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在山中,山在城中”的宜春,之所以被誉为中国的“月亮之都”,得益于其境内的明月山。此山方圆62平方公里,由12座海拔千米左右的山峰组成,山势逶迤,层峦叠嶂。茂林深丛,怪石嶙峋,千态万状,别有奥趣,风骨魁奇而韫异气。主峰高达1700多米,整体山势呈半圆形,恰似半圆之月,因此得名。 不仅山形似月,且山石明亮,夜晚闪烁如月之光华。据明代吴云《古月山考》记载:“武功之东有明月山,西有古月山,皆有石
一个秋日,我们又一次走进颐和园。 走的是东门,仁寿殿门前的龙、凤和麒麟,依然守卫在那里。几株古老的金桂树正在开花,香气满园。这种香味甚是特别,异于丁香,也异于金叶女贞,一口吸来,直击你的肺腑深处。遂想起有一年的十月,我与内子到中国作家协会杭州创作之家休息,迎接我们的便是杭城的桂子香。 颐和园在十月,也是会举办桂花展的,只是规模比起杭州小了许多。如斯,余曾思谋,在颐和园多种植一些桂花树,是可
“在这个星球的北回归线上,唯有云南的高山峡谷延绵不绝。雪山长冬,热谷永夏。无论何时前来,你都能在这知道四季的壮丽,和那些活在恒春里,快意斑斓的云南人。”《孤独星球》里的这句话像一瓶浓缩果汁,什么时候提起来,记忆里都涌上一股回甘。 当北方的城市还是春寒料峭,云南的风却依然来得温柔。在印度板块和欧亚板块的缝合线地带,有一座长度约500多公里的山脉,名叫高黎贡山。这个巨大的山脉,拥有大大小小几十座
有的江,粗犷奔腾;有的江,温婉如柳。后者,譬如柳江。 柳江之“柳”,并非柳树。柳江古镇原名明月镇,始建于南宋绍兴十年(公元1140年)。“柳江古镇”之得名,源于此地柳姓和姜姓两户人家,他们共同出资新建了古镇的石板长街,百姓为了歌颂纪念他们的功德,将“明月镇”改名“柳姜场”。柳江古镇有杨村河和花溪河环抱流经,因古镇临河(江)而建,百姓临河而居,与江结缘,故又称“柳江古镇”。 未至古镇,我们的
有一年,在香港教书。 港人非常尊师,开学第一周校长在自己家里请了一桌席,有十位教授赴宴,我也在内。这种席,每周一次,务必使校长在学期中能和每位教员谈谈。我因为是客,所以列在首批客人名单里。 这种好事因为在台湾从未发生过,我十分兴头地去赴宴。原来菜都是校长家的厨子自己做的,清爽利落,很有家常菜风格。也许由于厨子是汕头人,他在诸色调味料中加了一碟辣酱,校长夫人特别声明是厨师亲手调制的。那辣酱对
江南年糕这一美食在江浙一带已流传两千多年,且俨然成为春节的时令食品。每年进入腊月,掸新、打年糕、做米酒、贴春联、吃年夜饭、放鞭炮、走亲戚等接踵而至,日子里天天渲染着浓郁的过年气氛。对江南地区的农村人来说,打年糕是过年前必做的一件大事,几乎家家户户都会用粳米或糯米磨粉打成年糕,并作为新年走亲访友时馈赠的传统礼品。 作为一个居于杭州的新富阳人,这几年,我在蒋家村的蒋家祠堂里,多次见识江南人打年糕
时光的脚步匆匆前行,春节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在乡间,在人们的生活口语里,春节称做“过年”。在这天,人们从农历旧年跨进农历新年。这是我们这个民族,我们这块国土上最隆重的节日。每每这时候,年少时在故乡过年的情景就会涌上心来。年岁愈大,儿时的记忆就愈清晰。 我的故乡,在湘中那块土地,那个山村。每到过年的时候,家家户户,杀过年猪,打过年豆腐,担过年萝卜。担萝卜与杀猪、打豆腐并列。可见萝卜的分量。
过年了,很多地方都有制作年豆腐的习俗。 说起吃豆腐的花样,古人可是非常有心得的。举个简单的例子,在清代神魔传奇小说《镜花缘》中,小说中的主人公林之洋、唐敖、多九公等游历到一个叫作淑士国的国度,并在这个国度的酒馆里吃到了各式各样的豆腐菜:豆腐干、豆腐皮、酱豆腐、糟豆腐…… 相传,西汉的淮南王刘安发明了豆腐。然而,从汉代至隋唐的史书典籍或是美食指南中,都没有出现过“豆腐”的身影。据学者考证,宋
现在,已经见不到几十年前闽南老家的乡民吃饭的姿态了:左手用三个手指头托着一个大鸡角碗,无名指和小指头往里兜一个小花碗。大碗里盛的是番薯,或是番薯干,都是煮汤,好一点的是番薯稀饭,小碗里盛的是咸笃笃的豆豉酱瓜。他们通常不在家里吃饭,而是找个墙根,蹲成一溜,全都赤脚,裸露着十个脚指头。在他们前边蹲着几只眼巴巴的柴狗。 那时,乡里人总惦记着用土钵炖鸡炖鸭来“补冬”,一年只有一次,在立冬节气。那一天
萧红在《呼兰河传》中描绘她家后园的情形:“一切都活了,都有无限的本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黄瓜愿意开一个花就开一个花,愿意结一个瓜就结一个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个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我总是忘不了这段独抒性灵的文字,虽然记录的是萧红跟爷爷走过的一段美好童年,但天底下的生命,倘若都如这般生长,必然是自由
树叶是可以当哨子吹的,只是我一直没听人正儿八经地吹过。 有一天,我尝试着将随手摘下的一片树叶对折了一下,然后放在唇边嘬气轻吹,竟吹出了好听的声音。这是一片新叶,嫩薄清亮,吹出来的声音竟然有点稚嫩的清新的意味。 那天之后,我走在路上,常常会摘一片较嫩的树叶边走边吹。久而久之,这也成了我的一大乐趣。 我也尝试过吹老叶子,却怎么也吹不出声音。这让我得出一个结论:只有新长出的嫩叶才能吹得出声音。
以前有很多人问过我,我最喜欢哪些历史人物?如果让我选,我最想当哪个历史人物? 其实中国历史最舒服的人就是乾隆皇帝,一生下来就是皇帝,也没皇位争夺问题,也没做过什么杀人放火的大事,一生舒舒服服当个太平皇帝,还为中国建立很大的版图,荣华富贵至死,也没什么家庭悲剧,这个人生是很圆满的。 西方人的文化背景不同,大家都知道史诗“伊里亚德”的故事:希腊人去打特洛伊城,就为了一个美人海伦,海伦现在成了西
一 我每天早上遛狗的时候,都会看到一个“疯子”。 他穿得很单薄,手里总是拿着一个纯净水的塑料瓶,瓶口扎了眼,这样水就可以喷出来。他一边走,一边喷水浇路边的灌木。 他也没有什么别的行为,就是给小树浇水。 有一次我出门晚了,看到他已经在江边走了一圈,瓶里的水估计也浇完了,他坐在石椅子上休息,休息了一会儿,就回家了。 大多数时候我不会想什么,觉得人就是什么样的状态都有。但偶尔忍不住想:我看
木心先生有一篇文章叫《晚来欲雪》,其中第六节说:“初临瑞士,感觉牛奶和冰激凌空前好喝、好吃,后来只觉得牛奶是牛奶、冰激凌是冰激凌。问问最近刚到瑞士的人,回答是牛奶和冰激凌非常好喝、好吃。”然后木心先生就转到了下一段——“爱情?”再什么也没说,言尽而意不尽。 木心先生把爱情和牛奶、冰激凌扯在一起,实在巧妙。爱情,起初都是万般好的,如初尝牛奶和冰激凌时感觉空前好喝、好吃。情人眼里出西施,意即如此
我相信自己与鹤是有缘的。60年代末从杭州到北大荒下乡时,我报名的那个农场,就叫做鹤立河农场,隶属鹤岗市。想来在很久以前,三江平原湿地上,一定曾经自由地生活着许多许多白鹤灰鹤,那地方因鹤得名。 但我到达鹤立河农场的连队时,几乎已经见不到鹤的踪影了。水库边草甸深处,偶有一只白色的长脖老鹤,细脚独立、低头于浅水觅鱼,有人走近,它便伸开翅膀迅速仰天起飞,单腿忽而变成两根,垂直悬挂于身后,瘦腿伶仃,白
散文是聊天艺术。何谓聊天?就是把地上的事往天上聊。这是我们中国人的说话方式,万事天做主,什么事都先跟天说,人顺便听到。 把地上的事往天上聊,也是所有文学艺术所追求的最高表达。从地上开始,朝天上言说,余音让地上的人隐约听见。文学艺术的初始都是这样。最早的文字是字符,写给天看的。最早的诗歌是巫师的祈祷词,对天说的。说给天听,也说给天地万物听,那声音朝上走,天听过了,落回到人耳朵里。 民间的传统
读书不见得是一种高尚的事,现在也早过了“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时代了,但不可否认当下还有一批爱读书的人。我是个爱书的人,但却不是一个爱读书的人,往往买的多读的少——现在买的也少了,上个月有个读书日,在网上淘了几本书,到现在一本也没有看完。记得止庵先生曾说过——好像是在《锵锵三人行》上说的,理想的生活模式,就是在经济独立或经济条件允许的条件下,天天以读书为业。但是这个经济独立实在是不容易,今
关于做书评的态度可分为对人对事两方面讨论。 对人方面 第一要义就是用真姓名。用了真姓名,就表示你肯负责任;用了真姓名,使你为了名誉攸关,许多卑鄙下流的话都不至出于口;用了真姓名,能使你慎于批评,一言一语必求精当。 如果是一篇恭维人的书评,也许还可以用假名,因为可以表示你不愿受著者的感激;如果是一篇严厉的书评,绝对应该用真姓名,不然就显得你怯弱,怕负责任,又显得你器量狭小,批评了别人不让别人反
一条路上,间隔不远,一株盛放的木棉花,使我停下来,抬头看了好几次。 树干直挺耸立,树枝平平伸展出去,像手臂,承载着一朵一朵赭黄橘红的花。仰头看,整株木棉像一支盛大的烛台,满满一树花朵,艳红鲜黄,像明亮灿烂的烛光火焰,一齐点燃,在阳光下跳跃闪烁。春天的城市,像被节庆祝福,路过的行人,也都感染到喜悦。 有些路人或许有急事要办,匆忙走过,无法注意到这个季节木棉花的盛放。我正低头看地上落花,听到他
毕竟,大自然有其固有的节律,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礼记·月令》中说,“孟春之月,天气下降,地气上腾,天地和同,草木萌”。虽则于塞北而言,真正意义上的春天尚有万里之遥,恨未雪融、更待冰消,风依旧料料峭峭,寒衣在身,犹然嫌薄;大地亦呈一片冬日的萧萧瑟瑟,宿草焦枯柳条未舒。日之亭午,晴光炎炎下,始有盈怀暖意。 徐步郊野,方觉春动。 大地平旷,泊然而和;长空万里,冽然而清。纵目远眺,诚如孟浩然诗云
在父亲的壮年时代,他的一项重要工作,就是到全国各地的天文台调试他亲自设计的天文望远镜,观察随着时间推移星辰排布的微妙变化。调试工作通常十分漫长,父亲一走就是一个多月,因此,工作结束后,他会迫不及待地告知归程。 通常,父亲会打电话到离我家最近的小卖部,那里有部公用电话,节俭的父亲在一分钟通话中匆匆告诉小卖部老板娘,让她转告我母亲,他今晚何时到家。母亲得到消息,往往会嗔怪:夜车多不方便,下了火车,公
2011年的春节,我是在澳大利亚悉尼度过的。 我和儿子一家到唐人街观看舞狮子。随着欢快的锣鼓声,几头雄狮在街头舞得精神抖擞,舞得多姿多彩。一头又一头喜气洋洋的雄狮,高昂着头,威武健硕,弹跳腾挪,引来众多游人驻足观赏。狮子不时跳进街面的店里,向主人作揖,祝福生意兴隆,恭喜发财。不少店家为答谢舞狮者,在门口上方内侧,在不易觉察的地方,高高悬挂着一个红包。狮子舞动的过程中,会突然腾空跃起,将红包叼
儿时,我们经常在漆黑一团的夜里打夜仗,手里拿着弹弓,从村东打到村西。无论怎么黑的夜里,我根本就不用看脚下,只需用心捕捉对方。在城里生活久了,我丧失了对黑夜的适应能力。在城里即便走在午夜三点的街头,仍然亮如白昼。城市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永昼,夜消失了。每次回乡,我都不禁探出头,看看这乡村的夜空,结实得无边无际啊,被它吞没和包裹着的感觉是多么地温馨。 后来父母走了,我也很少回老家了,可还是时常
三哥说,姑父一直想回到老家,回到他的出生地和归宿地。三哥说,姑父到死都想。三哥说,姑父死的时候,他在台湾创作采风。听到父亲的死讯,他提前从台湾赶了回来,见着的是平静的父亲。 四哥说,姑父到死,都挂念着老家,挂念着老家的亲人。四哥说,姑父死前,总念叨着老家的祖坟和祖坟上的青草。四哥说,姑父火化了,他的肉身再也回不到老家去了。母亲请人做了法事,要让父亲的魂魄一定回到老家去,回到那个二百八十里远的对门
我从小就喜欢孩子,不管有没有血缘关系、男孩还是女孩、长得好不好看、乖不乖都无所谓,是孩子我就喜欢。 听说,喜欢孩子的女人不是富有爱心,就是母爱泛滥,这个说法恐怕有些肤浅,也有些绝对。拿我来说,喜欢孩子是一种本能,更是一种自我满足。成年人之间的关系很累很复杂,交往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感情理所当然地附加了条件,真爱如镜花水月,可望不可即,只能在小说和文艺作品中觅得。孩子是一张白纸,天生单纯简单,
大约是在2000年秋日的一个周末,我从西安回周至老家看望母亲。以往只要母亲知道我回家,就会早早在村口的桥头上等我,但这次我进了村东头,也没看见村西头桥头上那熟悉的身影。我疾步走进院门,只见母亲坐在屋前的石墩上,怀里抱着那只大花猫,一动不动。待我走到母亲跟前,见她双眸里浸满了泪水。我连忙问:“妈,咋了?”母亲顿时眼泪夺眶而出。我见她怀里的大花猫双目紧闭,又问:“猫病了?”母亲轻声说:“走了,走了
活着的人不停地走着,不计较白天或黑夜,累了歇会儿,缓过来了再走,也不知啥时是尽头。可真正走了的人便有了自己特定的时日,如开三、过七、忌日之类。娘走了,把日子堆了起来,堆满了十个年头。这几年所谓的回家就是到娘的坟头。 十年前,临近中秋,兄弟姐妹七人或跪或坐地围在娘的身边,屏着呼吸倾听着娘那匀称的气息。我右手托扶着娘的头、左手轻压着娘左侧颈动脉,猛然间一股酸楚的气流涌上鼻腔、双眼。我强行调整情绪
那天回家,父亲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拿出一张百元大钞,在他眼前晃了晃,让他赶紧藏起来,别让母亲发现。他斜看一眼,拒绝了。在我的好心劝说下,他才打开那空荡荡的钱包,把百元大钞放进去。想到父亲这回终于不用憋屈地向母亲讨要五元钱了,我心里暗暗得意。 没过一会儿,母亲回来了。父亲忙不迭地上前接过她手里的重物,紧接着打开钱包,把刚才那张百元钞票递给她,“这是女儿孝敬我的,现在上交给领导。”母亲瞄了一眼:“
吴庆祥十二岁学徒,学的是古书铺的徒。 古书铺和古董店很像,“半年不卖货,卖货吃半年”。吴庆祥的说法是,卖货吃半年的“货”,说的是大买卖。大买卖当然不好做,可卖个石印帖啦,卖个寿山石料啦,总是有的,进进出出,总是个买卖。 进进出出的,各种人都有。文人居多,背着手,揣着手,上上下下地看,看了半天,转了半天,出去了。这类是小文人,手头拮据,可也不能小看,小文人不定什么时候成了大文人。小文人的时候伺候
结香 有些植物的名字真是好听。比如,结香。 木叶脱尽,山岭冷寂。乌桕树在寒风中颤栗。我特地说到乌桕树,是因为它在这山里特别高大。在秋天,它全身彤红,像是一位涨红了脸的汉子,吭哧吭哧,把整个山谷都抬了起来。 青翠的竹叶,算是冬天山里最富有生机的颜色。在山崖上,我意外地看到了两株猩红,走近一看,一株是茶花,玫瑰般的红,此时被霜打蔫了;还有一株,是冬枝上挂的一串串玲珑的红灯笼,纸扎的,却异常地
藏书山积,世有藏书不读者,读书水流,而无读书不藏者,故曰买书藏书是读书人无尽的话题。老生常谈,古人谈,陈词滥调,今人也谈。 淘书之趣,旧书摊上有故事。其间的勾画题记,可窥原主人的学识。若夹杂一二发票之类纸条,尚可猜得其流传之序。淘书之趣,在于意外发现,也因囊中羞涩。汪曾祺《读廉价书》云:“上街,总要到书店逛逛,挟一两本回来。但我买的,大都是便宜的书。读廉价书有几样好处:一是买得起,掏钱时不肉疼;
陕南多梯田。一道蓄水保土的石坎,就是一级台阶。老农从山脚上山,成熟的庄稼从半山腰下山,只有泥土不用抬脚动步,一门心思孕育五谷。农家日子的富态,尽在黄土地的富态里,尽在庄稼人早出晚归的耕作里。旱地多分布在阳坡的山山峁峁,水田则依山势横卧在沟旁。山溪水浸泡出红砂糖般绵软细腻的泥土,一簇一簇的汗珠、露珠和水珠滴进去,入秋后就变成了沉甸甸的稻穗。 过了雨水节气,春耕的第一犁往往从水田开始。些许潮湿的
到一家非常精致、讲究品味的书店买书,顺道绕到文具部去,发现一个非常奇特的现象。 在这家书局里的书售价都在一百到两百元之间,可是一本普通的笔记簿售价都在两百元以上,稍微精致一点的则都在五百元以上。由于我平常都使用廉价的笔记本来记事,使我对现今笔记本的售价感到有点吃惊。 站在作者的角度,一本书通常所使用的纸张都比笔记本要多要好,而一本书的成本有印刷、排版、校对、版税等等费用,理论上成本比笔记本
“看人家的娃都很有出息,人家的娃总比自家的乖巧懂事,以至于人家的什么都是好的……”以前父亲每每讲起这个故事,我总不免啧啧几下,一副极为羡慕感叹的样子。而我因着从小听了这样的故事,受着这样的教育,似乎也变得“聪明”起来,甚至自以为是了。 多年后,我也当了父亲,有了自己的娃,再重读这个故事时,便别有一番认识了。父亲当年屡屡讲起的这个故事,出自南朝刘义庆的《世说新语》,全文简短,不到六十个字:王戎
我想,要是那年楚怀王不听所谓的谗言,继续重用屈原,老屈就不会写《离骚》了,问天问地,蹈江自杀。世间就多了一个称职的三闾大夫,少了一个千古称颂的诗人。 我再想,要是那年高力士不在唐玄宗跟前嚼舌根子,让李太白继续写“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的马屁诗,老李就不会东游西荡,捉月归天。世间就多了一个称职的翰林苑学士,又少了一个千古称颂的诗人。 还有很多很多。名单可以列得很长很长。长得十张A4
乾隆四十三年,四川盐亭县。这天,两名九岁的小男孩——刘縻子和李子相,一同在河坝放羊。中午休息时,刘縻子向李子相讨要了午餐葫豆,李子相并未吝啬,把自己的葫豆分给了刘縻子。 刘縻子食毕却再次向李子相讨要,李子相不给,刘縻子竟恼羞成怒开始辱骂、殴打李子相,二人纠缠中,李子相被推倒,腰眼不慎撞到石头,当场丧命。 以上是一桩记载于清代祝庆祺的《刑案汇览三编》的案件。按理,杀人偿命,古代中国的杀人之罪
我常常疑心,宋是历史上一个积贫积弱的朝代,且在各朝中疆域最小,更在北宋后偏安一隅。而她的美学,为何却可以领先世界一千年? 宋史专家邓小南在三联中读的《宋朝美学十讲》讲到,宋代是一个“生于忧患,长与忧患”的国家。那时的人们,对于自己国家的薄弱,使自己本能地有一种忧患意识。 那么既然如此,何以为乐,何以为美,何以为生活呢?正是薄弱,让宋人有一种谦卑。 宋人,还有一种谦和。做事一丝不苟,把汝窑
在古代一个交通不是十分发达的社会里面,想要自己的的名字天下皆知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因为在古代的城市和城市之间的距离是非常远的,且也没有便捷的现代交通工具,一般只能靠徒步、马车、骑马、坐船出行,遇到恶劣的天气那更是寸步难行,所以一个人在自己的家乡很有名也很难影响到其他更大的地方。 那么古代的牛人为什么会让自己的名声传遍天下呢,那就是他的能力、行为远远超出了一般人的常识,同时他还在上层阶级社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