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多了,并不一定能够变成智者;旅行再多,也不一定能够变成行者。 做事情的高度永远大于数量,数量再大,如果没有高度引领,就是堆砌而已。就像不管堆多少砖,都不可能变成美丽的建筑;写多少字,都不可能成为传世佳作。先要有建筑蓝图,我们的搬砖才有意义;先要有思想境界,写出的文章才有启发。 读书、行走、经历都很重要,但更加重要的,是思考、总结、怀疑、反思、领悟能力,是一个人通过领悟走向更高层次的能力。人
一 从伊水河的东岸可以望见西岸的卢舍那大佛,以及两侧延绵的石窟。那样的景致,是需要低头沉思的。尤其隔着雨帘,隔着脉脉的流水。你能说什么?很多问题无解,震撼,值得。于出行最想去的,依旧是中国的四大石窟,敦煌、麦积山、龙门、云冈。 这些石窟分布在华夏版图上,从西向东缓缓移动,同样像条河流,那是文明的进程。石窟又是自然风光与人类文明最好的嫁接,石之坚,文之软,相得益彰。然而文明的传承又嵌在骨髓里,生
朝天门,一直是重庆这座著名山城的象征。凡提到重庆,首先想到的便是长江和嘉陵江夹围处,那叫作“朝天门”的地方。早年间,山城沿江有九门,朝天门码头所在的沙嘴水位最低,长江迎着左侧奔来的嘉陵江,浑黄与碧绿的江水在此相互撞击,清浊分明,素称“夹马水”,其势如野马分鬃,激荡起一股股汹涌的旋流,为天下绝观。 朝天门建在江崖高处,门外是下到码头的长坡,船只快到重庆之时,船上的人远远地就会看见那座仿佛立于天空中
杭州临平区在杭嘉湖平原南端,大运河之滨,一望平畴,塘漾棋布,依临平湖而兴。优越的地理位置孕育了烂漫的江南水乡文化。走进临平,就走进了水墨画卷:超山迤迤,径山巍巍。北望嘉湖,东瞰宁绍。古老的大运河蜿蜒迤逦,清波里闪烁千年历史的倒影。大运河串联起了五千多年的“良渚文化”、两千多年的“运河文化”和一千多年的“梅花文化、金石文化”;串联起了江南水乡、历史古镇和广袤田园;串联起了前卫都市、潮流艺术和未来工厂
仲秋某日,在福建省平潭县出差,朋友提议同游猴研岛。 猴研岛?这个有些怪诞的名字,引发了我的兴趣:海边有猴子吗?猴子会研究吗?应该是猴岩岛吧? 就这样,扛着几柄灰色的问号,我们走上了这个瘦骨嶙峋的海岛。 其实,猴研岛由三个散碎的离岛组成,总面积不过18平方公里。远远望去,恰似一只张牙舞爪的螃蟹,仿佛一条长袖善舞的鱿鱼。 何谓离岛? 平潭县本尊就是一个海岛,其周边又围绕着上千个稀稀落落、隐隐
这是我所见到的最可亲近,又最为雄伟壮美的雪山。 他蹲伏在那里,一直蹲伏在那里,如捕食的豹,如准备咆哮的雄狮,成为生命灵动与威严的象征,久远而又永恒。 当我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他是父亲。 我向他走去,深情地呼唤着:“啊,慕士塔格……”因为激动,呼吸在喉间停滞着。 我记得第一次上帕米尔高原,距离慕士塔格峰越来越近时,空气潮湿起来,隐隐听到有如母亲抚拍孩子的声音,轻柔、温暖。然后,听到水禽欢快的
人生如同一场戏,戏已经开场了,你就要演下去,但是你要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知道,你是在演戏……既要演好你的角色,又不要假戏当真,其实人间并不是我们的老家,众生只不过是匆匆过客而已,有什么可执着的,有什么可计较的,少说一句又能怎样?退一步又能怎样? 咽下这口气 有一个办法很简单,你做到的话,包你有用处。当你要发脾气的时候,你赶快做个气功,把嘴巴一张,先吐一口气,再用鼻子吸一口气,咽下去,再说要不要
“快乐”几乎是一个无须解说的词,与黄金白银珍珠玛瑙一样,是踏踏实实的好东西。 世界上歌词最简单、旋律最简单却最拥有广泛唱众与听众的一首歌曲,无疑是《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这歌声在人类的每一天每一刻,该有多少声音在唱诵,说它是大海永不停息的波浪恐怕一点不为过。 圣诞快乐!元旦快乐!春节快乐!中秋节快乐!永远快乐! 可是,你真的快乐吗? 你能确定,你没有被快乐吗? 你确定有那么一刻你
书如朋友,讲究眼缘。一个人遇到一本书,有故人相见之惊喜,这是人与书的眼缘。一见之下,往往不足以准确判断一本书的优劣。有些书“只是一些散发着懒散气息的作品,其目的是取悦同类的懒散……它什么也没有告诉人们,因为它漠视幸福与痛苦”。这样的书,如同薄情的人,点个头,打个招呼,就算了吧。只有引你深深思考,进而琢磨不已;引你超越自我,进而发现真相;引你攀向高处,进而瞭望广袤精神疆域的,才是不错的书。 与一本
我好喝茶,印章是“茶瘟”二字。能拿“瘟”字自嘲,足以证明我好茶。 去福建安溪是朋友相邀。一到安溪,似乎处处都能闻到一股清香,旅途劳顿,顿感神清气爽。四处寻找香源,却不见踪影。略思量,原来,人在安溪,茶香早已弥漫在空气中。 经过一片茶园,茶姑娘随手摘了一截茶,笑意盈盈地拿着一芽三叶往手心里拍打,就这么简单拍几下,一股芳香逸出。姑娘让我闻,我闭目深吸一口气,芬芳馥郁,沁人心脾。据说,安溪铁观音的制
外公一家住在木岗小镇,离镇上不远的岔河边上,有座榨油坊。那时,生产队将油坊承包给外公。孩提时,外公经常带我们去油坊坐油碾玩。 油坊傍河而建,绿莹莹的河水在沟渠里追逐流淌,拨动着水车带动油坊里的油碾。除了碾菜籽用的油碾,油坊里还有炒菜籽、蒸油面的灶台和榨油的木榨。 村民们背来油菜籽,或兑油,或榨油。榨油用的油菜籽必须提前晒干,用秤砣一擂就能碎,然后按重量收取一定的加工费。晒不干的油菜籽擂不碎,管
拌面,新疆人又叫“拉条子”,顾名思义就是用手拉出来的面,但与陕西扯面、兰州拉面截然不同,拉条子不能太粗,也不能太细,否则就丧失了气度和韧性。 拌面的味道好不好,最关键的是拌菜。新疆拌面的固定做法是一份面配一份菜,凡是菜皆可做成拌面菜,尤其以时蔬新鲜菜最受欢迎,下锅炒时配上番茄汁或西红柿,等拌面端上桌后将菜和汁一起倒入面盘中,用筷子来回拌数次,菜汁的味道便会浸入面中,等达到菜面合一的效果就可以吃了
我对芝麻的印象很深。那时母亲还很年轻,她和村里的妇女们在生产队的芝麻地里拔麻杆,我则与小伙伴们在附近玩耍。每个孩子的身上几乎都沾满了泥水,因为芝麻地挨着沟渠和稻田,青蛙等小动物出入其间。 生产队收了芝麻,每家经常会分到一些麻油。那是在乡下的榨油坊里榨的油,装在一个透明的盐水瓶子里,别提有多诱人了。有几回晚上少了菜,母亲就拿麻油拌饭给我们吃。香气扑鼻的麻油,就像清寒岁月的润滑剂,让我们度过了一个个
一 钱穆曾说,中国文化过去最伟大的贡献,在于对“天”“人”关系的研究。“天”与之对应的是“人”。“天”与“人”用网络流行语形容,就是自然界的大“CP”。钱老眼中“天人合一”的论述是中国文化对人类的最大贡献,“天人合一”某种程度代表着人们对美好的向往和心愿,“天”与“人”的交集点,即“天人之际”。 一般人印象中,阿勒泰地处内陆,干旱少雨,蒸发量大于降雨量,日积月累,没了植被、有了沙丘,形成了沙漠
想到夜晚,自然以“秉烛夜游”为趣事。但是,善于修身的古人,在夜晚,还有一项重要的功课要完成,那就是“夜而计过”。 《国语·鲁语下》有记载:敬姜是位贵族夫人,他的儿子在朝中做大夫,按说可以养尊处优,但是敬姜却每天夜晚都要绩麻,劳作不辍。儿子觉得母亲太劳苦,就劝说母亲休息,不要让儿子感觉难堪。敬姜对儿子讲了一番道理,无非是,从天子到庶人,都要劳作,自己也不例外。其中说到“士人”的劳作,说“士人”以学
每次在两个孩子把我吵得受不了的时候,我就渴望能有和丈夫单独出游的机会。 好怀念那些过去了的日子。生活虽然过得很拮据,但是,春天的时候,他总会带我去荷兰看郁金香,夏天我们会去山上或者湖边野餐,秋天一起去不断落着叶的森林里散步,捡一些奇形怪状的树枝回来钉在墙上,冬天雪下得太大的时候。我们就会在屋里生起火来,他在桌前写他的实验报告,我在旁边一针一针地缝我新做的衣裳。 回国以后,孩子来了,在初为人父母
这个故事,在中文网络流传甚广—— 某天,毕加索在画室作画,偶尔抬头,瞥见一位陌生人走进院子,以为是管家艾琳的客人,便没多想,继续自己的创作。 过了一会儿,艾琳提着食材回来,看见一位陌生人急步走出,两人几乎撞个满怀。艾琳感到不妙,走进客厅一看,室内一片狼藉,她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转身来到画室,对毕加索说:“大师,刚才有小偷进了屋,您就没发觉吗?” 毕加索闻言,微微一笑:“别担心,我记得他的相貌
瑶里古镇古称“窑里”,这里盛产的高岭土,正是那烧制出无数景德镇瓷器的前身,也正是有了它,景德镇得以名扬天下。白居易在《琵琶行》中写道:“商人重利轻别离,前月浮梁买茶去。”浮梁县曾是热闹非凡的商业集散地,是瓷之源、茶之乡、林之海,有见证历史的村落瑶里,也是历史本身。 百余幢明清徽派古建筑,如今还错落在瑶河两岸,在河面留下水墨画一般的倒影。村子里小河边那棵屹立百年的古树,一直守在木板搭成的颤颤巍巍的
春节就要到了。每当这个时候,熟悉的朋友见面会有意无意问一句,过年回去吗;家乡的亲朋好友打电话时也会问,是否回来过年。对于中国人来说,回家过年是人之常情。如果是平时回到老家,亲友见面往往以异样的口吻问“怎么这时候回来了”;要是春节没回去,却说“过年怎么也不回来呢”。 离开家乡40多年了,回想起来,回老家过年的次数不算少。除了女儿面临中考、高考的关键年份,或者自己有出差、出访任务,一般情况都要回老家
年,是个“大胖子”。它体格庞大,浑身“赘肉”,还“大手大脚”。 它的庞大身躯就是时间,从进入腊月到正月结束,似乎漫长的两个月都在过年,使人尽兴,也令人疲惫。年还不懂见好就收,直到被人嫌弃,才悻悻离去,临走还用“二月二”的鞭炮,让人恍惚一下。 小时候我虽然喜欢过年,但仍希望适可而止,只有年过去了,真正的春天才会到来。相比于人文的节日,我更喜欢自然的春天。参加工作后更加深了这种感觉,节后上班,单位
有一个人,他的名字实在太复杂了,因此我们就忘记了。他的脸却长得极寻常,因此我们再也想不起他的模样。总之我们实在不知道他是谁,可是他欠了我们家的钱。 当时,他赶着羊群路过我家商店,进来看了看,赊走了八十块钱的商品,在我家的账本上签了一个名字(几个不认识的阿拉伯字母)。后来我们一有空就翻开账本那一页反复研究,不知这笔钱该找谁要去。 在游牧地区放债比较困难。大家都赶着羊群不停地跑,今天在这里扎下毡房
母亲不喜欢父亲,他不是她心里的美男子形象。“黑,个子不高”,这两个评语她重复了一辈子。她嫁了一个自己不够喜欢的人,但不久也生了孩子。 我眼里的父亲其实长得挺英俊,他内向,不怎么爱说话,但很爱妻子。他对她是从来没有抵抗的。她那样好看,却从来不在他面前笑。偶尔一次,他看到她与邻居家的小兰一起洗衣服,她笑起来脸像一朵开放得满满的荷花。他的心抽着痛了一下。她在他面前笑,只有说到自己的儿子时,她的脸才鲜艳
现在的人们忆起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一个共同的感受就是贫穷,物质极度匮乏。 我家姊妹五人,大姐和我这个老小几乎差了一代人,加上过去农村女孩子出嫁早,大姐有第一个孩子的时候,我刚刚七岁。那年娘把我送到大姐家看外甥女,是在我七岁那年秋天农忙的时候。那时候农村的小学除了寒暑假,还要在夏收秋忙的时节加放麦假和秋假。老话说得好:“三春不如一秋忙,收不到屋里不算粮。”秋收忙,忙得大队的大喇叭早早地吆喝社员们早起
微信朋友圈一幅照片,看似普通,却富反讽意味:一栋大房子的客厅,十五六个人,有大人、小孩,总称是“亲人”。他们在两张长沙发上、地板上、咖啡桌上,或坐,或半卧,或“葛优躺”,连沙发背上也躺着两个。姿势无奇不有,但动作划一——看手机。门口站着一对老夫妻,老太太手拿勺子,老头子摊着手,表情复杂。不难将这个场面演绎为文字—— 临近春节,外出的儿女带着自己的家人回到村里,和父母团聚。老人家无疑是成功的,养育
那些日子,他在语文课上,总是不由自主地走神。梅子老师那张娃娃一般清纯的面孔,像磁石一样吸引着他的视线。梅子老师的声音很甜,犹如甘冽的泉水,在他心灵的每一寸土地上跳跃着。 他总是感觉45分钟的时间太短了,他真希望一整天都坐在教师里听梅子老师的课。然而,每当下课铃声一响,梅子老师拿着课本轻盈地走出教室时,他的内心陡然会涌起一股失落;脑海中浮现的,也只有梅子老师那可人的笑容,而课堂上的内容则一片空白。
越是寒冷的天气,雪花落得越勤。其实,一生最寒冷的际遇中,总会凝结出一些直入人心的美好。冬季并不能将一切冻结,比如那些流淌的风,料峭的树,比如那些充满希望的心,都会在冰封雪地中生机盎然。 喜欢飘雪的日子,喜欢走进那一片苍茫的洒落中,身前身后都是舞动的精灵。女儿学校的门前,有一个卖冰糖葫芦的中年女人,在她的三轮车上,一根横着的圆木靶上,插满了红红的冰糖葫芦。她穿着一件绿色的旧军大衣,头上裹一条蓝色的
在城里待得一久,身子疲倦,心也疲倦了。回一次老家,什么也不去做,什么也不去想,懒懒散散地乐得清静几天。家里人都忙着他们的营生,我便往河上钓几尾鱼了,往田畦里拔几棵菜了,然后空着无事,就坐在窗前看起山来。 山于我是有缘的。但我十分遗憾,从小长在山里,竟为什么没对山有过多少留意?如今半辈子行将而去了,才突然觉得山是这般活泼泼的新鲜。每天都看着,每天都会看出点内容;久而久之,好像面对着一本大书,读得十
车过一个急弯,面前豁然开朗,出现一大片稻田。准确地说,是一大片稻桩田。 稻桩,就是水稻收割后留下的稻谷桩以及再生苗。干枯的稻桩参差不齐,成片地站立着,纯一色的焦黄,像一床厚厚的被子覆盖在田野上。此时的稻桩田,一眼望去一片荒芜,似乎在沉睡。 我突然发现,这田并未入眠,或者说并未深眠。静观,分明能感受到它们的律动,虽然有些微弱。那密密麻麻或高或低的稻桩依稀散发着谷穗的芬芳,那些潜藏在泥巴里的泥鳅、
“兔年”尾短,“龙年”将至,自然要说说龙了。早在先秦,中华民族的祖先就将干支纪年之十二地支里的“辰”与“龙”联结起来,这从湖北云梦睡虎地出土的秦简上就可以找到明证。而在与十二地支相对应的十二种动物中,鼠、牛、虎、兔、蛇、马、羊、猴、鸡、犬、豕这十一种都是真实存在的动物,唯独龙是自然界不存在的“神灵”,但它是中华民族祖先敬畏的昊天形象化之物。盖因先民信仰天道,认为天主宰人与万物,然而天是无形的,“其
古人和今人早已将苏州园林的好诠释得很全面,其中不乏名人名篇,不过我还是想从自己的角度来谈谈这个问题。 苏州园林,好就好在它的“假”。 人们都想看到事物的“真”,但苏州园林的好,有假山假水的功劳。说假山,没什么错,说假水就不大贴切,但是一潭水、一溪流,不会起惊涛,不会有骇浪。所谓“假山”,是以石代替山,石峰耸立,如山峰耸立;石的模样,就是山的模样。苏州园林里的假山以太湖石为主,至于太湖石的审美标
古往今来,似乎没有一位文人像苏轼这样经常被人提起,俨然是“古代的偶像”——吃有东坡肉、喝有东坡酒、戴有东坡巾、穿有东坡衣、坐有东坡椅、诗书有东坡体、观赏有东坡竹…… 不少人在研究苏轼时或侧重其博学,或侧重其多才,或侧重其趣味,或侧重其达观,不一而足。但无论以什么作为切入点,《宋史》都是重要的研究资料之一——这部由元末丞相脱脱和阿鲁图先后主持修撰的史书,在二十四史中篇幅最大,保存宋代官方史料和私人
历史上,一辈子都肝胆相照、心照神交的友情有很多,因弹琴、听琴而结为千古知音的伯牙与钟子期,春秋时期管仲与鲍叔牙之间著名的“管鲍之交”,还有同为唐代大诗人的李白和杜甫、元稹和白居易,以“刘柳”著称的唐代文学大家刘禹锡和柳宗元,清代著名词人纳兰性德与顾贞观……这些都是堪称莫逆、友情至深的生动写照。历朝历代,重情重义一直都为古人所推崇,尤其是文人士大夫,志趣相投,交谊深厚,诗词唱和,雅集倾情,不亦乐乎,
今年冬天山西格外冷。回家的时候,一路从秦岭到太行山,眼见高铁车窗外平旷的山野和梯田都积着厚厚的雪,很是壮观。 西安前几天倒也下了雪,可惜只是零星一点,还没来得及堆个雪人就化了,人们也脚步匆匆,各有各的忙碌,都没有赏雪的闲心。让人不禁感慨,旧时的长安城若是下雪,一定有数不清的文人骚客争相吟哦讽诵、赌书泼茶,凑这一场雅趣。 想到这里,心中蓦地浮现出一句诗来:“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虽不
从古至今,春节一直是中华民族最隆重的传统节日。春节期间,人们举行各种庆祝活动,祭祀祖先、庆祝丰收、除旧迎新,祈祷新的一年风调雨顺。现在我们过年一般会一家人吃团圆饭、看春晚,有的人还会旅游过年。那么你知道古人是怎样过年的吗?下面列举了古代四种过年习俗,其中有的延续至今,有的已经消失了,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燃爆竹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宋代诗人王安石这句家喻户晓的诗句,描述的就是旧
一 刘恒从代国到长安登基的时候,长安刚发生了一场血腥动乱,执政多年的吕后家族,被“佐高祖定天下”的老臣们捕杀一空,正所谓“无少长皆斩之”。 而诛杀了吕后家族,国家不能没有皇帝,总要再立一个刘氏子孙做皇帝。那么立谁呢? 司马迁写《史记》的时候,专门用了春秋笔法,暗戳戳地写出了老臣们的顾虑:“诸大臣相与阴谋曰,今皆已夷灭诸吕,而置所立,即长用事,吾属无类矣。不如视诸王最贤者立之。” 用阴谋这个
时序变换,四季轮转。转眼间,窗外的树叶又渐次黄了、枯了。没过几天,北风一来,满树的黄叶枯枝扑簌簌飞落一地。 萧瑟的寒冬的确不似春、夏、秋那么可人,那么丰富生动,甚至有些令人望而生畏。就连鲁迅也在《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里感慨,“冬天的百草园比较的无味”。这也是冬天给人们的一个普遍印象:北风呼啸,万物萧条,外出可看可玩的少,真的是有些无趣。 然而世间万物,凡存在便各有优劣长短。君不见,寒冷的冬天在
有些熟语或联句,正读反读皆可,而有的反读竟有意想不到的妙趣,古人把这种文体称为“回文体”。赣南崇义有座古刹云隐寺,据传清代乾隆皇帝带着纪晓岚微服私访,来到此地,乾隆吟出“僧游云隐寺”,纪晓岚对曰“寺隐云游僧”,千年古寺何止隐逸云游而来的僧人,自然也有求仙拜佛的芸芸众生!山上有客栈名曰“天然居”,二人拾阶而上,乾隆道:“客上天然居”,纪昀答:“居然天上客”,这一反读大有意境,上山的游客皆成了“仙人”
采樵作 [唐]孟浩然 采樵入深山,山深树重叠。 桥崩卧槎拥,路险垂藤接。 日落伴将稀,山风拂薜衣。 长歌负轻策,平野望烟归。 我向往着浸淫在自然怀抱里的人,尤其当高歌的樵夫背负薪柴打我眼前走过,我愈加欣羡他们单纯的快乐! 亘古以来,似乎都是这样。有一群人拘泥在现实细节里气喘如牛,以明枪暗箭展开游戏,争夺较多的肉食,以及安稳的座椅。他们的喜怒都在这里,一生过得繁复且忙碌,最后携着华服及
法源寺历史上有很多大事件,王孙贵族、社会名贤常来此游览,并留下墨迹和逸事。然而,任谁也不会留意到己未年六月十八这一天。这一天,大画家齐白石在法源寺的地砖上,捕捉到一只鸟的踪迹。 鸟的影子啊,倏忽间便消逝了,如何得以捉摸呢? 而齐白石确实捕捉到了。这是神迹一般的犒赏。 齐白石曾两次居住于北京法源寺,分别是1917年和1919年。齐白石从老家湘潭到北京,一是为了逃避家乡战乱,二是为自己的绘画寻找