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人怵目惊心的一件事,是看着钟表上的秒针一下一下地移动,每移动一下就是表示我们的寿命已经缩短了一部分。再看看墙上挂着的可以一张张撕下的日历,每天撕下一张就是表示我们的寿命又缩短了一天。因为时间即生命。 没有人不爱惜他的生命,但很少人珍视他的时间。如果想在有生之年做一点什么事,学一点什么学问,充实自己,帮助别人,使生命有意义,那么就不可浪费光阴。这道理人人都懂,可是很少人真能积极不懈地善于利用他
2022年6月8日13时,北京人民艺术剧院著名表演艺术家、导演蓝天野在北京病逝,享年95岁。这位观众熟悉的老人即使到了暮年,也依然热爱生活。他喜欢用微信和朋友沟通,喜欢发朋友圈。他最后一条朋友圈是5月12日发出了一条黄永玉的画展信息。他热爱绘画,早年间还曾拜师李苦禅。当然,他也热爱戏剧舞台艺术。 2021年年初,他还拄着拐杖走进北京人艺排练场,担任历史大戏《吴王金戈越王剑》的导演。他当时说:“这
法布尔(1823—1915),法国昆虫学家、文学家、博物学家,有“昆虫界的荷马”“昆虫界的维吉尔”等美誉。他用水彩绘出700多幅真菌图,也为漂染业作出贡献,曾获得三项有关茜素的专利权。主要作品有《昆虫记》《自然科学编年史》。 小时候,我的父母穷得无法养活我,所以我在五六岁的时候,就跟着祖父母一同生活了。祖父母的家在偏僻的乡村里,他们靠着几亩薄田维持生计。他们不识字,一生中从没有摸过课本。祖父对于
那一年,我住在乡下的姥姥家。 姥姥家刚刚经历了一场小的变故,该有的东西没有了,本来可以一下子找到的东西,也变得像在跟你捉迷藏似的,不容易找到了——比如说葵花子儿。 开春的时候,姥姥要在房前屋后的空地上,种点儿向日葵。可是,翻箱倒柜的,就是找不着葵花子儿了。 小舅说:“算了吧算了吧,找不着葵花子儿就别种什么向日葵了,那点儿空地能出几个钱?” 姥姥不理小舅的话,仍是不停地翻找着她的葵花子儿。
滇南,处子般寂静的山谷,等待脚印的山径已被荒草删去,树上的松塔结了又落,落了又结。岩石是未被抚摸过的雕塑,湖泊清澈得像少女的眼睛。走进这红尘罕至的深山里,你把大都会的喧嚣甩得远远的。甩掉了蜂窝煤和物价疯涨的烦恼,但你没有甩掉寂寞。寂寞的小虫子把你视野中的紫雾丹霞、孤松藤萝掏得空空的。山谷里一切寂然,没有旅伴,没有六弦琴,你感觉这山谷很空。 好久好久,心绪才进入静的状态。 静。一切感觉都在静谧的
太久生活在都市的我们,看乏了那些高远的东西,迷茫了;回到旧日的村庄,看看蓬勃的草木生灵,戏戏逗趣的麻雀、蜻蜓,回味一下布衣布衫的生活,也许能寻一份心灵的慰藉。 夜雨剪春韭 老杜的诗,我最喜欢的是“夜阑更秉烛,相对如梦寐”“夜雨剪春韭”一类,我想如果没有天宝年间的战乱,他也会变得与陶渊明一样,在乡间做一个有趣的隐士吧。 韭菜也是极有意思的蔬菜。种在地头上,趁着露水拼命地生长着,枝叶舒展开来的时
让一张纸飞到天上去,最初有这念头,并且将它实现的那个人,的确了不起! 我不知道他是谁。或许那并不是一个人。或许是千百年后的子孙,才好不容易替祖先圆了这个梦。 但不管怎么说,到了我们这儿,我们充满梦想的儿时,风筝已经很平常,不算什么创造了。只要高兴,每个男孩、女孩,都可以给自己弄个风筝来玩玩。现在的孩子大都是买现成的,而小时候的我们,当然是自己动手做。 除了要弄到较轻薄的纸张,譬如桃花纸,不是
上海浦东,近海边了,有一个小镇,人口不多,不过六七万,名叫书院。 当地老乡说,这里从有镇子的那一天起,就叫作书院,方圆十里八里,都晓得的,有100多年的历史了。 人们俗称这一区域的村民为书院人家。 离海这么近的地方,100多年前住的都是渔民,靠捕鱼捉虾为生。这地方有一道名菜叫海碗,就是一只硕大的蓝色碗里,置满了海里捕上来的鱼、海米、海胆、海参啥的,还有退潮时在滩涂上捡拾的贝壳肉,一起放进锅里
楼前有清塘数亩。记得三十多年前初搬来时,池塘里好像是有荷花的,我的记忆里还残留着一些绿叶红花的碎影。后来时移事迁,岁月流逝,池塘里却变得“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再也不见什么荷花了。 我脑袋里保留的旧的思想意识颇多,每一次望到空荡荡的池塘,总觉得好像缺点什么。这不符合我的审美观念。有池塘就应当有点绿的东西,哪怕是芦苇呢,也比什么都没有强。最好的最理想的当然是荷花。中国旧的诗文中,描写荷
我年少时,并不喜欢读书,在元朗的平原、沙田的山海之间嬉戏游玩,与同伴在一起,乐而忘返,甚至逃学半年之久,真可谓徜徉于山水之间,放浪形骸之外。在这期间,唯一的负担是父亲要求我读书练字,背诵古文诗词,读近代的文选及西方的作品。当时我喜爱的并不是这些书籍,而是武侠小说,从梁羽生到金庸的作品都看了一遍。父亲认为这些作品的文字不够雅,不许我看,所以我只得躲在洗手间偷偷阅读。除了武侠小说,还有《薛仁贵征东》《
挂上电话,我立刻就后悔了。 车窗外,落日失去了最后一抹余晖,远山只剩下黛色的模糊轮廓。 火车还有一个多小时才经过村里,那时天应该早黑透了吧,那么晚打电话要母亲站在路口做什么呢? 列车在黑夜中呼啸着,载着心事重重的乘客飞驰向前。 那天,我从昆明乘火车去一座叫宣威的小城参加会议,这趟城际列车要穿过村里。我家离铁路并不远,直线距离也就五六百米。 火车黑夜穿过家乡,最熟悉的景致与最亲近的人就在窗
一家三口人正在不声不响地吃饭,孩子突然开口说:“我找到了一个鸟窝!” 母亲抬起头,瞪大了黑黑的眼睛。父亲像往常一样心不在焉,连听也没有听到。也许是为了回答母亲询问的目光,也许是为了引起父亲的注意,孩子又重复了一次:“我找到了一个鸟窝!” 父亲总算抬起沉重的眼皮,也开始聚精会神地听儿子说话。 孩子高兴了,指手画脚地讲起来。他说,今天下午赶着羊回家的路上,看见一只金翅雀从一棵大白松树树冠里飞出来
我最爱吃的运河滩饭菜之一,是打糊饼。 打糊饼虽是运河滩一年四季最平常的吃食,却不是哪个媳妇都有这门手艺。在我那个生身之地的小村,高手也不过三五位,可算稀有人才。非常幸运的是我有一位表姐,不但是这三五位高手的其中之一,而且在这三五位高手中名列第一,也就使我不但馋吃糊饼,而且常吃糊饼。 表姐家是下中农,日子过得很紧,一年难得吃几顿白面,玉米面是主食。玉米面没有白面好吃,但是经过巧手制作,却有人愿意
今天的中国,堪称万桥之国,数以万计的建筑工人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刷新着一个又一个纪录。但是,在100年前,中国要想建造一条钢铁长桥并非易事。这就不得不提到著名桥梁专家茅以升。 1906年的南京,时值端午节,夫子庙的文德桥上挤满了观看龙舟比赛的人。比赛进入激烈时刻,悲剧发生了,因为人群拥挤,文德桥被压塌,死伤十余人。谁也不会想到,正是这个悲剧事件影响了中国一代桥梁大师茅以升。 此时的茅以升还是
一年一度的高考总能受到社会的高度关注。今天的人们常常把科举考试比作古代的“高考”,但这“古代高考”的录取率,肯定要远远低于现代高考。科举考试分为乡试、会试、殿试等,考试中胜出的举人、贡士、进士,成为桑梓乡里的自豪和骄傲。他们的名字和故事,很多也转化为“地名印记”,流传至今。 据浙江大学龚延明教授的研究,中国历史上一共诞生了567名进士科状元,其中的江苏人至少有73人,占历代状元总数的12.9%。
再至乌镇,是去年清明节前的一天,正好赶上乌镇“香市”。 修真观外的石板广场颇为壮观,阳光特别爽朗。正前面是一座建于乾隆年间的歇山屋顶古戏台,戏台上热闹的演出正在进行。道观鼓乐不绝于耳,善男信女虔诚祭拜,观前风味小吃阵阵飘香……人间四月,总是这样喧闹与讨喜。 乌镇“香市”,说起来是一种烧香祈福活动,实际上却成了有多项民俗内容的水乡狂欢节。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当是蚕花会。关于蚕花会和蚕花娘娘的来历,说
《犀牛招聘》 《薄技在身》 《魔法窗帘》 《敞篷“狮机”》
贸易战,争的不是正义,而是经济利益;贸易战,斗的不是军力,而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衡山之谋 春秋时期,齐鲁两国之间夹着一个小国叫衡山国,衡山国虽小,但却有着独特的生存优势——擅长制造大型战车与各种兵器,在当时有“衡山利剑,天下无双”之说。然而神兵利器并不能拯救亡国的厄运——彼时,齐国经过管仲改革,国力日益强盛,齐桓公素有成就宏图霸业的雄心壮志,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衡山国就成了齐国首先要除去的目
掏出手机,通过阅读软件开启读书时间;戴上耳机,在有声书播讲者的娓娓道来中感受语言文字的魅力……数字时代的阅读,有了更多“打开方式”。《2023年度中国数字阅读报告》显示,2023年我国数字阅读市场总体营收规模达567.02亿元,用户规模已达5.7亿。 近年来,数字阅读正以势不可挡之势成为阅读文化的主流方向,听书和视频讲书等新兴的数字化阅读方式受到越来越多的成年国民喜爱。数据显示,2023年有36
明夷书店位于云南省丽江市白沙古镇新善村,靠近玉龙雪山,周围都是纳西族民居,没有沾染太多的商业化气息。“明夷”,意指“在黑暗中坚守光明”。店家说,只要带一本书,或分享读书心得,就可以免费或以很便宜的价格入住这里。 这间书店生于旷野,有着使人平静的神奇魅力。石砌的外墙,木质结构的房屋,大大的落地窗,别具一格。夜晚灯光亮起,夜色笼罩着暖黄色的小屋,简直美极了。 书店分为两层,一层是公共阅读区,每个清
孙亚青(1959— ),女,高级工艺美术师,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王星记扇代表性传承人,中国传统工艺大师,浙江省工艺美术大师。 王星记扇庄创建于清光绪年间,发源地在杭州扇子巷。扇厂的创始人叫王星斋,他与妻子陈英合办了名为“王星记”的夫妻制扇作坊,并独创了需要经过86道工序才能制作完成的黑纸扇,运用洒金、泥金、剪贴等装饰艺术,提高了纸扇的实用性与艺术观赏性,曾有“一把扇子半把伞”的美誉。 孙亚
【作者简介】 仇英(约1505—1552),明代画家。 【作品赏析】 这是一幅重彩青绿山水画,构图上采用近、中、远三层景物分布,清旷开阔,呼应有致。山峰画法以石青为主、石绿辅之,设色浓丽明雅,皴染严谨细密。山间厚云排叠,展现了远离世俗、虚幻缥缈的人间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