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 梅 六月,该是故乡早谷登场、杨梅最好的季节了。我乡的茶山杨梅,可以媲美于绍兴的萧山梅,色泽之美,更有过之。一颗颗又圆又大,红紫晶莹像闪光的变色宝石。母亲在大筐子里选出最好的给父亲和我吃,我是恨不得连人都钻进篓子里,把烂的也带核儿吞下去。说起吞核儿,我是经过一番特别训练的。我有个只大我几岁的小叔叔,与我一样的贪吃杨梅。我们要从杨梅上市的第一天青的酸的,吃到下市的最后一天烂的苦的才罢休。可是他的
一 游轮离开西礁岛(Key West)已是斜阳日落时分,可游客们似乎意犹未尽,有的站在甲板上频频挥手,有的举着相机咔哧咔哧地抢镜头拍照。这个北美洲大陆最南端的岛城,的确让人有恋恋不舍的理由。像雪滢这群以码字为乐的作家,岛城最吸引他们的地方无疑是海明威故居。 雪滢倚着船舷,从摄像机镜头里看着西礁岛越变越小,最终变成一个小黑点,从视线中完全消失了。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收起摄像机,眼睛却依然盯着远
小柯和罗丹在酒店里终于睡着了。一只豹子,从小柯和罗丹两人的身体里跳出来,静悄悄地坐在电视前的小沙发上…… 我包含万物。 ——惠特曼 罗丹和小柯之间的小怨念,早在一年前就开始了。但最近的结婚纪念日的确过得不愉快。那一天星期五,按照小柯早一个月前的预订,他们在泽西城唯一一家高级餐馆——希腊餐厅庆祝纪念日。那天小柯特意提前下班,出门前还洗了澡,把平时穿的T恤卡其裤换成西装,打上一条上面
老蒋到加拿大三十年有余了,就一个女儿,按照中国的传统这是唯一的亲人,说明白一点,女儿就像他生活的全部。国外生活那么多年,他只有一个理念:挣钱;一种精神:为了自己的家,始终如一。他没有想明白,也不想多想,咱们的文化就这样。 老蒋一直有很好的工作,退休后发现自己生活有点“空白”,不知道该干点什么。买的独立洋房欠款也付清了,这些年储蓄了不少钱,可是女儿在美国有了工作,不回来了,自己也买了房子,当然暂时
思来想去,如一打算就在最近几天,去见一下她。要是明天没有时间,那就在后天,反正是越快越好。与她之间,必须做个了断。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一对自己说。 见到她,如一最想做的事,是让她先拿出那幅画。 那是一幅巨佛,之所以送给她,是因为她的床头,有一张小木桌,上面有一尊锦蓝色的香炉。只要进入她的房间,都能闻到一股弥漫的禅香味。 既然她信佛,如一就想着,抽空到甸池的极乐寺去。住持的书画,很有功底。
生活中有许多的美好不期而遇,而且常常萦绕心头,回味无穷。 记得2019年的9月中旬,秋高气爽,万里无云,我临时决定从居住地多伦多出发,驱车前往美国底特律参观福特汽车的大型展览会。一路上和同伴谈笑风生、轻松前行,一会儿在畅通无阻的高速公路上飞驰,一会儿在风景宜人的沿途景点小憩,好一个秋风送爽的金秋时节,真令人心旷神怡、留连忘返。 当我们顺利地到达了目的地并办完酒店入住手续时,已是傍晚时分。我和同
赵企坤站在庭院台阶上,把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塞进嘴里,发出响亮的哨响。顷刻间从村里四面八方蹿出数十条剽悍的野狼,齐刷刷地站在赵企坤面前的庭院中,个个昂首挺胸,竖起耳朵,睁着粼粼大眼,等待赵企坤训示。 赵企坤双手背在身后,巡视着狼群,干咳了一声,慢慢说道:“狼崽子们,你们近来表现得很不错,帮着村民们看家护院恪尽职守,保护了村寨的安全,值得表扬。希望你们继续保持警惕,为维护村寨的治安作出更大的贡献!”
五月,忆起母亲节,温馨且难忘。 天才破晓,一个有着欧美帅气型男模样的青年人,一身时尚,潮男耳环酷毙。纹身精美的手拿着上周的订单,开往花店去。 店门也刚敞开,阵阵芬芳的花香如不及等待而冲了出来,尤其那康乃馨依旧最为雅致醇香、清高圣洁。 双手小心翼翼拿过一束鲜艳无比的康乃馨后,他满怀欢欣喜悦的心情走出了花店,朵朵微笑不曾凋谢。向久别多年的母亲前去,一个似近而远、似远而近的地方。 一路上,是凉风
他和孙子在放风筝。 风筝是刚刚在附近的商店买的,有点大,但七岁的孙子喜欢“蜈蚣”,爷爷只好依了。 蜈蚣风筝很会飞,那当然不是孙子一个人放的,爷爷才是真正的扯线人。风筝越飞越高,孙子越开心叫着,爷爷心里也越高兴。 突然,一只很普通的风筝横飞过来,一下子就把扯蜈蚣的线割断了。 爷爷和孙子都惊叫了起来。 垂死的蜈蚣轻飘飘地落入草地的另一头。 “爷爷去捡风筝!”他气呼呼地循着方向而去,嘴里一边
看见B,在食品部,我没上前去打招呼。 是妻逼得我养成了到 Shopping Mall 瞎逛的习惯,只为了迟些回家。妻见到我便问,面包买了吗?烦不烦?我在入大门前故意从袋子里取出面包,拎在手上看,进门,她问:果酱买了吗?烦。最叫我啼笑皆非的是,那晚,熄了灯,要来一番云雨,兴头正劲,迎面,她猝然冒一句:面包买了吗?一句就把你弄颓了。嘿,怎不问,你的小说有没有床戏? 就出第十本短篇了,她一本都没读完
老陆头怎么也没想到,他家的大黑牛会以那么惨烈的方式,和他,还有这个世界告别。 那天,老陆头又牵着大黑牛上山,出门就遇见了村民耿三,当时耿三还跟他开玩笑呢:“陆叔,你又去山上放你家老祖宗呀?” 大黑牛真的是太老了,脚步迟缓,还喘着粗气。但是它似乎听懂了耿三的话,竟然朝他摆了一下脑袋,吓得耿三快步离开。 大黑牛继续慢慢腾腾地走着,老陆头渐渐有点不耐烦,他说:“好我的活祖宗咧,咱们快点走行不行呀?
枫田村公路旁停着一辆辆汽车,村民们的笑颜注满了秋天的沟沟壑壑,在阳光的照耀下如金子一般美。大家乐呵呵地将红苕打包、装筐、过秤,抬上汽车。古铜色的脸膛与紫红色的红苕组合成一幅幅唯美的乡村丰收图。看得出,这是一个丰收年,根据今年的行情,每亩产值达万元不成问题。 农业专家司马相站在路旁,面现恋恋不舍之情,他要返回省农学院去。三年前,他回到村里的情景一幕幕在眼前像电影一样放映。 那天,他接到老同学余胜
被充满文艺气质的静静看上,着实让我激动了一阵子,在她填写资料的时候,我看到,她是一位“90后”。我猜她一定是坐在高档的写字楼里,在上海的黄浦江边,或者广州的珠江边上,又或者深圳的前海,总之是让人梦寐以求的时尚大都市。我跟着她,是多么美妙的享受。 现实却给了我一记重锤,静静没带我去大都市,而是回到了人口不到五十万的落后小城市。 更可气的是,我一个大城市来的,她不好好招待我,陪我到繁华的闹市逛逛,
打开门,就是绵延的大山,一座连着一座。 生在山里,长在山里,死在山里,这是山里人的一辈子。山里穷,吃着粗糙难咽的玉米饭,穿着打补丁的衣裳,住着低矮老旧的黄泥房。 小时候,麦香望着一望无际的大山,问爹,山外什么样? 爹说,没见过,听人说,山外的楼房比这里的山还要高,山外的灯光可以把夜晚照得像白天一样亮,山外的人天天有白米饭吃。 麦香问,到山外远吗? 爹说,很远,很远。 麦香无数次想象山外
高速公路在山间蜿蜒几十公里,放眼都是山。高低起伏,浓淡相间,宛如一幅山水画。 我在这山沟沟里爬了十几年,爬进了县城的中学,爬进了省城大学,爬进了大都市的高楼大厦。 工作近二十年,整天忙忙碌碌,却总觉得前路很是迷茫。整天对着灰蒙蒙的天、冷冰冰的楼和真真假假的网络,有时不免会想起家乡的青山碧水父老乡亲。 暮春,我请了几天假,回家探望一下老父亲,顺便 “思考人生”。 汽车越过一道山梁,眼前豁然开
B型血的人容易招蚊子,此话不知出自哪里,也不知有无科学根据。但毕新霞比别人更招蚊子,却是千真万确的事。 毕新霞是我的大学同学,住同一宿舍的室友,闺蜜。 “我是B型血。”毕新霞说。 夜里,我们几个睡得跟猪一样,毕新霞却在床上翻来覆去。早上,她指着脸、胳膊及腿上密密麻麻的小红点给我们看,嘴里嘟囔着:“不公平,不公平,凭什么蚊子对我情有独钟,只叮我一人。” 明明是挂了蚊帐的,偏偏总有一两只蚊子不
村支书山根带着驻点单位县技工学校校长一行上了凤山。 “领导,咱是省级贫困村。田少,丁薄,山瘦。” 校长放眼四望,频频点头:“山形似凤,好水如龙,天蓝云白,桃李成荫。好地方,好景致!既然‘村村通’给村里打了水泥路,咱可以作一篇好文章!” 山根暗暗摇头:“书呆子,摊上你们这么个穷单位,我都倒霉了,还作好文章?看你能憋出个啥来!”他眨巴眨巴眼:“领导,就看你了。” 校长点点头:“三年见效,四年建
老牛执意要回雪峰山腹地那个叫萧家冲的小村庄,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小村庄里能实现老板梦? 我俩是打工仔。打工仔哪有不想有朝一日自己当老板的?就像我们的老板,他过去就是一名打工仔。现在挺着圆圆的啤酒肚,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我们称他的肚子为“老板肚”。 当老板要有老板肚,才有老板的派头。老牛虽不是老板,却挺着老板肚,我调侃他:“有老板相,却没有当老板的命。” 老牛点子多,脑瓜子活,担任厂里的销售经理
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那年,妮子家分到一头小水牛。父亲在外地工作,母亲不会耙田,于是找没分到牛的强叔商量,两家合伙干活,妮子家出牛,强叔负责耙田。割禾莳秧两家轮流进行。 那时候,人多田少,村里人都开荒,好地段早就被人家瞄上了。妮子妈把那块湖洋地垒起田垄,整成田。 本来那天轮到妮子家割禾,强婶说:“妮子妈,这块湖洋田,你们娘几个搞掂吧,我家里还有要紧事。中午阿强会过来帮忙担谷,我就忙自己的咯。”
梅塘村新开了一家酒馆,刚上漆的招牌一挂,咿呀一响两扇木门应声而开,瘦高个老板门口一站就算正式营业了。酒馆门口黑板上写着的几个大字让人摸不着头脑,村民们一传十,十传百,“酒馆不卖酒,只卖……”这串文字符号化成疑团在村民头顶转着圈。开酒馆不卖酒,还是酒馆吗?省略号背后到底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连串的疑问引来梅塘村民一探究竟。 酒馆老板眼角微微弯了弯,嘴角随之上扬,这不是开玩笑,本酒馆酒水一概不卖
过 手 吴老泉出了夜诊,起得迟。天蒙蒙亮,一阵急骤的叩门声惊醒了他。他以为有疾病的人家来就诊。 门口站着一个乞丐模样的人,拄着拐杖,拐杖上挂着一个葫芦。 吴老泉唤妻子上街买些早点。 那个人摇头,抚抚肚子,说:我饱了。 老泉药店临街。来者面生,吴老泉看出他赶了夜路,问:你替家人来抓药的吧? 那个人摇头,说:我来跟你切磋医术。 那副像乞丐一样的装束,必定是落魄之人。隔三岔五常有后生来拜访
出版社副总编辑张越要求,写个自序或后记。自序在集子的最前边,我从上学起,就畏惧站队列的头一个,因为我是路盲,害怕“领”错队。工作了,有一个报社的朋友来余姚请客,告诉我一个餐馆,可我没有那个地方的概念,还是他派车来接我。自己的地盘也没有数,这成了一个笑柄。有几次坐主席台的感受,总觉得高处不胜寒,开会,坐前排,我也不自在。我喜欢坐后排,总是提前到会场,选择最后排的座位,进退自如。所以,我抵触自序,还是
死 谎 大志,不是家里的老大,他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大志的哥哥叫扣,比大志要大个五六岁。 那个时候,父母给子女起名字,不是“窝囊”,就是“臭”,要么就是“狗蛋”“猫屎”之类,都是阎王爷听了,捂着鼻子绕开走的名字。“扣”的寓意更直接,怎么说人家是扣住了,谁来抢夺都是没有用的。 那么,大志呢?他的哥哥叫扣,顺延下来,他应该叫二扣,或跟扣、连扣呀,怎么中途变了套路,改叫大志了呢?究其原因,不外乎父母
相裕亭,我叫他老相,叫了很多年,不知以后还会叫他多少年。他的文学住地,叫盐河。不像我,写作的笔触一时去这里,一时去那里,候鸟般迁徙,不肯定居一隅。他就待在盐河,哪也不去。那条河流经他所在的城市。我有幸见过那条河,在春天的夜幕下。夜幕下,不知是老相陪我还是我陪他。老相沿着那条河,或直或弯,大踏步行走,边走边讲,讲那条河的过往。我大踏步追他,他讲的什么,我听得不是很真切。我还记得阑珊的灯影倒映在河里,
(廿八)陈文岩咏李清照 寻寻觅觅①出新奇,千古犹尊漱玉词。 心上眉头②分底事,都缘一点女儿思。 ① 李清照《声声慢》词句: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② 李清照《一剪梅》词句: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秦岭雪:读李清照易安居士,如果只知道“寻寻觅觅,冷冷清清……”那就太亏了。 须知,她有家国之思,对靖康之难是何等痛心疾首。有诗曰:“生当作人杰,死
去成都,或飞行的长短句 这列新火车,是一部新诗集, 里面收录的都是中国诗人, 一首又一首新鲜出炉的新体诗。 我的这首,从第6页的 第12行开始。当这首即兴的小诗, 在手机上被飞快地敲打出来, 被一路的春风抢先评论。 它的快感与节奏,就像邻座男人 松弛的呼噜,越过车窗外 一片片油菜花上,一闪而过的春梦, 荡漾在天府之国古老的大地, 和新世纪变幻的天空。我相信, 这些飞行的长
昆曲:一袭青衣翩跹来 水袖轻舒,调弦定调的风韵顿生 我仿佛是一只游手好闲的蝼蚁,附在一片叶子后屏气敛声 一颦一笑,一嗔一喜 可以倾城,却不能误国 俊美的妆相,圆润的唱腔 能洞穿沧海桑田的漫长,能激发无惧生死的斗志,还能打通起死回生的关节 譬如《白蛇传》里的白素贞,譬如《霸王别姬》里的虞美人,譬如《牡丹亭》里的杜丽娘 人性里的温暖蓄满城廓。这百戏圭臬 似一堆熟透的火光,一层一层向外
在斌溪 村在一条清凌凌宽敞的河边 依山而筑 或临水而居 河里有鱼虾,有白云,有清脆的鸟鸣和捣衣声 有河,村就有了灵魂 就像灵秀的眼眸漾着如水的光 一见钟情如少年时第一次偶遇 看一眼就忘不了 她的秋波 再看一眼,我就怕溺死在她的水里 写意洋坪 如果我是画家,就去洋坪写生 写一个青花瓷一样 素净的村庄 写一个穿着旗袍一样婀娜身姿的村庄 画一个村庄错落,白墙黛瓦 让白灰
马尔康之恋 暖风唤醒高原的春天,阳光在玛尼堆上 热烈交谈,万物从桑烟中抬起头来 牦牛披着圣洁的光辉,走过高原神秘的部分 沐浴着雪山光芒,万物都有安静的灵魂 石头上晾晒着颂扬人间的经声 露珠悲悯,青稞温暖每一个磕长头的人 大藏寺的钟声从高处传来,清亮,纯粹 没有一丝杂质 一些纯洁的事物与经卷里的文字,相互辉映 然而,我没有干净的灵魂与梭磨河 交换内心的澄明 我喜欢马尔康的美丽
我热爱太阳 它从东方升起 先温暖我的父母 经过七小时的跋涉 再温暖我的身体 乡间的土屋前 母亲在焦急呼唤她的孩子 他是在后山烤包谷 还是在村前的小河里戏水 我在一万里之外看着她 告诉她我就在身边 可她听不见 她——听不见 我热爱太阳 它照耀着瓯江八百里水长 也照耀着地中海 两万五千亿个平方 八百里不长 仅仅足够在我的身体里流淌 我按住它的汹涌 成为异国温顺的
祖国,母亲 万里长城 是您的灵脊 ——我的骄傲 珠穆朗玛 是您的亮额 ——我的自豪 长江岸柳 是您的云鬓 ——我的嘻笑 黄河飞瀑 是您的泪花 ——我的呼啸 西湖明镜 是您的眸子 ——我的心爱 塞北冰雪 是您的皓齿 ——我的清白 江南花树 是您的锦绣 ——我的富饶 啊,祖国,母亲 您在我的心里 我在您的怀抱! 故乡水 拧
第七章 王安石变法 苏氏兄弟在神宗熙宁二年(一〇六九)到达京师。从那年起,中国则在政潮汹涌中卷入新社会的实验里,而此一政治波浪所引起的冲击震荡不绝,直到宋朝灭亡而后已。这是中国最后一次的国家资本主义的实验,绝不是第一次。在中国四千年的历史上,有四次变法,结果都归于惨败。最成功的一次是法家商鞅,因为商鞅的学说由秦始皇——万里长城的筑造人,认真地实行出来。这个早期学说有两大特色,一为崇武,一为重农
2023年12月15—18日,第十一届海峡两岸文学笔会暨“文学的两岸融合与发展”在厦门及泉州举办。本届笔会由中国作家协会港澳台办公室指导,福建省作家协会、厦门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联合主办,厦门市作家协会、厦门文学院、泉州文学院联合承办,台港文学选刊杂志社为媒体支持单位。来自两岸的作家、学者和评论家等约80位嘉宾济济一堂,共话两岸文学未来发展。笔会采取大会报告和采风活动相结合的方式进行。一方面顺应新时
一篇文学作品能够入选中学教材、试卷,通常且往往意味着,这篇文学作品在某个时期内、某个地域中,被视为文学教育的范本。这里所言的“文学教育”,并非如何教授文学的教育活动,而是以文学来进行对人生的教育行为。这是一篇文学作品在文学教育的意义上,走向“经典”的道路之一。因为,教育是一个国家、民族文化传承的必要且有效手段。文学教育是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便要求教材、试卷内容在文化传承和教育意义上的典范性。微型
这城市已融入我的生命 初到北京,我对这座城市非常生疏。那时内城和外城的城楼和城墙都还完好,有轨电车就在几座城门之间穿行。电车的铃声悦耳而浑厚,从西直门高高的城门洞里穿越而过,一路响过西内大街,响过西四和西单——那时牌楼已没有了,只留下这永恒的名字供人凭吊——直抵天桥。城楼高耸,白云蓝天,北方萧瑟的秋风,凝重而庄严。电车进了城,两旁一例灰色的胡同,胡同里一例苍劲的古槐。一切都说明这城市的悠久。
历史不忍细看 历史不忍细看。历史如何能够细看?一细看,便好比用高倍放大镜看美人,光洁圆润全然不见,入目但是鳞纹交错、毛孔贲张、瑕疵毕露。于是,历史在很大程度上只是大处着墨,更何况,还需为尊者讳、为名人遮、为君王避、为时政忌。因此,读史时,常常会读出几分含混、几分闪烁。那当然是史家的难言之隐。但其实那几分含混和几分闪烁中,往往藏着许多细节的真实。从大处着墨,当然可以一言蔽之;为尊者讳,当然可以忽略
谈《除三害》 急锣紧鼓声中,幕里大叫一声:“好酒!”一个神态豪迈、气宇轩昂的豪杰跌跌撞撞地大踏步出台,袍袖一挥,四句西皮散板,只听见“醉里不知天地窄,任教两眼笑英雄”,台下彩声春雷轰动。啊哈,真乃绝妙好辞、绝妙好戏也! 《除三害》这出戏从头至尾充满了英雄气概。当裘盛戎饰的周处念到“凭俺膂力任潇洒,哪管荆棘道路差”时,我们眼前立时显现了一个怀才不遇、落魄放荡的豪杰形象。周处不是《江州城》里的李逵
【第二十七回】 滴翠亭杨妃戏彩蝶 埋香冢飞燕泣残红 前一回黛玉误会了,以为宝玉不让她进怡红院是因为宝钗在里头,其实只是晴雯懒得开门,这下子把黛玉得罪了。黛玉心里很不舒服,当然宝玉又要去赔小心了。这时候春末了,暮春时节花落了,大观园里有个饯花会,花神退位,需要饯行,女孩子都到园子里来送花,这是她们的一个仪式,姐妹们相约都来了。宝钗经过潇湘馆,本想去把黛玉一起叫出来,一看到宝玉进去了,她想到他们
中国作协外联部为指导单位,福建省文联、福建省作协主办,台港文学选刊杂志社承办,两岸视点杂志社协办的第五届“祖国颂”世界华语文学作品征文评奖于2023年11月10日揭晓。 该活动于2023年4月至8月面向海内外公开征集作品,共收到符合征文要求的小说821篇、散文1863篇、诗歌1108首。2023年11月10日,评委会在福建省文联七楼会议室对入围作品进行了合议,评定上榜作品30篇(首)、上榜提名作
评委会主任 陈毅达(福建省作家协会主席) 诗歌评委 林秀美(福建省作家协会副主席) 谢宜兴(中国诗歌学会理事) 伍明春(福建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 小说评委 练建安(《台港文学选刊》主编) 方 也(《两岸视点》执行主编) 林朝晖(福建省作家协会主席团委员) 散文评委 李诠林(福建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 马洪滔(《台港文学选刊》副主编) 吴舒洁(厦门大学台湾研究院副教授) 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