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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窗

南风窗

2024年13期

中国最具影响力的新闻杂志。创刊于1985年，核心价值观为“理性、良知、责任”，杂志使命即“为了公共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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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下人语 | 一场释放强烈改革信号的重要座谈

窗下人语 | 一场释放强烈改革信号的重要座谈

5月，习近平总书记主持召开企业和专家座谈会。国有企业、民营企业、外资企业、港澳台资企业以及专家学者的代表一共九人，紧扣九项关键议题进行了发言。之后，总书记作了重要讲话。大家关注到，总书记在讲话中，19次提到了一个关键词：改革。而召开这个座谈会，有一个重要背景—中共中央政治局4月召开会议，决定7月召开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重点研究进一步全面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问题。在距离三中全会召
纵论 | 为“10元+”快餐鼓掌

纵论 | 为“10元+”快餐鼓掌

这两年，平价快餐成为了餐饮业的一股清流。在东北地区或者中西部，在市中心可以吃到十多元的快餐。在一线城市，20元封顶的快餐也不少。比如，在上海徐家汇、广州天河、深圳南山，这样价位的快餐不难找到。你以为人家偷工减料，去吃了才知道，其实还不错。在其他很多日用消费品价格并不算低的时代，快餐价格却显得十分亲民，让人有一些反差感。为什么平价快餐正在崛起？必须分析它的成本结构。很多商业上的奥秘或者说企业家智
纵论 | 欧洲政治的分水岭

纵论 | 欧洲政治的分水岭

当地时间6月9日，五年一次的欧洲议会选举落下帷幕。根据初步计票结果，中右翼和极右翼政党攻城略地，中左翼和极左翼政党遭遇滑铁卢。如果把中右和中左视为一个整体，那么“中间派”依然占议席多数的结果，意味着欧盟还“完好无损”，并不是某些媒体所称的“一夜之间欧洲大变天”。事实上，自1979年第一次欧洲议会选举以来，这个“中间派”一直是欧盟政治架构的稳定器。但如果以历史做对比，不难得出欧洲政治在向右转
纵论 | 张雪峰为什么火？

纵论 | 张雪峰为什么火？

又一年高考，教育界网红张雪峰忙得不可开交，也赚得盆满钵满。据报道，张雪峰针对2024届考生推出的11999元和17999元两档服务产品，在高考开始前就已基本售罄。从考研指导转做志愿填报后，张雪峰在教育领域话题不断。从“新闻无用”到“文科无用”，他所代表的某种现实主义价值观，也受到了部分精英教育拥趸的抨击与嘲讽。今年高考前一周，张雪峰给一个河北农村女孩提的高考志愿建议上了热搜。女孩家里几代都
纵论 | 人生不是“跑跑卡丁车”

纵论 | 人生不是“跑跑卡丁车”

一年一度的高考连着端午节，1354万考生角逐450万左右的本科录取名额，浓厚的节日氛围让人印象深刻。家长举着应援牌，焦灼地等在考场外；朋友圈里有人技痒，晒出刚做的高考试卷九宫格，还要附上中肯的难度点评。但很快热闹在烟青色的晚霞中褪去，今夏成功学意义上的教育赢家，还是张雪峰们。当然，人们可以一味强调这只是单次的咨询服务消费行为，避而不谈那些更深层更难解的问题，从而让陷在自我欺骗漩涡中的脆弱心灵免
媒体 | AI人才争夺战

媒体 | AI人才争夺战

AI人才争夺战英《经济学人》6月8日自今年年初以来，ChatGPT的制造商已经失去了十几位顶尖研究人员。其中一位是OpenAI联合创始人兼首席科学家伊利亚·苏茨克沃，他于5月14日宣布将在近十年后离开公司。据估计，自2016年以来，该公司聘用的100多名AI专家中，约有一半已经离职。这反映了技术行业的大趋势。自ChatGPT于2022年11月推出以来，人工智能劳动力
声音 | 声音

声音 | 声音

插图/茶茶如今消费者抵触高价雪糕，也正在推动行业回归原有价格带。 —针对雪糕重回5元时期话题，互联网产业分析师张书乐表示，雪糕这一类产品就像可乐，是平价的快消品类，本不该溢价如此严重。全国累计灌溉供水528亿立方米，灌溉面积超4亿亩。 —在水利保障农业生产新闻发布会上，水利部副部长朱程清介绍，水利是农业的命脉，我国国情水情决定了农业丰产丰收离不开水利保障。从年初的“冰雪
后窗 | 后窗

后窗 | 后窗

人生中，总是充满各种告别。随着年龄增长，我们似乎已经习惯性地接受从一个阶段到另一个阶段，和一个人相遇又和另一个人道别，但真正面对的那一刻，我们总是记忆深刻。本期“后窗”诚邀大家分享自己关于“告别”的故事，高考结束、从学校毕业、工作辞职、亲人朋友离去…… 毕业高考就像在黑屋子里面洗衣服，你不知道它是否干净，只能尽力地洗，尽力地洗，一切都将在出屋的那一刻揭晓。今年高考报
后窗 | 来信

后窗 | 来信

医生的态度真的很重要，柔和一点操作不至于太痛的，但现在一提这种要求就有人说“医生一天那么多病人哪有工夫关注你”。一方面现在一些科室的医生工作量真的很大，但该为此负责的从来不是患者，另一方面这也不是阻止患者合理提出感受和需求的理由。经常听人说在医生眼里我们就是一块肉，可我们是人啊。我们不是强硬要求鸭嘴钳大刀阔斧改革，而是女性遇到的以鸭嘴钳为例的痛太多了。这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多说才能被看见，才能去
公共政策 | 公路进入“全面养护时代”，资金缺口何解

公共政策 | 公路进入“全面养护时代”，资金缺口何解

2023年7月13日，浙江湖州，养路工人正在修复公路 2023年，全国机动车保有量达4.17亿辆，驾驶人超过5亿人，大于总人口的1/3。公路已成为关乎每个人利益的公共设施，可是我们对其知之甚少。目前，我国已拥有全球第一的高速公路里程和庞大的公路网，成为名副其实的“交通大国”。可在这个耀眼成果背后，公路的养护问题变得越来越突出。有学者推算，我国每年用于公路养护的资金缺口约为3000亿元
城市 | 曹县没有奇迹

城市 | 曹县没有奇迹

马面裙（图/视觉中国） “这边的朋友，欢迎进入直播间，有没有听说过宇宙中心曹县？你们看到我所在的这个地方，不在西安也不是兵马俑坑，兵马俑坑里可能只摆了秦朝的，也没有这么鲜明的色彩，在我这里，魏晋、唐、宋、明、清都有，每一款都是不一样的……” 走进有爱云仓的汉服展厅，鼻腔里都是崭新布料的气息。二楼的高台上，创始人李字雷俯拍着4000多款汉服，开始了晚上7点的直播。人气最高的单品是马面
封面报道 | 女士，赛先生

封面报道 | 女士，赛先生

1919年1月，陈独秀为《新青年》六卷写文，在写《本志罪案之答辩书》中，大笔一挥，将两位“先生”引荐至国人面前。 “德、赛两先生才渐渐从黑暗中把他们（西洋人）救出，引到光明世界。我们现在认定只有这两位先生，可以救治中国政治上道德上学术上思想上一切的黑暗。” 德先生和赛先生，“德莫克拉西”（Democracy）和“赛因斯”（Science），在1919年的横空出世，让五四的舞台从
封面报道 | 女科学家，穿过百年风华

封面报道 | 女科学家，穿过百年风华

2012年6月16日，神舟九号航天员出征仪式在酒泉卫星发射中心举行，刘洋向人们挥手致意从科学史里寻找女性的痕迹，是一件让人心潮澎湃的事。在网上搜索“原子弹之母”，结果既可能是吴健雄，也可能是王承书。前者，是二战期间“曼哈顿计划”的唯一女科学家。后者，是引领中国第一颗原子弹成功爆炸的主将。以物理、化学等现代学科为主的科学领域，中国是后来者。我们经历了向西方学习的现代化进程，因
封面报道 | 颜宁，勇敢做自己

封面报道 | 颜宁，勇敢做自己

中国科学院院士颜宁（受访者供图） “成为女科学家的道路或许充满挑战，但还不足以阻碍你前行的脚步。所以，请勇敢做自己。” 5月末，第26届世界杰出女科学家成就奖揭晓，颜宁成为该奖项创办以来第8位获奖的中国科学家。她在颁奖典礼上，舒缓且自信地说了上述感言。这位47岁的女科学家，被许多人认为是“天才少女”般的存在。1996年考上清华，接着在普林斯顿大学师从施一公，研究更微观的结构生物
封面报道 | 冯晓娟，走在浪尖上

封面报道 | 冯晓娟，走在浪尖上

科学家冯晓娟在国家植物园南园的展览温室（受访者供图）科学家冯晓娟一天的时间，被精确分成两部分。一部分从早上8时开始。冯晓娟是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的副所长、研究员和博士生导师，管理、科研与教学，争相瓜分她的精力。剩下的一部分时间，从傍晚6时开始。大部分时候，冯晓娟准时下班，然后回到家中，暮色渐沉，她转换为女儿、妻子、母亲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做她自己。 43岁的冯晓娟过着极其规
封面报道 | 普通女孩万蕊雪，如何成长为科学家

封面报道 | 普通女孩万蕊雪，如何成长为科学家

西湖大学生命科学学院特聘研究员万蕊雪（受访者供图）万蕊雪出生在河南郑州一个双职工家庭，沿着普通人的成长路径，她读书、升学，在国内完成了所有学历教育。小时候，万蕊雪看起来与其他平凡女孩没有差别，简单、内向、迷茫，但走进20岁，万蕊雪的人生剧本开始“起飞”。从中山大学本科毕业后，她直博进入清华大学医学院，拜在施一公门下。读博第三年，万蕊雪以“共同第一作者”的身份在《科学》杂志上
封面报道 | 范宣梅，转身向山里走去

封面报道 | 范宣梅，转身向山里走去

范宣梅工作照（图/SKLGP实验室）被范宣梅摆在办公室玻璃柜里的岩石，坚硬，表面带着柔和线条，含着遇光微闪的石英砂层。某种程度上，它与范宣梅的精神力有相似之处。这些岩石或滚落在滑坡旁，或“躺”在泥石流沟边，或被薄薄的高原雪覆盖，也因此与范宣梅的人生交叉，成为她历次野外地质考察活动的现场印记。一块又一块岩石串起的，是范宣梅的科考人生。从2000年考入成都理工大学地质工程专
封面报道 | 陈思宇，于沙尘中窥见世界

封面报道 | 陈思宇，于沙尘中窥见世界

陈思宇与团队在观测站采集数据（受访者供图）干燥、病菌、死亡，这与沙尘有关。降水、营养、生命，这也与沙尘有关。在许多人的印象中，沙尘总关联着空气污染，但在青年科技工作者陈思宇的认知里，沙尘是气候系统里的重要组成。在空气中随处可翻起的沙尘，作为大气气溶胶的重要组成，环绕在地表之上，成为吸收大气辐射、冷却地表的“阳伞”。升至空中，它会成为云的凝结核，影响降水量。而沉降到陆地或
封面报道 | 夺回实验室，她们的抗争

封面报道 | 夺回实验室，她们的抗争

一个世纪过去，女作家争取“自己的房间”，有了长足进步。但女科学家，并未见得争取到了自己的实验室。 2023年10月，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授予卡塔琳·卡里科。如果没有她，就不会有mRNA疫苗。但大部分时间里，卡里科都在争取实验室和研究经费。她一次次被赶出实验室，只能依靠资深科学家的收留，才得以将那项了不起的研究持续下来。这位疫苗英雄，长期是学术界的小透明，没有自己的实验室。
封面报道 | 刘旻昊，撬动科研女性发展的支点

封面报道 | 刘旻昊，撬动科研女性发展的支点

西湖教育基金会副理事长刘旻昊 3月初，倒春寒淌过杭州，搅动了西湖一池春水。一群科研女学者，裹起高领毛衣、大衣夹克、丝袜和长筒靴，齐聚在一间会议室里，用12小时的热烈讨论，抵抗春日刺骨的湿冷。 “我现在博士四年级，面临找工作还是读博后的人生选择。”“在博士后找工作面试时，不止一次被问到婚育相关的问题。”“系里仅有一位女PI（独立研究室负责人），我正在努力成为第二位。” 这是西湖
封面报道 | 被“圈养”的女博士，打破婚育藩篱

封面报道 | 被“圈养”的女博士，打破婚育藩篱

电视剧《玫瑰的故事》中的女博士白晓荷回想起怀孕时那篇即将中刊的文章，林轶仍然觉得小有遗憾。彼时，工科博士毕业的林轶，就职于某科研单位。文章本身很好，要补的实验也很简单，横亘在她面前的，只有要不要、能不能冒着风险去做个几无难度的实验的选择。毕竟，化学试剂可能会对胎儿产生不好的影响。 “我当时很纠结，一个是自己对自己的要求，一个是家庭的想法，他们不太理解我的焦虑，觉得我该切换
封面报道 | 学理科的女生们，跨过“性别天赋”的门槛

封面报道 | 学理科的女生们，跨过“性别天赋”的门槛

2024年5月30日，西湖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女博士后孙耀庭在实验室 “男生学理科更有天赋”—在女孩们摸到“女科学家”的梦想之前，她们可能已经先被这句话拦了下来。更有可能的是，女孩的父母、长辈和老师替她们做出了选择。在初中评价她“上了高中理科就比不上男生”，在小学判定她“没有数学天赋”，或是更早，在幼年给她买第一个洋娃娃，教育她要“像个淑女”。科研领域女性占少数，这是数据传达的
封面报道 | 女科学家，一代耀一代

封面报道 | 女科学家，一代耀一代

欧莱雅“科技女生赋能计划”启动仪式（受访者供图）一堂热闹的科学课结束了。一如平常到野外考察沙尘暴最常见的装扮，穿着冲锋衣的陈思宇走下讲台，来到一群穿着校服的女学生面前，和她们簇拥在一起，准备拍大合照。这时，一个小女孩递来一张纸条，那是给陈思宇的“悄悄话”：我们问了很多问题，同时也回答了许多问题，但最希望的还是您能越来越优秀，有机会站在金字塔尖顶，您是我们的榜样…… 在
经济 | 东南亚，金融危机会否重来

经济 | 东南亚，金融危机会否重来

2024年5月10日，越南河内的街景进入2024年，东南亚吸引全球投资的步伐一直没有停止。这里是中国企业出海投资的桥头堡。在东南亚直接投资设厂或购买企业股权，不单是制造业企业出海的必由之路，也是互联网巨头们的必修课。除了来自中国的资本，欧美企业的投资也从未间断。以科技巨头为例，今年4月，微软公司宣布将在未来4年内，向印尼投资17亿美元。5月，亚马逊又宣布将扩大在新加坡的投资
公司与金融 | “中东小腾讯”雅乐，教土豪刷火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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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lla Group登陆纽约证券交易所如果给一款社交聊天软件花钱，你愿意花多少？在中国，我们在社交聊天软件上的花销大多为0。然而在中东，百元美金是人均水平，愿意哐哐砸钱千元、万元美金的，也大有人在。移动市场评估服务商data.ai于2022年发布的报告显示，2021年，中东北非地区的消费者在应用商店中花费了33亿美元。快速增长的市场，引人注目，其背后是一批国内用户
公司与金融 | 小米盼流量，车圈愁销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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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4月24日，上海，问界M9路试新能源车，风口还在吗？ 3月初理想MEGA遇冷，月底小米SU7热销；4月下旬，问界M7车祸争议引爆网络，马斯克则闪电访华，助特斯拉获数据安全“绿牌”；5—6月，比亚迪海狮07 EV、浙江零跑C16、东风奕派008、奇瑞风云T9、星途星纪元ET等运动型多用途汽车，以及领克07 EM-P、智己L6、东风星海S7等轿车，新鲜面市。看起来，新能
科技 | 被“斯坦福团队”抄袭，这家公司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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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起抄袭事件，面壁智能意外出圈。 5月末，斯坦福大学的一个研究团队发布模型“Llama3V”，号称只花了500美元，却做了一个“SOTA多模态模型”。在AI行业，SOTA（State Of The Art）的意思是“最先进的”“最优的”，指“在某一特定任务、领域或指标上，当前已知的最佳性能或最先进的技术”。模型的受关注度，或许佐证了“实力”。Llama3V发布不久，即在上
中国与世界 | 亨特也被定罪，拜登仍处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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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6月11日，美国纽卡斯尔，拜登与儿子亨特交谈尽管被陪审团定罪，民调显示特朗普胜选的概率仍然很大，只不过在拜登阵营看来，经过了封口费案一审的滑铁卢，特朗普露出了破绽，今后或许会“再而衰、三而竭”。在大选投票日的5个月前，特朗普被定罪带来的媒体聚焦，也为他平添空前流量—今年5月，特朗普阵营筹到创纪录的单月近3亿美元捐款，而仅仅在5月30日被定罪后的72小时内，特朗普阵营就
中国与世界 | 莫迪“惨胜”背后，女性选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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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6月4日，印度新德里，莫迪在印度人民党总部庆祝大选获胜几乎跟所有人预料的一样—莫迪及其印度人民党主导的全国民主联盟，在2024年6月揭晓结果的议会大选中获胜。然而，人们却用“惨胜”来形容莫迪的胜利。选举初期，莫迪立下了一个雄心勃勃的目标：与印度人民党所主导的全国民主联盟一起赢得至少400个席位。但结果令大多数民调机构和莫迪拥护者都略感意外—印度人民党在这次选举中只赢得
中国与世界 | 墨西哥左翼大胜，国际投资者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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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6月3日，墨西哥首都墨西哥城，克劳迪娅·辛鲍姆赢得总统选举后在新闻发布会上发表讲话 6月3日，墨西哥大选结果受到全球瞩目：执政党国家复兴运动党大获全胜—总统候选人克劳迪娅·辛鲍姆以约六成得票率胜选，在女性就业率远低于其他拉美国家的墨西哥打破了性别的最高天花板，同时执政党及其盟友在下议院赢得绝对多数，并在参议院至少获得简单多数的支持，远超过民调显示的支持率。国际投资者担心
人物 | 颜怡颜悦，女孩间的亲密与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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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怡颜悦脱口秀《新型关系》武汉专场（左为颜悦，右为颜怡）在南风窗采访里，颜怡颜悦边吃同一碗公交新村牛肉米粉，边回答问题。在长达27年的时间里，她们睡同一张床；在小学、中学乃至大学毕业后，她们都交重合的朋友。这种亲密关系有时候会被她们类比爱情—因为她们在空间上和情感上的距离都那么近。亲密关系很复杂，但对她们来说又很迷人。所以，她们在新专场里聊双胞胎，聊家庭，聊感情，取名《新型关系
思想与对话 | 县乡政府的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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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最受期待的剧王之一《庆余年2》，于5月了结。第二季尾声有如此一幕：官名双收的范闲领命下江南，途遇长江水患、灾民连片，沿路官员却不见思虑只知送礼，他于是将行贿物资收拢归册，暗中联系各县吏员，将赃款交予后者执行救灾重任。为何选中县衙小吏？范闲解释道：一、吏者非官，离民更近，了解当地实情；二、从吏者的目标仍是升迁，救灾是表现机会。故此，从现实和人心评判，他们都是最适合的人选
全球思想家 | 摆脱对央行独立性的迷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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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的经济政策飘忽不定。这是英国上议院经济事务委员会对英国央行未能预测40年来最严重的通胀进行调查得出的主要结论。在最近的一份报告中，该委员会批评了英国央行的内部文化和预测模型，对其在2025年将通胀率恢复到2%之目标的能力表示了怀疑。英国的年通货膨胀率在2022年10月触及11.1%的四十年高点，整体价格在过去三年中上涨了22%。英国上议院的报告将英国央行的错误，归咎于官员之间的“群体思维”
全球思想家 | 规管AI的正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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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技术专家们互相询问：“你的p值（对人工智能毁灭人类概率的估算）是多少？”答案可能因时而异。不过在0到100的范围内选择的确切数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根本问题：你对人工智能究竟有多悲观？ 2023年3月，1000多名技术研究人员和企业高管签署了一封被称为“暂停”的信，呼吁所有人工智能实验室暂停“训练比GPT-4更强大的人工智能系统”至少六个月。签名者包括人工智能先驱约书亚·本吉奥、经济学家达伦·
文化 | 农村名校生“如鱼离水”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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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剧《玫瑰的故事》剧照一个从农村考入名校的孩子会经历什么？4年后、10年后呢？近两年，农村名校生在互联网上受到不少关注，此后类似问题就被反复提及。可公众的讨论大多基于对这个群体的标签化特征和刻板印象，例如，更擅长答题但缺乏视野。在这种偏见之外，“农村名校生”的身份在一个个具体的生命历程中，到底意味着什么？他们如何体验和认识自身人生转折的意义？他们在想什么？他们需要什么？他
专栏 | 南非也有内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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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一单似乎很远的新闻：南非举行了种族隔离结束后的第七次大选。我看新闻时发现，在这次选举中，热议的政策之一是“全民基本收入”（UBI）—为合资格的公民每月提供一笔基本生活费用。这则新闻让我好奇：为什么全民基本收入会成为南非的国家话题？毕竟，这是一种还在讨论和试验中的福利制度，主要讨论它的，都是西方发达国家，讨论的背景则是自动化越来越普及，普通的工作岗位减少。于是我看了一些资料，这才知道，
专栏 | 中美贫困标准之争背后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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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孩子向来受到最好的保护，“祖国的花朵”刚度过又一个儿童节。然而，美英等发达国家贫困儿童的处境却鲜为人知。 2017年，伦敦食品委员会数据显示，伦敦约7万孩子饿肚子；同时，一项研究显示，1/4的伦敦父母担心无法养活自己的孩子。不幸的是，疫情让他们处境恶化。2022年5月一项调查发现，英国有240万儿童生活在没有食品保障的家庭中，同年底联合国儿童基金会宣布对英国儿童实施紧急救助。当然，美英
南书房 | 贝恩与布莱希特的诗歌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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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之冬：1933年，希特勒统治下的艺术家》 1967年，美国加州的高中历史教师罗恩·琼斯，发起了一项名为“第三浪潮”的社会实验。这一实验旨在说明，为何高度文明，以盛产哲学家与音乐家闻名的德国，在纳粹夺权后，其公民社会竟迅速崩塌，沦为一个疯狂的国家。作为实验的“第三浪潮”一共持续了5天便告中止。在很短时间内，它的影响力便溢出课堂，最后，有数百名来自社会各界的人士卷入“第三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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