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有一对兄弟,哥哥叫大林,弟弟叫小林。 他俩虽然是一母所生,但性格差异很大。哥哥是说朝东绝不会往西,大人怎么说,他就怎么做,言听计从;而弟弟性格刚烈,脾气暴躁,不要说爸爸妈妈管不住,就是连学校老师有时候也被他气得直哭。所以,妈妈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哥哥是糯米做的,弟弟是粳米做的,两兄弟长大后啊,只怕哥哥会饿死,弟弟会犯法。 随着时间的推移,哥哥按着乖小囡的节奏,一步一步发展,上了名牌大
赵金是紫城小区的物业经理。这天早晨,他去上班,见五号楼的刘老头正撸胳膊挽袖子挥舞着铁锹挖地呢,已经挖出了尺把深的坑。赵金说道:“大叔,先停停!” 刘老头停住了,抬头看着他,问道:“你啥意思?” 赵金问道:“您这是干吗呢?” 刘老头说:“我挖个菜窖。” 赵金说:“大叔,这是公共绿地,不能挖菜窖的。” 刘老头四下看了看,疑惑地说道:“这是公共绿地呀?我怎么没看见绿呢?” 这话一出口,赵金哑
李致远是鹿邑一家影楼的老板。这天晚上,他和妻子孙娟正在电脑前精修图片,手机突然响了。李致远拿起手机,看到来电号码时整个人呆住了,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 “谁的电话?不会是前女友吧?”孙娟开玩笑地说。李致远回过神来,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孙娟意识到不对劲儿,探过头一看,只见上面显示着一个熟悉又遥远的名字——林原。 林原是李致远最好的朋友。李致远年轻时是文艺青年,向往诗和远方,曾经在上海待了几年
孙宇在一家工厂任经理,儿子孙雨在一所不错的大学读大一。孙雨从小生活优渥,却没有纨绔子弟的习气,不仅学习好,还明事理,长得更是阳光帅气。 学校放暑假,孙雨提出要去孙宇的厂里打工,家里人都反对,说打工辛苦,要钱用,家里给就是了。 但孙雨态度坚决,家人只好勉强同意。没想到,他还提出几点要求:一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他是经理的儿子;二是要住在工厂集体宿舍。这下,孙雨妈妈急了,搬出了孙雨的爷爷奶奶,可根本没
春节渐近,门卫牛大爷的心情却如同过山车般忽上忽下,喜事坏事齐上门。 喜的是,长年在外打工的女儿打电话说要带小伙伴回家。牛大爷琢磨,莫非是传说中的女婿?哎哟,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 没想到,好事多磨,还没等牛大爷喜滋滋地喝上几口小酒,一个来路不明的快递如一盆冷水,兜头浇灭了牛大爷心头快乐的小火苗。 第二天上班时,牛大爷苦大仇深地盯着门卫室桌上的一双小白鞋,回忆起昨天拆开快递时的情景,气得直拍胸口
林老倌给别人理了一辈子发。年轻时在乡下,现在老了,儿子在城里定居了,接他们二老到城里享福,林老倌哪里闲得住,便租了一个不起眼的小门脸,又拾起了理发家伙,这样一来既能挣点钱贴补家用,又打发了时间,多好。 时间一长,林老倌认识了一批人,说句时髦的话,叫有了新的朋友圈,其中有个朋友给他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林老倌租的门脸在一条老街上,装修和陈设都相当朴素,林老倌理出来的发型也老气,所以顾客以中老年人为
一 这天晚上,县人社局局长赵铭军上初中的女儿晚自习后回到家,告诉赵铭军,这几天放学回家的路上总有个人跟在她身后,一直跟到小区门口才离开。 夫妻俩一听就急了,由于赵铭军第二天晚上要组织局里的夜学活动,他就先让妻子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晚上,赵铭军刚回到家,老婆就把他拉到一边,神色慌张地说:“我今天悄悄跟在女儿后面,确实有个男人从学校门口一直跟着女儿到了小区门口,看来是盯上女儿了。女儿这么漂
春丽的母亲去世了,接到家里的报丧电话,春丽哭了一场,准备和老公镇平坐高铁回娘家奔丧。收拾好,春丽特意嘱咐镇平,另外备三五百现金放在外套口袋,丧礼上用得着。 镇平问干啥用,春丽叹了口气。她娘家在偏远的农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家乡渐渐兴起了“丧闹”,就像婚闹一样,三五个泼皮聚在一起,变着花样捉弄女婿这些“外人”,烘托一下气氛,并借机讨要些“辛苦钱”。而女婿们则要配合,事先在外衣口袋放些现金,行丧礼时
一 这天是黄峪村草药种植专业合作社选举理事会和理事长的日子。早上八点刚过,大家就涌进村委会院内,在主席台下找位子坐好。人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心里怀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 选举大会开始后,村党支部书记兼村委会主任黄星主持会议。 黄星手拿话筒,对着台下说道:“乡亲们,当初决定成立这个草药种植专业合作社的时候,就有人对我说,这个理事长非我莫属,只有跟着我干大家心里才踏实。不过,我可能要愧对大家的
一、桃花牌蜂蜜 桃花村以漫山遍野的桃树闻名,每年春天桃花盛开时,花海烂漫,十里飘香,甚是壮观。马倩是县农商银行的一名工作人员,还是“惠农志愿服务队”的队长,经常下乡服务。 这年春天,马倩到桃花村宣传金融惠农政策,碰巧遇到了村民王顺升。 王顺升四十多岁,曾经是村里有名的贫困户,父母和爱人生病,一对儿女上学,沉重的家庭负担让他头发斑白,看上去像五六十岁。正是在银行驻村工作队的帮扶下,他靠三万元惠
一 龙岩是新城市市长。最近,有位领导干部悄悄提醒他,说他的儿子龙新悦在视频号上特别注明是市长之子,下面多有议论,恐怕影响不太好。龙岩抽空看了一下,发现确实如此。他决定跟儿子说说这个事。下午,他给儿子打了个电话,让儿子晚上回来一趟。 龙新悦在图书馆当管理员,平时很低调。结婚以后,搬出去单过了,只有休息的时候才带着妻子和孩子回来看看。接到老爸的电话,他情知有事,吃完晚饭就带着妻子和孩子过来了。
一 几盘下来,刘延昭的头有些大了。这些年,下棋不能说没输过,但也没像今天这样让人家杀得如此丢盔卸甲。 刘延昭下象棋善用两个马,自诩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他宁可舍弃一个车,也不乐意丢一个马。凭借两个马,他在附近几个小区都有一号,别处的人想来找他下一盘,都得排队。 “刘哥呀,今天这水准不怎么样啊,是不是没老李这个帮手,你的马就瘸了?”对弈的王洪强不失时机地戳他的肺管子。一提老李,刘延昭的头更大了。
小吴今年高三,本该全力冲刺高考,可最近不知为何他竟迷上了剧本杀,这让父亲大吴非常苦恼。 大吴软硬兼施,可小吴依旧我行我素。 一气之下,大吴决定亲自体验一次剧本杀,倒要看看这玩意究竟有何魔力,竟让儿子如此沉迷! 小吴得知父亲的想法后嘿嘿一笑:“保准您一玩一个不吱声!到时候上瘾了可别怪我!” 小吴带着父亲来到剧本杀店铺。老板黄毛听说大吴是第一次玩,得知对方的职业是果农,当即安排了剧本中“果农”
年底了,“家和兴”鱼面馆老板严冬筹划做一件惊天大事。在做之前,必须先把一个人送走,就是他的父亲——老严。 严冬大学毕业后在北京经商,一晃十几年,虽然不算大富大贵,但在老家吴庄镇的同辈人当中也算数得着的,所以他一直是父亲老严的骄傲。吴庄镇开始招商引资以后,文旅经营火得一塌糊涂,镇子里在外混出点儿名堂的人都回来了,很快一个个都有了起色,老严看着也动了心,北上进京,好说歹说,到底把儿子
这天上午,强盛镇政府民政助理李战书正在办公室整理巩固扶贫攻坚成果脱贫户、监测户材料,突然,门咣当一声开了,闯进来一个人,气势汹汹地敲着桌子说:“李助理,我要找镇长告你!”说完拂袖而去。 来人叫郭大富,可没少让李助理头疼。 他家原本是富裕户,家里开着一个铁匠铺,靠祖传的手艺打制刀具。谁知,有点小钱之后他沾染了赌博的恶习,把家底输了个精光。父母管教不了,媳妇一哭二闹三上吊,啥法都使了也不管用,最后
黄萍是镇医院医生,长得不错,性格也好,一家养女百家求,何况黄萍这么出色。黄萍的爸妈挑来挑去,选中一个各方面都不错的男孩,可是黄萍不同意,说自己有意中人了,爸妈问是谁,黄萍害羞地说:“陈海东。” 爸妈一听是陈海东就愣住了,黄萍爸说:“陈海东有什么好?就是个汽配厂的销售人员,要钱没钱,要前途没前途,你要是嫁给他一辈子就完了。” 黄萍红着脸说:“凭什么说他没前途?他有头脑有口才有雄心,我相信将来我们
陈大壮在省城创业,开了一家快递公司。这天,他从公司下班刚进家,老婆小丽便拿着一瓶桃罐头让他尝,说是在小区门口买的,味道不错,没添加防腐剂的自制品。 听小丽夸赞罐头好,陈大壮有些不服气:“味道能有多好?再好能好过老家的黄桃?”话毕,他就给老家的老爹打了一个电话,“爹,咱家的黄桃今年长势咋样?行情好不好?您儿媳想吃黄桃罐头呢。”陈爹回他说,好着呢,今年比去年贵了好几毛,而且不用出门就有人来桃园帮着摘
唐金涛是绿城市一名出租车司机,从业三十多年,驾驶技术精,路径门儿清,业界有名声。用公司领导的话说,老唐就是绿城出租车行业的一块金字招牌。 最近,天性乐观的唐金涛却有点不高兴,为啥?还不是因为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唐天刚。 唐天刚从小就迷上了网游,不爱学习,成绩一塌糊涂,考了技校勉强毕业,也不出去找工作,只知道吃饭睡觉打游戏。不过,让唐金涛庆幸的是,这小子可能遗传了自己的一点点技能天赋,开车是把好手
一 上海解放后,很快成立了上海市军事管制委员会和市公安局,下属各区也成立了公安分局,以维持城市治安,肃清潜伏特务。为了充实公安力量,解放军某部侦察连指导员沈一剑担任了市公安局刑警处第三组组长。 沈一剑到任后,刑警处领导向他通报了一桩案子。 事情还要从抗战胜利后,蒋介石发动内战说起,当时中共地下党员时少白受命在上海开了一家店铺,每月约有三百枚银圆的盈利,用来资助苏北游击队。上海解放前夕,国民党
话说古时候,南越国周边有个小国,这个国家的皇帝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每天需要喝一碗粟米粥,不喝便腹痛不止。并且,还必须是从乡村买来的碎米,否则也不管用。 皇帝年纪大了,命不久矣,便下诏让两个儿子入宫。 皇帝还有一个小儿子,最像他,可是在与西北部落大战中,小儿子为救他下落不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寝宫之内,张御医正为皇帝把脉,张御医最看重的小徒弟端着一碗粟米粥站在旁边。 两个皇子走上大殿,目光
一 民国初年,这一年的大年初八,刘喜回到了清水乡毛家潭村。刘喜有一条大船,他常年在外跑码头,闲暇时他喜欢在船上打拳,每逢乡里正月十五的庙会,刘喜都要进行“船拳”表演。按照刘喜的辈分,村里人都尊称他为喜叔。 刘喜回到家之后,族长找到他,对他说:“刘喜,你今年都三十多了,常年在外也不是个事,还是找个姑娘成家,好好过日子吧!” 喜叔笑着说道:“兵荒马乱的,日子不好混,我不想拖累人家姑娘。族长,我看
南海边上有个很大的村镇,叫于家村。村中有个叫于老铁的,靠打鱼、织网为生,日子过得相当不错。 那时,织网都是用麻线,织成的网必须用猪血浸泡,用这样的网打鱼,既结实又耐用。为了织好网,于老铁经常到产麻的地方选购好麻。 这年夏天,于老铁来到诸县枳镇地界买麻,这地方产麻。吃过午饭,他溜达到了镇外一片农田,眼前是大片麻地,麻的长势非常好。于老铁走到一块麻地边细看,忽然觉得肚子有点儿难受,他就走进麻地去解
一 民国初年的一天,家住长白山明月沟的李福下工回家吃晌饭,看见门口躺了一个“路倒”。凑近再看,是个小个子男人,穿戴的是朝鲜族人的衣服,脸上瘦得脱了相,头发埋汰得打成了绺。李福把手放在他鼻子下试了试,一出一进的还有气儿。 李福知道这人是饿昏的,可是救不救这个人,他却犹豫起来。自家穷得也快揭不开锅了,再添张嘴上哪儿找食儿呢?转念又一想,好歹是个人,见死不救那还有人味儿吗?咋地也得先把人救活再说。
话说距离酒泉城三十里处,有一个叫张家庄的小村庄。村里有个青年,叫张有福,他幼年丧父,寡母一手将他拉扯长大。如今,他年近二十,尚未娶妻。家有薄田三亩,毛驴一头,母子俩日子过得倒也安稳自足。 这年秋天,张有福收了庄稼,盘点一下所获颇丰,遂安顿好母亲和家中事务,赶着驴车进城赶集,想置办些日用家当,再给母亲和自己添置一身新衣服。 张有福赶着驴车欢欢喜喜上了路,心里谋划着秋后请媒人说上一房媳妇,再生个大
龙是中国古代的神兽之首,海纳百川汇集了多种怪异的兽形象,形成了龙生九子各不相同的说法。九个儿子,各有各的权力和作用,性格和外形都不一样。然而,虽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但九子中还是有一些相同的地方,如长子囚牛和四子蒲牢都喜音乐,六子赑屃和八子负屃都围着石碑,三子嘲风和九子螭吻都位于屋顶。 在中国古建筑上,除了三子嘲风和九子螭吻,还有很多小兽。为什么古建筑屋顶上装饰着神兽呢?这主要是反映封建帝王至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