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儿时的自己总爱爬家门前那棵大树,虽然大多数时候只能爬到树的一半,但依然会乐此不疲地爬上爬下。 记得一次,看见家门前那棵树的枝杈上突然出现了一个鸟窝,于是撒着脚丫子抱着树干就往上爬,但小鸟真是一个聪明的建筑师,鸟窝不仅搭得很高,还建在大树分叉的斜枝上。这让那时只能爬到树干一半左右的我失望极了,只能远远望着斜枝上小鸟高处的家,就这样张望着,张望着。忽然,有一方斜斜的太阳光从一树
走进艺术馆,漫步街头巷尾的艺术角落,偶遇一面墙或是一方浸润艺术气息的土……在艺术巨匠的世界中,感受美的存在,在流动的艺术中,开启一场极致的精神漫游。
探馆掠影 在这里,你可以看见保罗·克利用色彩表达出情绪,也用色彩表达出诗意。在这里,你可以看见毕加索忧郁、灰暗的蓝色时期,具有强烈反差的玫瑰时期,笔下人物变成简单的几何集合体的立体主义时期,以及在传统中极力打破透视法的新古典时期。最后,在马蒂斯慵懒诗意的画作中,结束这场光怪陆离的艺术之旅。 这是一个被现代主义冲击的午后,我走出展馆的时候已经饥肠辘辘。三个小时,从塞尚开始,行至最爱的马蒂斯,最后
探馆掠影 林则徐手书于匾额上的“碑林”二字,其“碑”字上方竟少了一撇,细究此处缘由,有四种猜测,但我倾向于其中一个传说。相传林则徐虎门销烟以后被朝廷奸佞构陷贬官至西北地区,沿途曾在西安与夫人告别,并写下“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福祸避趋之”这样慷慨激昂的诗句,而“碑林”这二字也是那时候由老爷子亲手书写,上面少写的这一撇,是因其对自身境遇的感慨故意为之。 汉字书法之美,不仅表形,也能传意。 那座碑
探馆掠影 莫奈不仅被誉为“印象派领导者”,还有“光的诗人”这一美誉,他的绘画以光和影的细致把握和独特表现而独树一帜。同样地,他的花园也是光与影交集的地方。在这里,植物的花、叶,在碧绿的水池中显现出美妙的倒影,随着光线的波动、天气的变幻而产生了奇妙的变化。莫奈曾说:“我只能爱你一生一世,可这座我种下的花园,他们的生命足够穿越宇宙,伴你永生永世。”也许爱与生命短暂易逝,但留下的画和花园却能陪伴恒久。
我穿过紫藤花架,经过四合院,沿着后山花园的小路走,白色的鞋子踏在色彩斑斓的落叶上。春天的风清冽中带着柔软,拂过树梢与脸颊,金色的阳光透过树梢跌落在地上,不远处传来自行车铃声,背吉他的少年从我身边走过。 我看着近处、远处的学生的身影,有的背靠背坐着看书,有的嬉笑打闹,笑容挂在脸上,笑声在空气里回荡开来。我拍下那些在春风中笑闹的孩子,默默地想,多年后,他们必定也是某个人一生难忘的同窗吧,就像曾经的我
一 一顶橙色毛线帽陡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准确地讲,是一顶不太合适的、边缘起了些小小毛球的橙色毛线帽。 她在书桌前窗帘遮掩下的阴影里,透过玻璃上斑驳的痕迹,把目光悄悄地落在小巷中那个戴着毛线帽的男生身上。 快到冬天了,男生在她熟悉的蓝白色校服外裹了一件厚厚的外套。他把沉重的背包挂在一边肩膀上,拿着课本念着什么,时而抬头看看巷子的那一端,时而撸起袖子瞄一眼电子表上的时间。 她住一楼,卧室的
从北海回来后,我把捡来的贝壳固定进相框,挂在卧室里。窗外的梧桐叶随风而落,北方的秋天金黄灿烂,日子正变薄、变短、变暗。 我靠在沙发上翻看着海边拍下的照片,冰蓝色的海面上闪着细碎的光。和友人L一起去看海,我们竟都觉得那片海域似曾相识,像是梦中见过的场景,又像是多年前写下的诗句在现实中的映照。 那天我们在紫霞湾等日落,把拖鞋扔在椰树林的入口,然后光脚沿着海岸线走,海鸟低飞,渔船飘摆。一只小螃蟹从我
几年前就想写一篇关于一个女孩子的向往的小说,却迟迟没有动笔。这个女孩子的向往或许关于一个包,或许关于一条裙子,或许关于一串项链,或许关于一双高跟鞋。每每走过橱窗都会装作不经意地停下来,佯作系鞋带或者玩手机的样子,朝里面多看几眼,又不至于引得店员走出门来邀请。这份小心思寄托着一个青春少女的梦幻和愿景。我将这个创作动机讲给朋友听,朋友笑着评价我:欲壑难填。 好吧,我承认我将自己的欲求强加给了未来的某
翻开《每一句话语都坐着别的眼睛》时,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要阅读的是什么。这本书的封面青绿得如同一汪夏日池水,它使我在潜意识里期待极富美感的文字。但当阅读真正开始,我被那凝练、率直的表达击中,惊诧这本书远远超乎我的期待。 你要读完第一篇才知道书名的含义。赫塔·米勒说:“每一句话语都坐着别的眼睛。”这说的不是诗意的联想,甚至不是普通的凝视,而是高压政治环境中恐怖的语言审查。于是,阅读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一条河,出现在了老人眼前。 起初只是一道耀眼、璀璨,却又迷离的光芒,接着,他眯起眼睛,才确认,那真的是一条河。 如同婴儿嘴里突然钻出的乳牙,那条河,出现得毫无征兆。老人原本和往常一般,坐在屋檐下的竹椅上晒太阳。阳光真好啊,这大概是世上唯一不会改变的东西了,暖烘烘的阳光让老人想起十来岁时,他顶着大太阳在海边捉螃蟹的日子。那时候,他还是个少年,矫健、敏锐,情绪和六月的天气一样多变。
1 那是一个仲夏夜的晚上,当我晾好渔网转身回屋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可以借渔网用一下吗?”屋外的人问道。 我打开门,篱笆那站着一个跟我年龄相仿的银发少年,月光下少年身后的尾巴轻轻拍打着地面。 人鱼?我震惊极了,以至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叫牧浪,是海之子。”少年好像是怕我被吓跑,飞快说道,“每天潮汐之时,父亲便派我前来放牧浪花。原本我是有两只脚的,但是因为今天耗费了太多体力不得
认识一只水母后,会发生怎样的故事?那还得从偶得的机遇说起…… ◆ 16岁那年,星眠的母亲意外得到了两张去水族馆的票,是她的同事送的。 那天,母亲早早地把星眠叫起来,带她去了水族馆。 水族馆的过道很有设计感,蜿蜒曲折,宛如悠长神秘的深海隧道,被蔚蓝的海水包围,隔绝出的隧道外是遨游的各种鱼类。 星眠凑近去观察一条小丑鱼,它的身上有黑白斑块,许是有些害羞,此刻正躲藏在一片海草里
我知道,没有什么能留住春天离去的脚步,但我眼前的窗框把春天框住,常给我一种春意永不枯萎的错觉。于是我轻轻地翻开记忆之书,从泛黄的一页开始阅读这段不会枯萎的春天。 小时候,我坐在窄窄的书桌前便能透过窗户看到春天的一切。砖瓦堆砌的房屋后是一块略高于水泥路的土地,其上自由生长着各种我说不出名字的植株。而窗外那棵高大的,我无法判断品种的树,因绿芽的包裹,清澈的春意如河般,静静地流动在枝丫上。 在一个平
阳光透过空隙,重叠出栅栏和老式自行车的影子。春风得意地吹着,矮墙边的柳树都跟着笑开了花。公鸡在院子里骄傲地踱着,时而挺胸昂头,四处张望,时而低头四下寻找,啄一啄地上细小的沙粒。 熬过了一个冬天的风雪,房屋的窗户上已满是灰尘,像是蒙着一层灰色的纱,模糊了原本明亮的眼睛。 是时候该擦一擦了…… 一盆清水,一块抹布。我就踩在窗台上,蹲下、起身、踮着脚使劲地把胳膊往上伸,或是一脚里一脚外地跨在窗台上
春风如温煦的大手抚过脸庞,我在路上散步,碰巧看见一个父亲在教育自己的孩子。恍惚间,我想起了你。 小学的时候,大概因为父母在外打工,缺乏家人管教,我在班上常常以“反面”形象出现,当时的我很少受老师待见。五年级时,你成了我们的新班主任,你那百灵鸟般的声音吸引了我。我稍稍收敛了一点,但依旧因为多次作业未完成而站到你面前。 我低着头,漫不经心地转动着脚,想踩在被风掀起的窗帘的影子上。“你叫姚鹏,是吧?
第一缕阳光推开窗户 为单调的牙膏 披上橘黄的连衣裙 偷偷溜动的阳光 准备开启一场泡沫的旅程 摊摊黄色星光流淌 汇成旅途上的北斗星 在纯白牙膏与水形成的温柔乡 梦中的银河 出乎意料地被困于 泡沫不知名旅程的某一个瞬间
云烟,正淡化升腾的抒情 草木,正远离茂盛的修辞 石阶坐满寂寥,我们 开始从落雪纷纷的山谷走出 此刻,喜欢回忆的风 吹响古老的歌谣 秋果被松鼠藏进了树洞 更瘦的山峦,更低的鸟鸣 在唤着我们头顶走走停停的云 莫问缘由,我们的邂逅 在哪里都像一题难解的方程 霜露尚未凝结 衰草便开始溃败于洒脱的秋风 随黄叶低低回旋的麻雀 掩住与雪季无关的悲伤 就像我们此刻长长的沉默 不是因
不试图讨好矛盾双方 一口威化: 何老师您好,最近我的两个很要好的朋友发生了矛盾,我作为她们的共同好友尝试着劝说,但未果。这导致现在我和其中一方走近沟通,还得看另一方的眼色。我该怎么处理才比较合适呢? 她们的矛盾不应该牵连到你,你还是应该自然大方地和她们来往,如果有谁要强迫你站边,你可以直接告诉她别人的矛盾你不参与意见。要不就干脆都先不要和她们太多来往,等她们解决矛盾以后再说。最费劲就是周旋在
Part1 书籍《半小时漫画中国史》 你是否想了解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历史,但却苦于读不下晦涩难懂的文言古文,抑或是面对市场上浩如烟海的书籍无从挑起。如果是的话,那我相信这本《半小时漫画中国史》,将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它不像传统书籍,长篇大论的文字让你昏昏欲睡。虽然它很厚,但读起来却很快,快到每页只需读几行字,半个小时就能读完一本。同时,它又很有趣,通过最简单、最通俗易懂的漫画以及幽默的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