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演讲之后,一个听众问我:“林先生在演讲里一直教我们爱护生命,可是演讲台上摆满了鲜花,难道花不是生命吗?为什么我们爱护动物的生命,不能爱一朵花的生命呢?” 确实,花也是一种生命,以佛教的观点看来,生命可以分成两种形态,一种是有情的生命,一种是无情的生命。 凡是有生死的都是生命,即使是一朵花、一枝草、一粒石头,也都是生命,但是有情的生命除了生死之外,有三种特质:一是有情感,有情爱的感受,例如
北京的潘家园,以前叫潘家窑,也不知道它经过了什么样的周折与变化,现在成了一个人气旺炽的所在。有一个词叫做“地摊文化”,我以为这个词潘家园当得起,那里的地摊儿真是到处可见。周末去潘家园,涌动的人流会把你一下子卷进去。不单是古玩,潘家园几乎是什么好玩儿的都有,整个潘家园被包裹在浓浓的文化气息之中。以前去潘家园除了淘自己喜欢的小古董,还可以买蝈蝈、金铃、油葫芦和大鹦鹉,后来卖虫卖鸟的都搬去了十里河花鸟市
那天,我忽然接到湖南省作协的来电,说台湾作家代表团参加第七届两岸作家交流活动,赴湘西考察采风途经邵阳市洞口县,有一名台湾作家要趁此机会回乡祭祖。我赶忙安排女作家袁姣素约了专车在下高速的路口等候。车上下来的是台湾作家杨树清,一下车就念念有词:阿背,阿背,我们终于还乡了!听省作协的人介绍,这位叫杨树清的台湾作家,他的父亲叫杨国淇,“九·一八”事变后就从军了,征战了半生,后来去了台湾。 说起父亲,杨树
沒有口吃,就没有一个作为作家的毛姆。 口吃从少年始,一直跟随毛姆,直到他人生终了。 据说,口吃是因为舌头长得太长的缘故,因此在维多利亚时代,医学界并不从心理角度去挖掘原因而奉行外科手术,即将舌头割去一块。我不知道这是否只是一个传说?这个手段总让我觉得不大靠得住。 若靠得住,毛姆何不去接受这一手术而让这一缺陷苦恼了他一生呢? 口吃让毛姆总是尴尬。当他开口“像打字机的字母键一样发出一种啧啧的声
进入腊月,车站开始人潮涌动,南来北往的,东奔西走的,大家像打了兴奋剂似的,个个激情澎湃、干劲十足。那是因为酝酿了许久的乡愁,将要化作一张归家的车票——他们要回家过年了。 腊月里的车站,总能看到千姿百态的归家人,有的拖儿带女,有的大包小包、肩扛手提……而我印象最深的腊月里的车站,在老家村口一个简陋的小院儿。 记得我刚上小学那年冬天,村里有几户人合伙买了一辆中巴车搞营运,线路会经过几个乡镇、县城,
一 “小品”这个名词,晋代就有了的,但当时所谓“小品”,指的是佛经的简本;直到晚明时代,才有所谓小品文。现代小品文又和晚明小品文不同。现代小品文受西洋essay(随笔)的影响很深,往往令人有幽默感。一方面强调要写出作者的个性,另一方面又强调要描写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宇宙之大,苍蝇之微,无一不可以写。要用平易的语言,讲出高深的哲理。这就和晚明公安、竟陵的小品太不相同了。 关于小品文,鲁迅有很好的
不知道哪位聪明人发现的:天地间一切万事万物,能取“上半段”最妙。譬如花是从含苞待放到正开是最妙,何必看到凋谢飘零? 大厦从落成开张到一片盛景,多好?何必看到破落修补,直至蔓草丛生? 连一件衣服,也是“新三年”最妙,到了“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就褴褛难看啦。 几只猫叫春,上半段还温柔动听,到了下半段利爪相向,一脸血斑,就丑态毕露了。 人生也只有上半截充满成长的喜悦,需要年年月月换鞋子,一
人家说艺术是人类的文化遗产什么的,但我说艺术不是宝,只是脓,当文明长了个脓包,挤出来黏黏的液体就是艺术。 艺术是一种没出息的东西。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人们会认为艺术很高雅、很珍贵。但别误会,我只是说艺术没出息,但没说艺术很无聊。我认为艺术对艺术家来说,就像毒品一样。 从来没有一个艺术家的创作理由是为了全人类的幸福,或者是为了后代子孙。如果有,这个人创作的肯定不是艺术。世界上就属艺术家的作品最
网上浏览了一下,发现铺天盖地的关于《古文观止》如何“叹为观止”的文章;有的知名的大学者很“体恤”地说,青少年学文言文的时间有限,从中挑选五六十篇来背即可。 一时购买《古文观止》的热潮涌动,书商们说此书销量非常可观,历来受到读者的青睐。不少家长向我问询,我们会学《古文观止》吗,《古文观止》买哪个版本的比较好。 网上还有人把《古文观止》奉为“最高水平的文言文”。 但见一位眼尖的读者留下了简短的评
1888年,穷困潦倒的荷兰失意画家文森特·梵高来到法国普罗旺斯的小城阿尔勒,在弟弟提奥的资助下开始没日没夜地画画。然而,长期的心理压力和感情生活的不顺,让梵高到了崩溃的边缘。一天晚上,他割掉了自己的一只耳朵。伤被医治好后,梵高又投入到疯狂的绘画中去。 梵高的惊世骇俗之举,吓坏了阿尔勒的居民。他们觉得梵高是一个疯子、一个危险分子,随时会干出让他们始料不及的事。于是,不断地奚落和嘲笑他,希望他能早点
不久前,为找什么材料,翻腾书橱,随拿出两本,检阅扉页,看看有没有关于买时的记录,这是“无意地”想温一温旧事。两本都是鲁迅先生著作。一本是《彷徨》,扉页有题记,是“一九三九年四月二十四日买于北京西单商场,价四角。昔在通州有此书,乃李文珍女十所赠,记得为初版,此则为第十三版。李女士为同学赵君之友,情投而未能意合,书则三七年毁于战火。抚今思昔,为之惘然。”书是旧书,有“虚真藏书”白文印。另一本有些怪,内
年前一个礼拜,我去买了一盆水仙花。 “它会刚好在过年的时候开吗?” “是呀!”老板保证,“都是专家培育的,到过年刚好开。” 我喜滋滋地捧它回家,不料,当天下午它就试探性地开了两朵。 第二天一早,七八朵一齐集体“犯规”。 第三天,群花飙发,不可收拾。 第四天,众蓓蕾尽都“叛节”,全丛一片粉白郁香。 我跌足叹息。完了,我想,到过年,它们全都谢光了,而我又不见得找得出时间来再上一次花市。没
今夜我失眠了!躺在场上翻来覆去,百无聊赖! 我拉开灯看了一下手表,还不到12点!这个时候我应该坐在自己心爱的电脑前在网络上随心所欲的畅游,可是在老家这种村落去哪里找电脑?无聊之际我起床拉开一个个抽屉,希望能有什么发现!这是一张古老的桌子,估计它的年龄比我的还大! 记得小时候外公经常会在抽屉里放一些糖果之类的东西,然后告诉我屋子里有好东西让我自己去找!当我找到后会兴高采烈的找到外公炫耀,外公看到
这是一个极好的所在,听风、看雪。雪入水无声,鸟立冰无痕。 偌大的公园,除了我,暂时没有别人。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还有风吹树干互相磕碰时,麻雀惊飞的声音。不忍踩雪,但要入园,就必须踏破并沾染这洁白的地面。在破与立的矛盾之中,我狠下心来轻轻迈步,在园中踩下深深的脚印。 脚底压迫雪层的时候,雪花间互相挤压摩擦,发出的“吱吱”还是“咯咯”的声音,我分不清。一直走到湖的边沿,清澈到透明的湖水上面
馒头嘛,似乎哪里都有,不过金林家的馒头不太一样。看一看,饱满洁白。捏一捏,蓬松柔软。咬一咬,韧中带甜,这甜里还有一股子酒香。人家的馒头用酵母发面,他家的馒头用酒酿揉面——特别香甜,人人爱吃。桐庐的人家,逢年过节的,都要吃酒酿馒头。 我在这村子里闲逛,有人说,买酒酿馒头啊,去找全秀。全秀在马路边的厂子里——这户人家做了一辈子馒头,现在开起了工厂,不变的还是每天做馒头。全秀打扮得很齐整,清清爽爽。操
上海的风味小吃,最有特色的当数当年城隍庙大殿前的小吃摊了。比如“一分镶”,即城隍庙著名小吃——糖粥。 早在清光绪年间,有位绍兴人,在船舫厅前设了一副粥担,粥担的一头是一桶雪白的糯米粥,另一头是一桶赭红的赤豆糊。吃客入座,便以一勺白粥加一勺赤豆糊,一红一白对镶在一只蓝边海碗里,每碗售制钱七文。当时,制钱七百文当纹银一两,七文制钱即一分银,所以老吃客们便称之为“一分镶”。久而久之,“一分镶”代替了“
说起那年的豆腐,就得说起那年的黄豆。 这句话好像是废话,但对于我来说,并不是废话。那年的豆腐,我把它叫作“豆腐肉”。那年的黄豆,我把它叫作“金豆子”。 还是先说“豆腐肉”吧。 “豆腐肉”是一个穷人家里最馋的孩子的秘密叫法。猪肉当然比豆腐好吃多了,可是要吃到猪肉必须等到过年。退而求其次,没有猪肉吃,去豆腐店拾块豆腐烧咸菜,本来咸菜是不太好吃的,有了豆腥味的豆腐的加入,那豆腥味就在铁锅里被置换成
民以食为天。古人春天吃什么? 古人春天喜欢吃野菜。《诗经·小雅·出车》中云:“春日迟迟,卉木萋萋。仓庚喈喈,采蘩祁祁。”蘩是一种野菜,即白蒿,又称艾蒿。阳春三月,风和日丽,人们成群结队采白蒿。那么,这些白蒿长在何处?《召南·采蘩》曰:“于以采蘩?于涧之中。”原来,白蒿就长在溪涧之中。溪水清清,白蒿丛生。姑娘们扎堆采白蒿,多美的图景啊! “呦呦鹿鸣,食野之蒿。”出自《诗经·小雅·鹿鸣》。蒿,又名
笨人和聪明人是世界上两种不同的动物。 笨和聪明,首先不是在做具体的事的时候,而是在选择道路的时候,你到底要走什么样的道路。 当时我在北大,因为是毕业典礼嘛,我对下面的师弟师妹说:你千万别相信世界上没有近路可走,是有的;你千万别相信事情不可以投机,是可以投机的。 世界上成功的人,80%走的都是近路和投机的路。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为什么?因为他走的是近路,他太聪明了
关于阅读,我至今是一个老派人物,还死硬。我坚持认为,坐下来,打开书,一手提笔、边读边记是最佳的阅读方式。阅读是容易产生快感的,快感来了,不管不顾,一口气冲到底,那个爽。我把这样的阅读叫作放纵式阅读,它的缺点是看得快、忘得更快。 如果手上有一支笔,它对阅读的速度就会有一个调整。笔的作用其实就是刹车的作用。你在书上划拉几下,再写上几个字,这样一来,阅读的速度就慢下来了,这样有助于理解,也有助于记忆。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概括古今凡成大事者必须要经过三种境界,他的“境界”说纵贯诗歌、小说、戏曲、书画等文艺领域的理论,至今仍受推崇。其实,在人生中,也论境界的高低。境界高的人,在乱局中不乱方寸,在趋众中保持自我,在纷杂中不走错路径。境界高的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不吃嗟来之食,把酒临风,宠辱皆忘…… 人生在世,有贵贱贫富之分,也有境界高下之别。富贵的人不见得人生境界就高,贫穷者也有高境界者。有的
不久前,一位朋友谈了多年的恋爱无疾而终,工作也进入瓶颈期,人际关系又很僵,感觉心很累。此时,远方的合作伙伴邀他一起去创业。他很犹豫:去远方,可以离开这个“伤心地”,但自己已过而立之年,离开熟悉的环境,放弃熟悉的行业,前途存在很多未知数。于是,他来找我出主意。 因为读书多,爱思考,加上年岁大,我能讲出很多道理,所以身边的人都喜欢找我开解。我把自己的答案告诉这位前来求教的朋友,希望对他有所启发。
记得十年前,母亲在做心脏搭桥手术后,整整两三天时间昏迷不醒。母亲醒来后回忆说,她呆在一处雾蒙蒙的空旷地,耳边一直盘旋萦绕着拉威尔的《波莱罗舞曲》,无尽无休地循环,乐声忽远忽近,缥缥缈缈,却是格外清晰真切,每一个音符都如同一颗星星,闪烁不定,连绵不断。它无拘无束,轻柔却又无法被任何外力束缚、阻断。于是,母亲就使劲想,这是哪儿啊…… “波莱罗”说是舞曲,却蕴藉、积蓄着一种用力压住的深重、一种不显山露
2024年3月27日,16时45分,北京,老妈走了。 老妈临走时,哥哥在身边。电话里,他和我说,老妈没受什么罪。 我在伦敦,伦敦难得地阳光明媚。我坐在餐厅的窗边选《冯唐讲<资治通鉴>》的一百零四个案例,王莽出场了。两只知更鸟(红胸鸲)飞到窗前,胸口在阳光下金光闪闪,表示了对于王莽的好奇。我读书、写书、写字,半小时以上,这两只知更鸟就会飞到我身边叫嚷,告诉我外边刚刚发生的事情。 三
那年,她得了很严重的抑郁症。 也许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吧?读完了博士,又从国外镀了金,她却没有很好的前程,在公司里遭受到排挤。于是她整夜失眠,或者,干脆想自杀,与这个世界说再见一直是她心里的念头。 她知道,许多大师都是严重的抑郁症,海明威、川端康成,他们都自杀了,前些天,她还听说了一个中央电视台的著名主持人也是这种病,看了好几年了。 其实是一种精神世界的折磨和挣扎,如果不是念着母亲,她真的就去了
告别已经预演过两次了。 第一次临出发前,嫂子打电话给母亲,劝她和父亲再在我这里住一段时间,毕竟未来一周都在下雨,回去了也不能做什么,加上我在旁边应和,母亲答应再住几天。 第二次是一周后,我们已经出发到了苏州北站,还有二十分钟就准备上车,我却发现来错了站,本该去苏州站的,再去已经来不及了,只好退票。 回去的路上,我非常自责。母亲拍拍我的肩,笑道:“你是想再留我们住几天,是啵?” 见父母丝毫没
自从父亲几年前去世后,我每年春天都会想办法回到山里的老家,放下工作,暂停奔波,与母亲一起“消磨”几日春光。 一回到家,我便和母亲去了那条有数十棵山桃树的山沟。一树树的桃花,粉嫩青涩,摇曳生姿,淡雅的花香伴着春风飘呀飘。我们在桃林拍了很多张照片,我和母亲的脸上都开满了桃花。最后,我们还摘了一捧桃花带回家。 到家后,母亲烧火熬粥,我把摘来的桃花放到一盆清水里。等母亲把粥熬得差不多熟了,我就把洗好的
路渐渐陡起来,岩石上的苔藓愈来愈厚,由浅绿转入深蓝。向前一步,时间就退后一步,苔藓作证,腐殖土作证,合抱的古树作证我回到宋,回到唐,一座唐代的庙宇屹然于半山之上。檐上的鸟语平平仄仄,操着古时的方言,反复助诵的是谁的好诗?古碑有些倾斜,宇迹依然遒劲高古,棱角分明的笔画,让我读到了青铜的刀锋,和那紧握刻刀的手,那专注的近于虔诚和迷狂的眼神。他是把他的眼神刻在石头上面了,还有他的心跳和呼吸,以及那个黄昏
春游江南,必去扬州。到了扬州,少不了要去游“二十四桥”。“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这是唐代风流诗人杜牧的诗句。杜牧当年曾做过扬州太守,少年得意,风流倜傥,在扬州留下许多风流故事。他的“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就是他风流生活的写照。杜牧是熟悉扬州的,举凡快活处,都有他的踪迹。“玉人何处教吹箫?”这一问,似乎是说,二十四桥并非一座桥,而是有好多座桥。扬州有二十四座桥啊,在这明月之下,
安徽省桐城市西南方向有个叫“六尺巷”的地方。所谓“六尺巷”,就是一条宽不过2米、长不过百米的小巷。小巷建成于清康熙年间,两端立有石牌坊,牌坊上刻有“礼让”二字。“六尺巷”地方很小,却因一首《让墙诗》搞得名气很大。 话说清康熙、雍正两朝重臣张英、张廷玉父子的故里,也就是今天的桐城市,张家有个邻居为吴氏。一天,吴氏见张氏的宅基旁略有隙地,便生出往前挪占之意。张家人见好言相劝无果,即给朝廷任大臣的张英
苏州是水城,水是苏州的眼,明眸善睐。而苏州的山,则是苏州的眉。 苏州的山说不上高大和巍峨,这里没有崇山峻岭。自然,苏州的眉也不是浓眉、剑眉,而是弯弯的蛾眉。山清而水秀,美目配蛾眉,自然眉清目秀。于是乎,苏州天生有一张标致的面孔,不施粉黛而自得风流。 苏州的山主要分布于太湖一带,它们随物赋形,各抱地势,错落有致。因为水,苏州的山色总是伴着湖光。吴山青,吴水碧,你沿着太湖边的公路一路行去,太湖七十
如果说刘备算是汉末诸雄中运气最差的一个,那么袁术大概得算运气好得爆棚的那一拨。纵观袁术集团的发展史,他既没有发动什么有价值的战役,也没有拿出什么治世生民之策,居然也撑了近十年,还让曹操、袁绍、刘表等一众大佬不可小觑。在各项历史大事中,也隔三差五能看到他的身影。 袁术集团的起步,说起来能让汉末许多英雄羡慕得流口水:他的地盘是捡来的。 汉末董卓进京后,为了自己权力的进一步膨胀,开始筹划废掉汉少帝刘
陶渊明是个官宦世家,名副其实的“官四代”。曾祖父陶侃(公元259-334年)官拜太尉(东晋),有个成语“路不拾遗”,说的就是陶侃所治下的荆州。死后追赠大司马,以太牢礼祭祀,配享三牲。长沙郡公的爵位也荫蔽后人,可以继承。祖父陶茂官至武昌太守,想必也是“才食武昌鱼,又饮长江水”。父亲陶逸当过安城太守。虽然父亲英年早逝,家道中落,却也还保留了一份产业。《归园田居》里的“方宅十余亩,草屋八九间”所说的大概
至今还记得第一次看《胭脂扣》时的情景。那是一个八月的晚上,夜渐深了,睡前随手拨弄遥控器,偶遇屏幕上张国荣拾阶而上的风流身影。因电影极负盛名,且原著中“世间唯有梁祝可化蝶”的语句曾在网络上广泛流传,当即便暂放了困意静静走进了戏里去。眼见十二少与如花如何于眉目间往来角力,又如何相守不能,五十年的等待不过一场痴心梦。 此刻细细回味,《胭脂扣》的剧情的确算不得怎样出奇制胜——三十年代的香港,南北行公子哥
很多人都怕老,对于“老”这个话题避讳莫深。确实年华美好,世间那么多美好的事物都没有享受到和经历过,谁愿意老?所以,猛然间看到自己头发上出现白发,或者两鬓微霜,心中惶恐油然而生。 不过,尽管人们普遍害怕老去,但却不能否认,老去是生命的必然过程。与其畏惧,不如以平和的心态去接受和面对。毕竟,老去的仅仅是容颜,增添的却是内心的成熟与智慧。 当步入老年,也许不能再像年轻时那样奔跑跳跃,但内心却可能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