子全部参加了红军。 瑞龙是第一个报名参军的。妻子挺着大肚子眼泪汪汪地送郎当红军。瑞龙对妻子说,孩子生下来,就叫扩红吧。妻子哽咽着使劲点了点头。 瑞龙转身对那十七名同村的新战士说,我们到后山上一人栽一棵松树苗吧,见树如见人。话音刚落,送行的乡亲们都哭了。 后来,这十八名红军谁也没有再回来,十八户人家的门楣上都添
她没事的时候,就站在阳台上往外望,外边是连绵的楼房,城市大得超出了她的想象,她的脑海里浮现出遥远的乡村和她居住的院落,眼眶盈满泪水。 她之所以站到阳台上,是怕女儿看到她的表情。 女儿是好心,接她到城里享福。她也是满心欢喜地向往城市生活,来了之后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 她不是想家,也不是在城里待不习惯,天天和女儿、女婿在一起,又有可爱的外孙女,挺温暖的,就是女儿说的话常常让她接受不了。 女儿
井在庄子后面。井后面还有庄子。 井是老井,年代久远。井口有碑,碑上有字。 我爹说他爷——我太爷——都说不清楚这口井何年何月就有了。我爹又说,你太爷小时候下去过,算算时间,应是在大清朝尾巴时候。 我爹说,庄上有位梁姓人家早年出了个大人物,在京城做官,一直做得挺顺,可老了老了,嘴欠,说了句“要变天了”,得罪了老佛爷,归了田。回来后,梁大人气郁交加,落下病——咳嗽,常年咳得脸红脖子粗。虽是被贬回乡
记忆是一口瓦缸,它装着许多陈年往事,关于父母,关于那个年代。 早年我住的村庄,家家使用的瓦缸和坛罐都来自二十多里外的孙家窑。因为是瓦制的,磕磕碰碰容易破损,所以每年初冬农闲了,叔大爷都要约上几人去趟孙家窑买些新的回来。二十多里路步行肩挑,回来时每个人都大汗淋漓。父亲是个土木匠,自己做了一个架车把,装上二手的架车轮,用架车拉比用肩挑省力气,所以每次去孙家窑,总会有庄子上的人搭伴蹭架子车。 有一年
喜惹用很快的速度跑过村口,长在墙根下的荨麻草以为起风了,它们张开全部毛刺,却只轻轻地摆动两下就静止了。 喜惹朝着坡上的家奔去,一把推开两扇院门,将帆布包里的书本倾倒在木桌上,又背上空布包闪出院门。路边篱笆里有几棵老桃树,结满了粉白硕大的桃子,一棵桃树低处的枝丫垂向了篱笆墙外,喜惹踮起脚伸手去摘桃子,还差半截高。她便爬上篱笆,站在高处采摘桃子,又一个个装进布包里,直到布包鼓胀起来。她从桃树
清朝咸丰年间,苏士帅任顺天府理刑推官,就是帮着府尹大人破案、审案。他能力强,办事又公正,深得府尹大人信任。这天一早,苏士帅刚来到衙门,就听到一阵鸣冤鼓响。府尹大人一早就去觐见皇上了,这审案问案的差事自然就落到了苏士帅身上。 三班衙役刚喊完堂威,就有两个人撕扯、叫嚷着来到堂上,堂外哗啦啦一下挤满了看热闹的人。苏士帅命令道:“你们俩先分开,各自陈情。”那两人这才罢手。行完了礼,其中一人抢着说道:“官
懒人一张嘴,笨人一把尾!秦嫂把满头厚发扎利落,说我笨,又不是头一天的事,早先你干吗了? 早先干吗了呢?患者不吭气,拿一双眼睛盯着秦嫂,一副不怒自威的表情,呵呵,他自以为的。 任何人,到了这个境地,都威风不起来。 都请陪护了。 事情坏就坏在请陪护这件事上,患者对秦嫂极度排斥,我又不是没儿没女,要你来凑什么热闹? 患者有理由这么认为,自己儿女双全,病榻前端茶递水的事,哪轮到外人插手。 秦嫂
高麻子是松州城三胜戏班的鼓师,因他小时候得过天花,脸上留下了大小不等的坑坑,俗语叫麻子,因此落了一个高麻子的称呼。 高麻子年纪不大,但是鼓打得好。说起来,高麻子能学打鼓,还与他的麻子扯上了关系。 那是民国十一年,离松州城三十里地的高家店闹天花。那年,高麻子才六岁,他全家人也都得了天花,他妈在天花瘟疫中丧了性命。他爸领着他逃难到了松州城,不久,他爸也撒手人寰了。 一天,得了天花的高麻子高烧不退
“李嫂,穿这么齐整,走亲戚去呀?”邻居王大娘问。 李大娘笑着答道:“老规矩,进城给儿子看家。每年暑假,儿子、儿媳都要带孙子出去旅游,说啥读什么书不如走什么路。”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刚学会。我儿子昨晚来电话说,他们今年也带孩子出去旅游,还让我收拾收拾。”王大娘将头发向后拢了拢,理了理衣服。 “你也去帮他们看家?”李大娘问。 王大娘刚要点头,又连忙摇头说:“不不不,儿媳妇非让我跟他们
那时候,大奶奶住前院,二奶奶住后院,两人都是小脚,走路一颤一顿的,像在麦茬地里跳舞。不过,大奶奶的发髻老是比二奶奶盘得高,还插着银钗,亮晃晃的。 二奶奶嫁过来时,随身嫁妆并不多,大奶奶一见就撇了撇嘴,对旁人言语道:“听说她娘家爹还是个郎中哩,嫁闺女还这般抠!” 大奶奶暗中与二奶奶摽上了,处处要比弟媳强。令大奶奶感到不解的是,二奶奶孝敬公婆、抚养孩子勤手得体,老老少少身上都干干净净的。院子里还晾
老谭家原是一门望族,听说祖上有人官居四品,在京城里也是有头有脸、有宅有田的人物。但到了谭老爹这一辈,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谭旺,初中没毕业就随父亲下地务农了;二儿子谭香好吃懒做,整天游手好闲,用村民的话说,就是个“不务正业的二流子”。 谭老爹一辈子攒下六间大瓦房,按照老辈的规矩,东大西小,一户两间,自己住东头,俩儿子住西头,一家人仍在一个院里住着。两个儿子娶妻成家后,媳妇都不是省心的人,谁都想多占
县衙里送来消息,大土匪李光头窜至鲁东南了。 对老街这块富土,李光头早已垂涎三尺。 大奶奶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家里那么多店面铺在外头,东家海爷又去南方谈生意了,火快烧到眉毛了,谁来拿个主意? 海爷临走时交代大奶奶,外事交给李大掌柜,内事去问吴管家。大奶奶便找吴管家商量。吴管家身子微微一倾,抱拳道:“东家和大奶奶对我恩重如山,大奶奶若是信得过,我必誓死相守。” 大奶奶明白了吴管家的意思。第二天
马车出县衙,上了县前街。 仅两辆车,前车装着家用货物,后车是竹席立围覆顶的篷车。车拐入土地庙街。 这是崇祯七年(1634)春二月。知县霍明堂要辞别黎阳,赴任新职。 土地庙街两边站满了恭送知县的人,可车门紧闭,窗帘垂挂。知县怎么不露面呢?众人不解。 车在青石板铺就的路面上咯噔咯噔前行。 突然,从梅花巷口窜出两名手持长矛、身着铠甲的兵丁。兵丁窜到车前,唰一下将长矛横在车前。 车夫吁一声停了
“包黑子”只是一个外号。包黑子其实不姓包,姓鲍,是厂里的安检员。或许是职业的缘故,他平时总是绷着脸,眼睛老瞅着别人的毛病,一旦发现了,脸立刻变得比包公的还黑,丝毫不讲情面,于是大家都叫他包黑子。刚开始只在他背后叫,后来当面也叫,他并不生气。他好像只在发现生产安全问题时才生气。 包黑子快退休了,几次和厂长提出要培养一名年轻的安检员,厂长总是说,不急,离你退休还有一段时间呢。厂长最近一次说这话时,包
乡野民歌作为比文字记录更早存在于民间的口头传递的生活摹写范本,浸润着先民与现实世界互动的精神脉络,在我国文学系统中源远流长。民歌包孕着先民在漫长岁月中体验到的生活图景、生命情感和审美意蕴,成为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底层血脉。作为非遗民歌传承人的李家莲被乡野民歌深深地吸引,用毕生心血习得其精髓,并加以传承。 李家莲,1954年生于“民歌之乡”巢湖市司集乡(原居巢区)邹兴村。司集乡历来盛行民歌,歌咏活
主要人物: 陈然:女,24岁,大四学生。 林其生:男,87岁,陈然的外公。 林秀英:女,49岁,陈然的母亲。 李慧珍:女,85岁,林其生的老朋友。 中年男子:男,55岁,李慧珍的儿子。 出租车司机:男,50岁。 交警:男,30岁。 班长:男,20岁,林其生的战友。 1.幸福家园小区(日/外) 蔚蓝的天空中偶有几丝白云飘过,一辆出租车正在小区内缓慢行进。 2.陈然家(日/内)
英国银行协会每年都会组织一个培训班,课程为期两周,目的是帮助银行职员识别假钞。但这个培训班的教学方法与众不同,在培训的两个星期里,学员们一张假钞也没摸过,训练时用的都是真钞,上课时讲解的也都是真钞的特点。 不接触假钞,怎么能识别它们呢?很多人对这项培训的有效性产生过怀疑。银行系统也曾对受训职员和上过其他假钞识别课的职员进行过跟踪调查。但统计结果表明,受了这种培训的职员对假钞的识别能力要强得多。
我带6岁的儿子去逛一家大型玩具店,货架上摆满了玩具。刚拐出电动玩具区,我就看到远处有一个坐着轮椅的男孩。他一定经历过可怕的意外,双腿从膝盖以下都不见了,脸上布满伤疤。这时,儿子也注意到他了,大声说:“妈妈,快看那个人!” 和其他母亲一样,我立刻示意儿子安静,想教育他这样对待残疾人很不礼貌。但没等我说完,儿子就用力挣脱我的手,向坐轮椅的男孩跑去,剩下我一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儿子在男孩面前站定,
在西奈沙漠旅行时,彼得迷了路,更糟糕的是,他所带的水已全部喝光。当时的他疲惫不堪,口渴难忍,几乎失去了走出这可怕的沙漠的信心。就在这时,他看见远处有一小片绿洲,好像是几棵棕榈树。他心中立即升腾起生的希望,于是打起精神,加快步伐,终于来到了棕榈树前。只见一棵树上挂着个牌子,上面写着“摩西领带货栈”,牌子下的树荫里坐着一个人,那一定是摩西本人了。 摩西正在聚精会神地看报纸,身边的小桌子上摆着各式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