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童年几乎是在幻想里度过的。 我有时希望自己拥有唐老鸭的嘴巴,在和伙伴们游戏时换上它;有时想跟着丁丁去历险,希望有一天去蚂蚁的地下宫殿里住一晚;就连背古诗的时候,也会常常纠结于自己以后是做李白好一些还是成为苏轼更好一些。 小时候的我最喜欢大海,总想到达海滨,亲吻大海的蔚蓝色。海鸥、远山、礁石、沙滩都在贪婪地靠近大海,尽可能地靠得近些。后来有一天,我终于去了梦寐以求的海洋馆。我
看法KANFA 必不可少的一环 “眼下,未成年人基本都生于网络、成长于网络,是高度依赖互联网的群体,他们的情绪、言论、价值观、是非观都非常容易受网络影响。为了未成年人的健康成长,营造清朗的网络环境是必不可少的一环,也是当务之急。” 去年11月,中央网信办发文,在全国范围内启动为期1个月的“清朗·网络戾气整治”专项行动,“开盒挂人”“网络厕所”等网络暴行被列入整治的首位。“骂人者骂得不辨是非、
18世纪末,在伦敦街头漫步是英国贵族们的爱好。他们时不时停下来交谈,脚下的土地是他们彰显身份与社交的平台。到了19世纪,“漫游者”这一概念变得流行起来。不仅是贵族,许多平民百姓也纷纷走上街头,在观察风景、建筑、行人的过程中感受城市的特色与文化。 英国女作家、优秀的女性观察者弗吉尼亚·伍尔夫喜欢在漫游中寻找写作灵感。她走在伦敦的街道上,“乐意阅读每一本关于伦敦的书”,就算这些街道“漏风、肮脏、破旧
科幻之路的开端 海漄出生于湘潭一个工人家庭,是家里的独生子。寒暑假的时候,父母忙于工作,没法照看海漄,就在上班前用自行车把他载到新华书店看书。在书店,海漄什么书都看,一待就是一整天。 《珊瑚岛上的死光》和《美洲来的哥伦布》,是海漄最早的科幻启蒙读物。那时他的心中,还没有“科幻”的概念,以为书中写的都是事实,幼小的心里萌发出对探索科学奥妙的无限向往。 很多时候,海漄合上书页已经是黄昏时分。夕阳
其实,我想成为“何布斯” “老师好我叫何同学”,这是一个视频号,也是B站的顶流。博主用六年的时间发布了数十条视频,拥有超四亿次的播放量。他坐拥一千多万粉丝,是一个很有故事的男同学。 这个真名为何世杰的“何同学”,是“Z世代”崛起的传奇人物,在青少年中有很大的影响力。毕竟,他对电子产品的热爱是原始的,更是刻在DNA里的。 何世杰出生在一个整体氛围很轻松、很开明的家庭,他的父母都曾是高材生,都对
小时候学习书法,我们的作业纸都是长条状的,用小夹子夹起来,串在黑板上方的长铁丝上。有一次,老师讲到动情处,怜惜地抚摸着宣纸,说:“你们写的这些宣纸啊,质量好的寿命七八十年,差一点的二三十年就化粉,随风散去了。唉,墨字遒劲,谁能想到,无论小如蝇,还是大如斗,寿长未必及人。” 后来我知道了,极有艺术价值的作品可以续接。在快要化粉的时候,用复杂的工艺给宣纸新生。不过,这种操作的次数非常有限。即使是寿长
镇头一块嶙峋的石头上,刻着两个娟秀的大字:幽兰。当你嘴唇微启,轻轻地念出这个名字时,仿佛口齿生香。 这是南昌县境内的一个小镇,名叫幽兰镇。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整个童年都浸润在小镇恬淡、适宜的氛围中。即便后来外出求学,身处数百公里之外,小镇依旧是我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古代文学课上,当我读到“幽兰生前庭,含薰待清风”“我爱幽兰异众芳,不将颜色媚春阳”等诗句时,都会感到特别自豪,禁
读书那些年,老师和同学们都知道我爱学习,可我也爱玩,这一点儿也不冲突。 我有多爱玩?就连课间争分夺秒跑出去上个厕所,都要停下来,欣赏几秒天空的颜色。 就连洗袜子都在玩:袜子五颜六色,晾晒时,我会根据颜色把它们一只只重新配对。粉色配白色,黄色配绿色,蓝色配灰色……多么和谐,多么有趣!有时我也会把同色的两只紧挨着挂在一起,如果觉得它们不想分开的话。 就连打扫卫生都在玩:在室外扫地的时候,我一会儿
我关注的一个博主,说自己要尝试一百种生活。 她四处旅居,没有稳定的工作,靠打零工维持生活,然后拿赚到的钱去学自己喜欢的东西,为体验下一种生活做准备。到目前为止,她已经进行到第15种生活,正在一家买手店做店员。她每天打理衣服、招待客人,下班后就和朋友们走街串巷看日落,弹琴,唱歌,吃火锅。 我连夜翻完了她的所有笔记,看她如何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短发,做一个反世俗秩序的英雄。她说,学习可以让她一次一次地
人身上的气味其实是不一样的。大多数人的气味很类似,就是人的气味。那些微妙的不同需要很认真、很刻意、很细心地去闻,才能真正感受到。它不像各种香水,还分前调、中调、后调,层次分明,喷在手腕上,那些各种名字的花啊,草啊,水果啊,就暂时寄居在身上,随时都在起舞翻飞,让人觉得美好。璐璐悄悄喷过香水后,心想,大概很多人都觉得自己的气味很一般,所以哪个聪明人才发明了香水吧。 班主任在说十八岁成人仪式的相关安排
我不知道女孩子们的爱美意识觉醒在哪个阶段。 似乎是在我的初中时期,老师开始反复强调内在美这个概念。但随着大家的二次发育,现实状况多多少少还是与这种理念相悖。细胞生物学层面的“女大十八变”,有着势不可挡的步伐,又伴着青春期的隐秘与惊喜。 可对于我来说,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 从小,我就拥有一头引人注目的自来卷。妈妈说是遗传了我爸爸。然而上天跟我玩了个黑色幽默——爸爸在我很小的时
高一开学第一天,我刚进班,发现同学们早早落座。我环顾一周只发现你的旁边有个空座,等我要坐下来,才发现原来这个位置没有椅子,更尴尬的是我发现这一片只有我一个女生。正在我硬着头皮准备出去找椅子时,你单手拎过来一把椅子,冲我一笑:“坐吧,同桌!”不得不承认,我确实被你阳光的笑脸治愈了。 接下来相处的时光里,我发现你真的是一个很细腻的人,你会主动拉我加入话题,让我没那么尴尬。更神奇的是,我竟然能和你聊到
“还记得年少时的梦吗?像朵永远不凋零的花……”偶然听到电台里播放着这首老歌。这歌让人仿佛变成了锈红色墙角露出的那枝孤独的红蔷薇,风儿一吹,它就摇摇晃晃地跌进年少时的梦里。 年少时的梦,究竟是什么呢? 这梦是青春里明艳瑰丽的彩虹,是悄然而至、从不爱打招呼的积雨云,是孤独又温柔的白月光,是酸甜交织的新鲜柠檬水,是寄不出去的信,是跳跃成CD机上单曲循环的音符……在未来的某一天,这梦将璀璨绚烂的青春和
过年回老家,跟初中同学聚了一次。同学们围坐着,开始了寒暄。我们已经毕业多年,每个人早已经踏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彼此相知甚少,所以只能聊一些可有可无的话题,很快谈话的氛围就冷了下来。 其中一个女同学为了活跃气氛,抛出了一个问题,让我们猜哪个同学回到我们的初中母校成为一名教师,还说我们肯定猜不对。 这个问题成功地激发了在座同学的好奇心,我们逐个说出自以为正确的人名,却被那个女同学一一否定。这似乎也
在鼓浪屿,我总爱端着一杯热茶坐在窗边,阳光透过落地窗洒下来,温热的触感是轻飘飘的,像是摇曳的芦苇在轻抚碧蓝的海浪。岛上有许多无主的小猫,每每日光暖和,便慵懒地躺在地上伸懒腰。行人和轮船来来往往,这座小岛始终包容而热情。海边的晚霞总是色彩缤纷,橘红色的夕阳与一望无际的海面交相辉映,遥远的海岸线上,有两只海鸥飞起,仿佛在追逐那半掩面的落日。 恍惚之间,我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的另一个傍晚。 晚自习的铃声
搬家的时候,我翻出了学生时代的旧物什。从一本泛黄的歌词本里掉落出一张CD,它将我的记忆拉到了从前。十年了,不知送我CD的那个人,现在过得怎么样?那些遗落在风里的梦想,他还记得吗? 读中学的时候,貌似每个人手上都有一本精美的歌词本。这本子,一定是读书时代所拥有的本子中质量最好的,那上面不仅抄了那时候流行歌曲的词儿,还贴满了自己最喜欢的明星贴纸。下课的时候,歌词本在同学之间互相传抄。有一本抄得满满当
▲ 许秀兰说,明明是这条街上最调皮的孩子。 明明是我的小名。七八岁的年纪,我个头比同龄人高一截,贪玩、爱闹腾,整天带领一帮朋友四处闯荡,在专属于我们的江湖叱咤风云,是当之无愧的孩子王。 在各种武侠电视剧的熏陶下,我在废弃的工地旁找了一座土堆划山为王,小伙伴们则按个头依次封为大弟、二弟、三弟……我豪迈地站在所谓的“山头”,看着我的小弟们整整齐齐地站着,一种自豪之情油然而生。 俗话说得好,千里
儿时的仲夏夜,楼房里闷热无比,我们全家人最喜欢爬上屋顶纳凉。在混杂沥青的水泥地上随意铺上一张凉席,一家人或坐或卧,等清风拂面,聊家长里短,实在是不可多得的惬意时光。 小小年纪的我,常躺在凉席上观察夜空。漫天繁星下,大人们忙着指认这个星座、那个星座,唯独我喜欢盯着一轮月亮。试想,满目漆黑之中,群星固然抢眼,但谁又能与月亮争辉呢? 记得有一回,我稚气地说:“月亮是我的,长大后我要把它摘下来。”大人
大扫除时,我从柜子里翻出一个灰色的文件夹,它本该是透明的,只是落满了灰尘。打开一看,竟然是高中时的作文本,第一面是诗人赵恺和绿蒂的签名。 “啪——”我拍了拍额头,迅速把它合上,没想到飞起一股灰,“呸呸”,我连连啐道。过了一会,又忍不住把它打开。诗人的签名很长,横跨了整整一张纸。我用手指沿着笔画向下滑,仿佛又见到了那个已渐行渐远的自己。 我想成为一名作家。从我开始能领略文字的美感,买下第一本散文
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所喜欢的人很少很少。 不是因为我挑剔,我不是那种难搞的小孩。正好相反,我极其老实安静,几乎不提需求。 我喜欢的人很少很少,因为喜欢我的人很少很少。我看起来木讷、眼神呆滞,但感受力很强。我能感受到对方看我时是漠视还是嫌弃。更何况,那时候很多大人并不掩饰这种神态,有时候还会脱口而出:“这孩子也太孬了。”“孬”在我们老家有“不出头、没出息”的意思。 我常偷看镜子中的自己,自己和别
家乡的冬天,潮湿又阴冷。落雪之前,空气紧绷得仿佛要开裂,又仿佛长出了无数个针尖刺着皮肤;好不容易飘了雪,却因为湿度过大,难以堆积。难得有一次声势浩大的雪积了起来,便是人间胜景。凌晨四五点,就有人蹲在断桥边,去拍那一缕残雪。 小时候的我,当然无法理解这份美景,只晓得最冷的时候就是寒假。寒假一到,爸爸就会骑自行车载我去大姨家。大姨家住在四楼,哥哥的房间正对着楼下的花园。我一抬头,就能
○○○● 高二秋季运动会前,我在体育委员的再三游说下报了女子3000米长跑。 运动会当天,眼看马上就是烈日当头了,学校决定,男子5000米和女子3000米长跑分别从操场的两个起跑点同时开始起跑。 乌泱泱的一群人像被扔进了大海一样,各自奋力挣扎着向岸边游去。400米的椭圆形操场被赋予了七圈半的数字之后,就像深不可测的海底一样,成了我到不了的远方。当初答应报名时有多豪迈,此刻就有多狼狈。 眼睛
直到选定沙和尚做笔下的主人公,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离当年心中的那个孙悟空已经很远了。 小时候,我最喜欢的荧幕形象就是孙悟空。那时智能手机还不像现在这样普及,对我们孩子来说,电视才是最有魅力的电子产品。每年寒暑假,我做完作业,无事一身轻,总会黏在沙发上看很长时间的电视。 那时最常见的电视剧,是86版的《西游记》,经常有好几个电视台同时播放。我一个频道看得无聊了,就切换到另一个频道,自在极了。我印
初中时,我才来到镇上,像一只仓鼠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感知外面的世界。 以前住乡下姥姥家,家里有台电视机,只能收到两个频道,所以更多的时间,我都是一个人坐在山坡上发呆,听风声、鸟声……到了镇上,这些声音都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喧闹的音乐。 那时候音像店很火,大家觉得购买影碟机是一件很时髦的事情,大街小巷的很多门店都放着音乐,各种声音混在一起。我却在这样的世界里茫然失措。 新的学校,让原本就性格内向
在《波兰来客》一文里,北岛这样写道:“那时我们有梦, 关于文学, 关于爱情, 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 杯子碰到一起, 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我偶尔觉得,即便不饮酒,也能感受那种梦破碎的声音。当然,我的梦不如北岛宏大,不渴求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也不奢望有穿越世界的旅行。但在我的青少年时期,确实做过一个关于文学的斑斓的梦。 遗憾的是,我最终没成为梦里想成为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这个梦想
午后阳光明媚,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心旷神怡的味道。趁着大人午睡,我和林林偷偷溜到楼下荡秋千。 “你说,我们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呢?”林林仰着头,微眯着眼问我。 我轻轻地晃动着秋千,惬意地闭上眼:“我想,我会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站上三尺讲台,教书育人。努力工作,住大房子,让爸爸妈妈过上幸福的生活。当然啦,我们两个肯定还是彼此最好的朋友,你别想甩掉我!” 再次睁开眼,我发现自己倚在
◆ 那年,我小学毕业了,这意味着我将脱离幼童的行列迈入懵懂的青少年时期。 小升初的规则应该是按照学籍所在地就近入学,但在我们那里有一种班级可以接收片区之外的学生,它设置在那些不错的初中里,通过初中自己设置的考试就能去读。 我成绩不错,考上了市里数一数二的初中。父母帮我打听了,这所初中的这个班里半数以上的学生都能考进重点高中。学校环境好、名声好、师资好。 十三岁的我被套进“重
★ “又回到最初的起点,记忆中你青涩的脸,我们终于来到了这一天……”听着年少时耳机里单曲循环的歌曲,我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记忆里的那个翩翩少年。他看起来素净俊朗,像是清晨班级跑操时经过的一棵挺拔的、生机勃勃的柳树。 那一年,在踩着铃声跑回教室的路上,我因为着急忙慌冲撞了一个瘦削的身体。他抱着的那摞练习本掉落了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 我快速蹲下身子和他一起捡起了满地的本子。他将本子紧紧搂
墙上的挂钟,曾是我童年最爱看的一道风景。我对它有一种说不出的崇拜,因为它掌管着时间,我们的作息似乎都受着它的支配。我觉得左右摇摆的钟摆就是一张可以对所有人发号施令的嘴,它说什么,我们就得乖乖地听。到了指定的时间,我们得起床上学,我们得做课间操,我们得被父母吆喝着去睡觉。虽然说有的时候我们还没睡够不想起床,我们在户外的月光下还没有戏耍够不想回屋睡觉,但都必须因为时间的关系而听从父母的吩咐。他们理直气
在可克达拉钟槐哨所的墙壁上,我看到一张照片,下面标注着一行小字:1964年春节,来团转业军人文启泽与妻子谢祖兰新婚纪念照。 我凝视着这张照片里风华正茂的人,伫立许久。仿佛这样,我就可以沿着这张发黄的老照片,沿着此刻依然在行走的时间逆流而上,回到六十年前荒凉的边塞,与每一个将青春和热血挥洒在这里的人们相遇、问好。 这对面露拘谨、青涩的年轻夫妇让我着迷。我注视着他们,就像注视着整个
1 衢晓唐说再也不想读书了,然后冲出教室。那一瞬间,我慌了,赶忙追了出去。幸好他跑得慌,在门边撞了一下,我才得以抱住他。 十几岁的少年,看起来那么清癯,却真的已经很有力量。我几乎刹不住,险些被他带倒。他在我怀里挣扎,我胳膊勒得生疼。 他还是挣开了我,向楼下跑去。隔壁班的数学老师陈益忽然窜出来,把他控制了。衢晓唐很快体力不支,不再反抗。他到底还是敌不过一个成年男性。 从那天以后,我上班都不
1 唐小红,真是个俗气的名字。 她在家门口的餐馆点了一碗素面,老板娘问她要不要浇头。街边的苍蝇馆子算不上干净,但几样荤的素的都整齐地码放在不锈钢盆里,有种廉价的温馨。 “我不喜欢,油大。” 老板娘紧接着回道:“灰也大。”说着,自己笑起来。 临街的店门总是开着,等着零星的散客光顾,路上的灰就这么灌进来,吹得人心寒。老板娘又把门关上了。 毕竟现在开着门既没什么人路过,也没什
学校的宿舍楼有一层地下寝室,因为潮湿以及通风不好,终年散发一股很难消散的霉味。 我曾经在一楼的楼梯口向下看,一段幽暗的过道之后,有一排寝室,走廊上的灯仿佛年老的眼睛发出昏暗的光。我从未见过有人在那里走动,大概是没有人住那里吧。 四月的一天,我因与同寝室的人作息习惯不同,协调无果后,主动选择了搬进这里。即便知道未来将面对怎样潮湿、幽暗的处境,我也还是愿意面对。终于听不见凌晨三四点从紧挨的床头传来
喜鹊是一种极具亲和力的鸟,它们漂亮、勇敢、聪明、勤奋,精神饱满、热情洋溢。“喜鹊翻初旦,愁鸢蹲落景。”喜鹊翻飞、愁鸢暮息勾画出一幅美丽动人的生动画面。 与喜鹊关系最密切的鸟,当数乌鸦。“春水芦根看鹤立,夕阳枫叶见鸦翻。”苏东坡即使被贬蛮荒的海南,也能与自然万物和谐共处。在东坡先生的慧眼中,乌鸦与仙鹤一样美丽。 喜鹊的远亲近邻 喜鹊的亲友团很复杂,要认识它们,先得简单了解一下生
在著名科幻小说《三体》中,三体人为了应对变幻莫测的环境,进化出“脱水”和“浸泡”的能力。在面临恶劣气候时,三体人只要大喊一声“我脱水”,身体便会排出大量水分,变成一捆可卷起来堆放的纤维素。待到环境适宜,它只要将干枯的身体放在水中浸泡,就能很快恢复生机。在自然界,也有一种遇水便能枯木逢生的神奇植物——卷柏,俗称“九死还魂草”。 生于乱石山的卷柏 卷柏,最早记载于《神农本草经》一书,因其叶似柏且卷
是不是一吵架,你就会忍不住哭?别紧张,这可能与你的泪失禁体质有关。什么是泪失禁体质?简单来说,就是情绪一激动,就容易掉眼泪。泪失禁体质,有遗传的因素,更可能是后天环境造成的。如果幼年一直压抑自己的消极情绪,长大后,可能借此发泄出来。不过流泪也不是什么坏事,它能缓解情绪,把身体里导致悲伤的物质清理掉。 将手插进米里,是不是感觉很爽?这是因为米堆类似于高密度的流体,将手插进米里,手部会受到轻微的压迫
《诗经》中有“棠棣之华,鄂不。凡今之人,莫如兄弟”,这是赞颂兄弟之情。我国自古以孝悌为美德,对父母尽孝自不必多说,兄友弟恭的例子也不少见。然而在皇室之中,兄弟之间似乎总是尔虞我诈多过手足情深。 清康熙年间,皇子们围绕皇位展开了长达十余年的斗争,最终继位的雍正帝也因残害手足引来不少争议。《清史稿·世宗本纪》评价雍正:“论者比于汉之文、景。独孔怀之谊,疑于未笃。”孔怀之谊是指兄弟间的情谊。也就是说,
在古代,有不少女性为了出行方便,会把自己打扮成男性的样貌,俗称“女扮男装”。这种桥段在影视剧里经常看到,大家并不陌生,花木兰替父从军、祝英台外出求学等“女扮男装”的故事人尽皆知。 可历史上有许多诗人反其道而行之,喜欢“男扮女装”。当然,这并不是说他们真正打扮成女子容貌,而是把自己想象成女子,用女性的口吻来写诗。 这样的诗大致分为三类。 闺怨诗 闺怨诗一般站在女性的角度,写少
和朋友坐在操场上聊天,眼前,有缓缓走过的人,有气喘吁吁狂奔的人,亦有轻松小跑的人。忽然,朋友问我,怎样形容我的初中生活。 “我的初中……”我支吾着不知如何回答,望着浓浓的夜色,思绪也随之飘远,恍惚间,我听到了熟悉的旋律——《遥远的歌》。 我第一次听这首歌是在初二那段最难熬的时候。第一次月考,我狠狠地摔了个跟头。面对成绩单上被框住的数字,我满心的不可思议与沮丧,当然还有不解。一向得高分的历史,此
在钢铁森林的快节奏生活中,我似乎已经忘记了稻香是什么气味。当耳机轻轻罩上双耳,悠扬的旋律如林间溪水从我的耳畔流淌,熟悉的《稻香》如久违的故人,悄然而至。 “随着稻香河流继续奔跑,微微笑,小时候的梦我知道,不要哭让萤火虫带着你逃跑……”朴实无华的歌词偷偷地将记忆的闸门打开,满载着真挚的情感向我涌来,唤醒了我内心深处的情愫。 旋律是音乐的灵魂,土地是爷爷的命根,乍看,这两者似乎处于截然不同的领域,
年少时,我曾无数次设想过未来的工作:我羡慕老师教书育人,桃李天下;我敬佩医者临危不惧,救死扶伤;我想象过成为一名运动员,身姿矫健,搏击赛场;或者是做一名设计师,笔下有沟壑,纸上立山河……梦总是五彩斑斓。我用憧憬与向往,为自己构筑了一座座精神乌托邦。许多年后,我走出校园,迈入职场,还没来得及看清象牙塔外的四角天空,便走进了另一座神秘的百年城池——这里有金銮宝殿,富丽堂皇;这里同样充满向往,同样是许多
知趣 吃辣条时突然发现一个规律,包装袋上几乎都会在左上角印一张小小的照片,这是为什么呢? 辣条的传统包装,几乎都在左上角放了一张小照片,这让人产生“辣条就应该带照片”的预期与认知,如果某品牌辣条不带照片,消费者会觉得“哪里不太对”。没有照片的辣条仿佛缺少了灵魂。这些照片十分朴实,没有做作的表情,也没有精致的妆容,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甚至看起来有点土。土?对,在辣条界,包装越土,越接地气,味道越
不是我的错 爸爸要求儿子把这次考试的成绩单拿出来,儿子磨蹭了半天才把成绩单拿来。 爸爸看着成绩单,生气地说:“地理58,历史57,道德与法治59。你上课都在干什么? ” 儿子很委屈地说:“不是我的错,老师出的考题太偏太难了。” 爸爸瞪着儿子,质问道:“偏在哪里?难在哪里?” 儿子胆战心惊地回答:“地理考的是我没有去过的地方,历史考的是我出生以前的事,道德与法治考的内容都是我没有参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