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标注着时代,也铭刻着荣耀。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历史,总是在一些特殊年份给人们以汲取智慧、继续前行的力量。” 75年新中国之庆,便是这样一个盈耳欢歌笑语、处处旗红灯彩的节日,同时,也是让人思接千载、光前裕后的特殊日子。 假设时间是一条线性轴,我们从今天的端点回溯,就不难发现,时光之箭锋镝所向,总是清晰地标识出奋进者的版图。历史最壮美的风景,永远属于那些前进在历史风云中的探路者。 岁月成碑、山
今夜不宁。 关掉房灯,小沙发纵容半躺,目光刚好避开小城的一地灯光,任对面山黛青的、黑得不坚定的轮廓涂满窗口。 空间始终有形,时间没有。 时间是世间最温柔而最残忍的存在,每天以日出派生遐想、以黑暗铺陈安详、以鸡毛蒜皮磨损你的警觉,不动声色拿掉你十年八年,让你添皱纹、掉头发,让你的大半生须臾间便被粘入回收站……算算,我上一次在此过夜已是三十多年前,足足三分之一个世纪啊,怎么着也应该下楼走走的。但
风流马洒村 如果我告诉你,在云之南隅,文山腹地,隐藏着一个能让时光暂停,让味蕾起舞的节日——一场色彩与香气交织的盛宴,你是否已心驰神往,渴望一探究竟?每年农历六月初一,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轻抚过文山州马关县马洒村那片郁郁葱葱的稻田,一场关于“吃”的非凡庆典悄然拉开序幕。 晨露微凉,壮家人穿梭于田间地头,采集红蓝草、密蒙花、板蓝根等自然馈赠,以这些山野之灵,为平凡的糯米披上五彩的华服。 沿着
美食,妙在风味;风味,妙在乡土特色。寻鲜,寻的是一种味道,更是寻找一种情怀。朋友,如果有机会来到文山,除了荡漾在她无尽的风光里,沐浴在她厚重的文化里,也一定会垂涎在她诱人的美食里。 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是一座隐匿在中国云南省的小城市,或许在地理位置上并不显眼,但得益于多民族文化的融合,以及丰富多样的美食文化氛围,让这里形成了具有独特魅力的舌尖诱惑。 走在雨滴敲打林间叶,云雾缭绕的莽莽山野之间,
念之思之,无日忘之,对,就是这里,一提到她,我的心中仿佛就听见了浪漫的回响。 嘘!先不要急于打听她的名字,让我慢慢地揭开她的面纱。 一直相信每个人的心中都住着一个诗人,四季变迁,时序流转,他总会在某一天,或在梦醒后的清晨,或在沉思后的黄昏,或在酒醉后的深夜,吟唱与自由、与浪漫有关的诗句。 七月流火,我的诗人属于夏天。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界的繁华,许巍的歌,《曾经的你》,也是曾经的我
蝉鸣盛夏,阳光如同金色的丝线,洒满了校园的每一个角落。又送走了一届学生,我站在办公室门前长舒了一口气。 毕业的钟声已然敲响,校园里弥漫着希望与憧憬的气息。那些朝气蓬勃的孩子们,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梦想的光芒。他们在这分别的时刻,相互拥抱、祝福。微风轻拂,绿树摇曳,仿佛也在为他们送行。操场上的欢笑声,教室里的讨论声,都成了这美好时光的伴奏。学子们即将踏上新的征程,他们带着母校的期望,带
广南是壮族聚居区,岜夯鸡、岜夯鱼、五色花米饭、广南豆沙肉、腊猪脚、凉卷粉……广南人美食之多,仿佛天上的繁星,难以计数,其中,最令我难以忘怀的,莫过于那道酸香四溢的岜夯鸡。 “岜夯”是壮族话的音译:其中“岜”就是“菜”“酸菜”;“夯”是壮族的一种烹调方式;“岜夯鸡”翻译过来便是“酸菜鸡”。它起源于云南壮族之乡广南县。据《广南府志》记载:“岜夯鸡”始于宋朝,明清年间最为风行。原是官宦大办喜宴从民间采
小芬姐是在我读小学的时候,在我家帮忙采茶叶的一位姐姐。说来也是缘分,如今我就在她的家乡工作,印象中她生活的村子很贫穷,对比早些年,如今的变化,可以说是翻天覆地。回想起初次见到她,都是二十一年前的事了。那是赶集日的一个下午,估摸着时间,妈妈应该快回来了。我爬在院子的围墙上,期待着能早一些清点妈妈背箩里东西。果然,很快就看到了村里赶集回来的队伍,过了一会儿,妈妈便踏上家门口的小陡坡,朝着家里走来,身后
我是文山人,世世代代生活在农村。从我的父亲到我的女儿,我们一家三代人在文山这块土地上发生了不少故事。这些故事承载了我们的喜怒哀乐,也一路见证了文山的发展和变化。从这些发展和变化,就能得出一个结论:文山人之所以能一步步迈入幸福的康庄大道,除了每代人都胸怀梦想并付出实际行动外,更得益于伟大的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 出生于20世纪50年代的父亲,从小就是听着革命故事长大的,也就是从那时起,参军入伍、保
“铛、铛、铛——” 试运营第一天,4号有轨电车快速从丘北县城六十米大街驶过,在一个个十字交叉口发出一串串鸣笛。有轨电车那极具绅士而古老的声音,让我恍惚间穿越到古老的大上海,那些有着窈窕身段的旗袍女郎正挎着手袋,优雅地踏上电车。头戴礼帽的老绅士们侧倚在车厢里的木长椅上,气定神闲地看着当天的报纸……直到有轨电车驶出我的视线,我还久久伫立在六十米大街旁,瞧着电车消失的方向出神。回到家,与妻子聊起,话头
2022年,上者报村入选云南省历史文化名村、第六批中国传统村落。时间已过两年,我每每想起此讯,依然觉得心潮澎湃,故乡老寨的轮廓,清晰地投映在脑海。 者莫河弯,青山如黛,树荫苍翠,上者报老寨就静静地坐落在这片美丽的土地上。我和我的兄弟姐妹,我的父辈,我的爷爷,世代生活在这片土地上。若追溯起源,我的先人早在清代就迁徙至此,建房安居,一直繁衍生息。沿着时光幽邃的通道,老寨历经百岁峥嵘时光,见证一代代新
多年前,带着对教育事业的无限热爱和对未知世界的憧憬,我像一粒穿越山川的种子,从故乡大理来到了这个被山水环抱的宁静之地——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广南县五珠乡,开始了我作为乡村教师的生活。在五珠的山水之间,我重新定义了“家乡”的意义。 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微风徐徐的日子。我和初识的朋友,同乘一辆车去往学校报道。一路上,我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我不知道五珠是一个什么地方?随着汽车的颠簸,我离五珠越来
每个人的记忆里都有一种或几种家乡的味道,这些家乡的味道带着浓浓的乡愁,在我们心中比任何山珍海味都要珍贵,当我们离开熟悉的故土,它会魂牵梦绕般在记忆里生长,唤起对故乡和亲人的思念。 对于有的人来说,家乡的味道是寒冬时节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皮薄馅大,每一口都是家的味道;对于有的人来说,家乡的味道是一碗软糯香甜的汤圆,圆润光滑,每一颗都包裹着亲情的温暖;对于有的人来说,家乡的味道是一碗鲜香醇厚的鸡汤,
初见丰收水库,正逢干旱时节,当地的朋友指着眼前一片地势较低且非常开阔的土地跟我说:“这是一个水库。”我有些诧异:“什么,这居然是一个水库?”我默默环视了一圈这个干涸见底的水库,空旷龟裂的红土地上散落着星星点点的绿,几头黄牛站在绿色的地方认真地啃食青草。彼时的心情同大家一样,有些莫名的沉重。 2013年冬季到次年晚春,人们生活用水很困难,水库干涸,自来水也停了,一部分有生意头脑的人抓住机会专门做起
初晴的大地,万木葱茏,环山如黛,法斗那片美丽富饶的土地,到处洋溢着美丽的气息。从法斗乘车,沿乡道进入,经过了一座座大山的山脚和山腰,半个小时的车程便来到了法斗乡董有村委会马龙洲村,这是法斗乡打造的重点美丽乡村。 马龙洲村位于文山州西畴县法斗乡董有村委会附近,距乡政府所在地11公里左右,东邻新寨村,西邻小岩纳村,南邻夹沟寨村,北邻饶家村,地形呈斜坡之地,村民的住房随斜坡而建,村子附近的垭口石头上有
参观广南县柯仲平纪念馆 狂飙起广南 一点诗心 一片赤胆 鼓与呼 歌与演 不到黄河心不甘 沪上囚牢 陕北窑洞 激昂皆诗篇 民众孺子 诗人情性 歌哭大地颤 直把云南红土 抹遍山河画卷 普者黑的山 点点山,山叠山 积锦堆翠山 田畴映绿山又山 人间墟里山 水中山,倒映山 水洇雾渍山 夕阳涂红山背山 仙境浮群山 桃源洞的水 洞中水,水穿水 澄澈碧透水 山
1 着黑衣的人在云中说话 这里的太阳独一无二 石板路擦亮世界的清晨 “鱼虾满湖泊,爱人上山岗” 一座座绿峰拔起 无限静止的人 湖面无限接近纯粹的蓝 我们只看见湖水 尘世的侧脸微微晃动 不可见之物 深在湖泽之下 2 注定与陌生人相遇 这是不是一种约定 注定喜欢新奇的事物 这是不是一种浅念 一盆凉水猛然倒灌身上 这是不是一种提醒 是的 那个黝黑的少年就是你 热
普者黑,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在普者黑,我在寻找着 心中珍藏已久的爱人 此刻,你就站在万顷碧波之上 像轻盈细微的盐粒 在我语言的浪花上踮起脚尖 是的,当记忆的扁舟 侧着身子,通过波光粼粼的水路 群山的倒影也加入了 这一场旷日持久的寻找 当流淌的梦放下船桨 湖面上阳光的蜂蜜渐渐安静 神秘的红色蜻蜓的翅膀 带来了一点点你的气息 此刻,十万朵荷叶 打开绿色的伞 让我的目光陷入
遇到每个认识你的人 我都会想起你 像用很多面镜子 折射一个隐秘的图案 经过你居住的地方 无数云悬挂在海面 这一瞬时间沁出香气 人们在这里出神 细数遗落在云后的光线 我在无数个相似的此刻看云 凝视这变幻、光辉和消逝的画 中的自己,必有一条路 通往此时此地 而那时我们都不曾看见 云下的海,海外的河 河边的山,山外的山 我们不知道,隔着山川河流 必有一条路,通向后来的我
红 隼 把时间啄旧,遍野都是它种满 神迹的洞穴 有人将穹庐建得比云朵还高 其实,作为旱季的冰箱贴,无论 炎凉,或者高低 我们都是贴着世态飞翔 飞得越高,一条河的蛇,越蜿蜒 万物都在升高的辽远中 被铭记,比如边陲,比如书中 牺牲的水源 和它的壮歌 羊雄山作为饮水而成长的一种比喻 把红隼,顶在蓝色的句子中 我在一头扎进来的,高铁的空壳中 冥想 杂草在土里 而山峦,再
致柯仲平 你带着红土和燃烧的火把 出发时,你就是一团火 这是火烈鸟的红色 在扑动的红色羽毛下 你多么像那只火烈鸟的狂飙和自由 这是火塘边高原的红色 那曲古老忧伤的民谣被你 带到了陕北,噢噢噢 你被一场梦想的幻曲摇晃着年轻的肩膀 你开始组演戏剧,你在舞台上 多么像一团火 多么像那只伴随你飞翔的火烈鸟 这是落日尽头的红色 人们传说你是“狂飙诗人” 亲爱的诗人,很多年很多年
夏天的游戏 这是属于夏天的游戏, 坐着小船,手里拿着泼水的工具: 盆,小桶,或一把舀子…… 当两船交错而过, 就舀起水朝对面船上的人泼去。如果 被人从后面赶上来,两船并行, 则是一场持久战。 水上,到处都是呼喊声,笑声。 大家都湿透了,也有 惊慌失措者,把船滑进了荷花深处, 压得花朵晃动着,朝两边倒去。 当我再次来到这里,已是秋天, 我站在一座桥上,想起有个孩子曾躲在这上
普者黑的山 普者黑的周围 站着许多没有姓名的山 或大或小 或近或远 彼此都不说话 阳光来了独自迎迓 鲜花落了独自祭奠 在看不见的地心深处 它们的根系却紧紧相连 所以一道闪电划过 纷纷睁开一双秀目 春风一吹都会心开花 你亮出一片妖娆的百合 我回报满眼的杜鹃 小船穿梭在白色荷花丛中 一群身着绿裙的姑娘 几千年夏天在湖里嬉戏 身体纯洁得似纱似雾 不是正人君子不敢睁眼
在普者黑,与刘年泛舟观荷 我不是杨万里 刘代福也不是林子方 当然,普者黑更没有净慈寺 ——接天莲叶无穷碧, 映日荷花别样红—— 如此景致,八百多年来 一直吸引着相同的人 或许,与他们不一样 我喜欢荷花的伶仃,胜于 集体主义的绽放 我喜欢统一的洁白里 略带血色的那几朵 我更喜欢陈年的枯荷 它在万物凋零时,仍然 擎着叶柄,峭立在 荒寒的泥沼中 煎荷花 万亩荷花,她只
夕 阳 取景慌乱,阐释学无用。 天边的夕阳下,颜料挣脱了枷锁, 涂抹层峦叠嶂和青葱干净的草树, 涂抹一只雏鸟的小嘴巴,像互相赞扬, 无人为因素。 西风吹送,哦西风, 赶不上此刻夕阳烧起来的速度。 须由一匹马,代替你沿着水乡奔驰, 直到感觉自己占领了 整个光芒的呼啸。 小洒锦并蒂莲 毕竟是由微风和甜蜜的光阴 炼制的。淡淡的,净净的 就拼合出了别人的心声。 作为秋天的第
普者黑 在普者黑,看天鹅戏水 小船儿穿越荷塘 游客刚上船,就开始打水仗 在盛大的荷花池看日出 云海,仿佛唾手可得 有层次感的景色 说的就是,普者黑 无论从哪个角度观赏 都能感受到,它的魅力无限 仿佛人在画中游 普者黑,是喀斯特地貌 景色一览无余 娇艳欲滴的荷花 在阳光下,显得更加迷人 一支笔无法写尽你的美 日出,与云海 星空花海荷塘 盛大的景观,让人流连忘返
村庄里看见一匹马 一匹马 在游人中间穿梭 忽然它 听见汽车的马达声 顿时心跳加速 它伫立在中巴车前 整理好情绪 重新迈开 盛装舞步 司机揿响喇叭 它听到的是迎亲的唢呐 想起祖上当年的风光 陶醉于自己的一次彩排 但始终没有回放到 曾经的草原和 那些没被驯服过的伙伴 仙人湖打水仗 默认的规则 赋予了陌生人 释放挑战的乐趣 浇成落汤鸡 笑脸相迎 一场游戏
在普者黑 一帧词语正从山水画里走出 它比我更早抵达 翻动水面 倒置因果 载着峰林和原野 穿过水与火,那萃取的色彩 如敲打寂寞的风铃 白云和荷花说着丘北方言 扑鼻而来的表象 猝不及防的心动,携来魔幻 让隐者出世 山水之恋,味觉的词语在舌尖上舞蹈 一条鱼遇见另一条鱼 看北冥之鱼如何振羽而来 画里画外,多重意象的表达 很轻,或旷达 穿越时空,追问本质 我似乎触摸到了一
普者黑是一个游动的名词,背负 孤峰、清流、幽洞这些或轻或重的形容词, 在天鹅湖上游弋, 鱼和虾并不是重点, 中心航道的少男少女 是最引人注目的动词, 歌唱、击水,嬉戏, 仿佛庆祝又一个泼水节, 不经意间楔入风景, 成为最具风情的动名词。 这里,夏天是春天的延长线, 打开彩色的大门, 缤纷与绚烂卷动着欲望的长舌头, 述说着四季的好故事。 而绿色,这色彩中的色彩长。 借助
在坝美 穿过出水洞,就是桃花源了 陶渊明来过,或根本没来 已不重要,我们是他的后裔 都有一颗隐者之心 餐桌上的饭和菜都很香 饥饿已久的人,吃相更是急 拦也拦不住—— 我想把坝美带回去 我想把整个桃花源带回去 普者黑 月亮是苦行僧 把所有的人都装进夜色里 荷花半开,在等修行的人 你来了,迈着碎步 你看见荷花半开 你看见荷花在月光下沉醉 而我比你的酒胆更大—— 你有
坝美:一洞之见 导游说,穿过这黑黝黝的出水洞 就当经历了三天三夜 从洞顶的天窗漏下的天光 闪耀了三次,仿佛穿越了三个白昼 我倒觉得可以尝试三生三世 不然怎么配得上世外桃源的梦幻距离 用一生做尺度 未必就是最大的计量单位 一叶扁舟 等来的不速之客,未必 就是那个足踏万里的行吟诗人 陶渊明没有来过 他的笔触却可以提前下达鉴定书 心向纯粹的人 都眼巴巴瞅着世外桃源的方向
关于普者黑 这是一片被神吻过的土地 一望无际的荷花 一遍遍地盛开 永远也不会凋谢 这是一片被神祝福的土地 高高低低的群山 大大小小的湖泊 永远也不会枯干 水中的每一朵荷花 都坐着一位仙子 山里的每一个溶洞 都藏着一个故事 普者黑的每一座山 普者黑的每一个湖 普者黑的每一条路 都通往神居住的地方 青 山 高高低低的青山 像神在水中栽种的巨型植物 相信在某个时
拿起轻轻的手帕,感受沉甸甸的重量,这是我经常做的一件事情。我至今仍保留着两方手帕,一方灰色,一方深蓝色,有些褶皱和泛旧,上面的勾花及针脚却依然明晰,被我放在一个木纹邮票收集盒里保存了起来。一来算是怀旧念想,二来两方手帕与我有着难以割舍的情结。 现在的生活中,手帕已经过时了,大多被纸巾所替代,像竹简被纸张代替一样。纸巾一次性,用罢丢弃,潇洒又便捷。 我固执地守护着那两块方方正正的手帕,因为我与它
刚出门,一阵清风扑面而来,神清气爽。 晚饭过后,乘着天色尚早,我和妻子带着儿子出门散步。起初儿子是不愿出门的。小家伙不爱运动,特别是放假以后,他几乎整天都待在家里,只要稍微走远一点就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正在洗碗的妻子笑着说:“经常不运动的小朋友会变胖哦,难道你想变胖吗?” “我才不要变胖。”儿子说完朝妻子扮了个鬼脸。 我算不上一位合格的父亲,平常陪孩子的时间少得可怜,教育孩子的方法也
古人云:“吏不畏吾严,而畏吾廉;民不服吾能,而服吾公;公则民不敢慢,廉则吏不敢欺。公生明,廉生威。” 廉政如松,在万物凋零冬日,依然挺拔翠绿;廉政如云,无论凝成水结成冰,依然净洁晶莹;廉政如花,永远绽放枝头,摇曳心间。 廉政是一种美德,更是一种境界,它使人威严,使人崇高。它使不正之风却步,使腐败分子丧胆;它无私无畏,无坚不摧;它高风亮节,一身正气。它是民族精神的一种传承,它是政治文明的一种理念
敬爱的父亲、母亲: 见字如面,见信如晤。双亲在上,小女致礼。展信佳! 在这宁静的夜晚,万籁俱寂,唯余笔尖轻触纸面的沙沙声,仿佛能穿越时空的阻隔,将我心中的千言万语,化作一缕清风,送达你们的心田。今日提笔,非为家常琐事,而是想借此机会,与你们共话一个深刻而永恒的主题——廉政文化。 清廉二字,映照古今。“吏不廉平,则治道衰。”这是班固在《汉书·宣帝纪第八》中的一句警世恒言,它如一面明镜,映照出历
多年前,我就从同事及朋友口中得知,普者黑是一处值得一去的地方,尤其夏日的荷花季,更不容错过。 今年夏末,受文山州文联邀请,我和几个同事前往参加第二届柯仲平诗歌节暨第十四届普者黑笔会,终于如愿以偿。 单从字面上念,普者黑的地名就极富诗意。为何称之为普者黑呢?从动车站去往普者黑的路上,我和几个外省的同行都迫不及待想得到答案。 当地人告诉我们,普者黑是彝语,意为“鱼多虾多的地方”,是云南省文山州丘
船在清澈的湖里慢慢前行,蓝天、白云、荷花、荷叶、白鹭、水草,一个接着一个,挤进我的双眼。天蓝得有点不真实,白云层层叠叠变幻莫测。荷叶如圆伞一般,托着或白或粉的荷花,散发着清新的香甜味。远处的白鹭,悠闲地站在青草地上。低头吃草的水牛偶尔抬起头,对着我哞哞叫两声。眼里的景色,美得让我有些恍惚,仿佛是误入了人间的仙境。 我斜靠在窗边,看着溅起的水波一点点向后退。我伸出手,俯身去撩水花。水冰冰凉凉的,人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有的事物真的需要跳脱自己的舒适圈之后才能获得更多的感悟,才能升华到更高的境界,不然就成了坐井观天,久而久之则会成了自欺欺人,而我就是这样的人。关于茶叶,十年前的我都只是道听途说,拘泥于一些书本知识,所见所闻都比较局限。只有当自己离开办公桌、走出办公室、走进茶山,才能领略到山河壮阔,才感受到中国茶文化的博大精深。 父亲的茶 父亲是一名参战的老兵,特别吃苦耐劳,早出晚归地为
如果丘北给我的记忆一分为三,那么,一份回味在舌尖,一份摆放在眼前,一份散落在荷塘…… 我爱吃辣,以前不知道辣子还可以有很多新意的吃法,是到了丘北才有了具体感受。丘北辣子极多,菜市场随时可以看到各种辣子。香而不辣的油炸辣子家家饭馆都有一大盆,顾客可以按需取食。连酒店桌子上也有一碗,颜色焦黄、香脆、油而不腻,很好吃。油炸辣子须选丘北小辣子冷油下锅慢火炸,否则极易糊。还曾吃过一个辣子酱和长条辣子共同腌
普者黑之约 走进被梦幻围绕的盛夏 荷花世界,岩溶湿地 远处的孤峰,清流,幽洞,奇石 构成了独一无二的喀斯特山水田园风光 这就是普者黑 此时,我只想拥抱烈日里的光芒 如果眼里长出了诗或画 那都是你的化身 趁这骄阳,还未铺天盖地 眼前的景象,还存留着 你已经撒下巨大的网 穿过湖水,穿过你的温柔 在三生三世的桃园,来回地旋转 观 荷 我们在天鹅湖邂逅,看见远古的仙子 仿
时值三伏天的午后,天高碧蓝而风轻,云层低游而气爽。 天气晴好,邀约师友,徜徉丘北山间小径,观清荷,听风涛,赏一汪绿色浪层,其间叠加在一起的娇艳花朵。一路车行景走,人喧鸟鸣,盛世之荣处处皆在。 途径弯曲的盘山路,山的一侧溪水绕流,时有鸟停草曳,淙淙而下,倚山势蛇行。山势峻伟,灵气十足,潜韵藏思,闻说此地曾是十里桃花,三生三世的拍摄地,如今成为网红打卡地,福佑一方百姓,实现增收。 看,一池夏荷开
左边一条山,/右边一条山,/一条川在两条山间转;/川水喊着要到黄河去,/这里碰壁转一转,/那里碰壁弯一弯;/它的方向永不改,/不到黄河心不甘。 这是柯仲平长诗《边区自卫军》的开头。这个开头用生动形象的民歌语言,既显示了诗人坚定不移的革命理想,也表明了诗人力图在新诗民族化与大众化道路上披荆斩棘、不断前行的决心。 柯仲平是被称为“狂飙诗人”的,这不只是由于他20世纪20年代曾在上海参加过“狂飙社”
如果说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我写作的,反映怒江边防部队军人生活的第一篇边防题材的散文处女作《一根拔河绳的故事》在《体育报》面世算起,我接触和从事文学创作,特别是散文创作已经有30余年的时间。其中的作品大多是记叙我在滇西北、滇东南和西藏雪域高原戍边卫国的军旅生涯。可以说,这些作品具体而生动地反映了我从学生到军人、从士兵到将军的成长步履和心路历程。更确切地说,是一名共和国边防军人的生命感悟与书写。回顾创
盛夏七月,欣闻底圩到者兔的柏油路终于建成通车。 喜讯传来,我心情格外激动。因为,我跟多数的底圩人一样,对这条路期待太久了。家乡底圩,旧时称北藩乡,位于九龙山北麓,隔九龙山与者兔、者太两个乡为邻。底圩乡是广南县种植茶叶面积最多的乡镇,盛产云南十大名茶之一的底圩白毫茶,誉称茶乡。因地理位置偏僻,无国道和省道过境,交通条件非常落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底圩乡挖通了往者兔的简易等外公路(者底公路),通过老
去采摘白马村的茶叶, 滋养枯萎已久的思念 再去白马村的稻田里, 收割平凡朴实的稻谷 一个干净简单的村子, 是谁渴望多年的期盼 应该选择一个纯白的地方, 再次与你相见 对,应该去白马村等你 你来,可以看山、看水,或者看我 我去等你,而你恰好路过 无须言语,让吹过稻田的清风 替我把谷穗的清香给你, 把茶叶的甘甜给你 种朵莲花在你的心里 把一朵莲花种在心里 让它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